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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用,但是我不用,我技术高。”怀瑟认真的看着白启的眼睛。
“得过产前抑郁,但是明显已经快要康复了,但是又受到了一些刺激,还有药物控制?”怀瑟试探的问道。
蒙卡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在生病之前也受过不小的刺激,现在他需要吃药了。”
蒙卡皱眉,“你要给他**神病人吃的药吗?”
“这是唯一办法了。”
“这个药吃了之后会经常打瞌睡,他睡觉的时候,就让他睡吧,不要打扰他。这是神经修复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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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此系列文均为与正文无关的番外】
【上文还差一点,在这里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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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之白泽》by解忧哥哥
【黑泽:学生会主席】
【白启:迟到的新生】
什么,滚到后台?
白启恐惧的看着台上俊美的身影,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了。
“我说,滚到后台去!明白吗?!”黑泽大吼着。
该怎么说呢,他生气占一部分,主要还是因为他想要给这些新生一点下马威。
眼前这个人刚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白启的脚磨破了,行动也更加迟缓,他小步小步的向前移动着,而在黑泽眼中就像是故意挑衅一般!
“你在做什么?!”黑泽气的直接把白启拉到后台。
台上的人走了,台下的观众也都蒙圈了,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坐在座位上。
“唔……放开我……”衣领被黑泽粗暴的拉扯着,白启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了。
黑泽一脸怒气,把白启摔在后台休息室的床上。
黑泽太凶了,白启被他的怒骂已经吓到不敢说话,现在这种情况,白启更是害怕。
带着哭腔喊道:“对不起……学长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迟到了……”
白启在床上弹了几下,才稳住身体,瘦弱的身体像一层薄薄的纸,轻易就可以摧毁。
“我找了很久的……但是校园太大了,我根本不知道在哪里……”
白启吓得鱼化,白色的鱼尾滑出来,在陌生的地方,看着陌生的人,白启不知道会被怎样惩罚。
颤抖的扶住自己的小脑袋,白启几乎要崩溃。
黑泽看着眼前吓得极度恐慌的人鱼,忍不住心软了起来。
“别哭了!”黑泽命令道。
可是胆小的人鱼怎么会听他的,白启翻了个身,然后继续哭。
“我说别哭了!”黑泽有些气恼的吼道,人鱼的哭声让他有点头晕。
“再哭就直接把你开除!”
开除!?
白启心中一慌,眼泪掉的更加厉害,低着头用衣袖慌乱的擦着眼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要有点痛,因为走了太久的路,身体也疲惫不堪,被丢在穿上的时候压到了手臂,现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黑泽看白启已经安静下来了,他指着窗户外面的草丛说:“你明明是新生,居然敢在开学典礼上迟到!还是在我讲话的时候闯进来!罚你--打扫外面的草丛!”
白启委屈的点头,却依然想辩解一下:“……呜……对不起……我会去做的,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迟到的。”
“闭嘴!”黑泽大吼道,“我最讨厌你这种喜欢找借口的人!你难道不会问问其他的人吗?难道还要别人主动告诉你才行?!”
白启已经无力辩解了,黑泽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
含着眼泪,点着头,白启从床上爬下去,绕着黑泽走到了旁边的草丛。
黑泽看着白启的背影,仔细想了想,跟了过去。
我在旁边看着,看你怎么偷懒!
草丛里面的草长得相当旺盛,都到了黑泽的膝盖,白启走进去之后更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草丛淹没了。
此时正值盛夏,太阳晒得地面发烫,树上的蝉也热的吱吱叫着。
这里的草其实根本不需要别人清理,安理军校每天都有人会清除杂草,修剪花木。
但是黑泽就是想要惩罚白启!就让他去做吧!
说是修剪草丛,但是白启环视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本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工具,想要问问这个凶巴巴的学生会会长,但是后方传来的不耐烦的干咳声却打消了他所有的念头。
算了,就这样用手拔吧……
白启的皮肤细嫩,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粗活,这次晨曦和秦玄墨有意要锻炼他,就故意让他一个人在这里。
但是身旁向来都有人照顾的白启怎么可能这么快的适应新节奏。
而且晨曦和秦玄墨的排场还特别大,虽说是要锻炼他,但也坚持着每天接送。
那艘俗到爆炸的喷着金漆的飞行器很快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仇富这种思想,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存在的,白启很快就开始被排挤。
今天这种情况也是如此,他迷路的时候问路,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他,大家都报以:你有那么有钱的父母,叫他们去帮你吧!
白启无奈只好靠自身的直觉找到会场,但是……
后来的情况就是现在这样了。
白启蹲在草丛里,费力的拔着草,汗水从额头滑落至下颚,接着又很快被阳光蒸发。
“从这里,到大楼的另一边,你把他全部都给我拔干净,没有拔完之前不许走!也不许去上课,不然就在你的学生档案里面记一个大过,你想好,如果档案中有那种东西的话,你是拿不到人类同行证的!”
黑泽的眼中闪出危险的神色,大手掐住白启的下巴,“我告诉你,你最好听话一点!”
脸上突然袭来的疼痛让白启喊都来不及,眼泪直接滑落,胸膛用力的抽气。眼睛也因为疼痛而闪出绝望而痛苦的神色。
在家中都是每天赖在床上,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想要反抗,可是眼前的危险让他一点也提不起反抗的念头。
从下颚开始传出来的疼痛,让他的眼泪直接喷薄而出,黑泽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他只是捏了一下这只小病鱼的脸,结果这只小病鱼就这样哭了出来。
和刚才的呜呜哭不同,这次他的哭没有声音,似乎是真的痛到极致了。
“你哭什么……我也没有多用力……”黑泽尴尬道,随后他的手脱离了白启的下巴。
似乎是想要掩饰尴尬,他命令道,“我晚上回来检查,如果你晚上不在这里,那我们就有的说了。”
白启含着眼泪点头。黑泽转身离开了,他还有一场与国家政治军务同等地位的指挥技术调研需要参加。
那个东西非常枯燥,他同样也不愿意每天校内校外的颠簸,但是无奈,因为他这样是想要成为国家首席军事指挥官。
不努力什么也得不到,即便他是洛夫特总统的儿子。
学生会每天也事物繁多,学校全盘放手,让学生处理学校的事物。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把时间合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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