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阿飞的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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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企图叛变？鼬，尽然是间谍。”佐助瞪着眼睛，十分不相信。

“你身处宇智波，却毫不知情，因为你当时还小，但这些都是事实。你的父亲富岳正是策划政变的主谋。”阿飞冷冷的说道。

“额——”佐助一惊。

“而鼬确是你父亲安插进暗部的间谍。”阿飞继续解释道。

“鼬，你是我族和村子中枢之间沟通的桥梁。你应该知道这一点。”佐助回忆起小时候父亲和哥哥的谈话。

“可是恰恰相反，鼬将宇智波的情报泄露给了村子。也就是所谓的双面间谍。这是何等的重担，怕是你也无法理解。”阿飞冷冷的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鼬要背叛宇智波一族。”佐助激动的说道。

“没看过战争的你，大概无法理解，第三次忍者大战，年仅四岁的鼬就目睹了很多人的死亡。年幼的他早早的就体验到了战争。战争犹如地狱般，而那阴影让鼬厌恶战争。并且成为一个爱好和平的男人。他会优先考虑村子的安定，并致力于和平，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是一个不被一族枷锁束缚并且热爱村子的忍者。村子上层正是利用了这一点。他们给鼬下达了一个机密任务。以眼还眼，要对抗宇智波，就需要写轮眼。没错，那个任务就是将宇智波一族全员抹杀。”阿飞残酷的说道。

佐助紧紧的闭着双眼，咬着牙。

“那时的鼬究竟是何种心情，是在无法想象，鼬被迫做出可怕的选择。对同胞下手。这原本是绝对不可能的选择。但是，如果像宇智波一族这样强力的忍者跳起内战的话，无论是木业忍者村，还是火之国。都会被极大的撼动，他国也一定会乘虚而入。这甚至会成为第四次忍者大战的导火索。仅仅因为宇智波一族的私念，忍者世界就会有许多人死去。甚至会让很多无辜的人丧命。如果你是鼬的话你会如何。”阿飞反问道。

佐助咬着牙，没有回答。

“鼬选择了，由自己亲手替一族的历史划上句点。并非因怨恨而背叛宇智波一族。而是别无选择。村子兴盛后的歧视，以及渐生的隔阂，鼬独自一人背负起这些。并为此牺牲自己。所以谁都不能责备他做出的决断。事实上，当时，我也在寻找机会引发战争。因为我对千手建立的木业和宇智波一族都心怀怨恨，但是鼬连这件事也察觉到了。他是唯一一个察觉到我存在的人。鼬要求与我见面。并对我提出了一个条件，他可以协助我对宇智波一族复仇，但条件是不能对村子下手。他说愿意帮我出手杀害同胞。但是只有第三代在寻找其他解决之道。他提出和宇智波一族和解的提议，谋求双反进行和谈。但是时间紧迫，最后以失败告终。于是发生了那晚的事。那是任务。”阿飞多次强调任务二个字眼，可见处心积虑。

“以杀死族人的罪犯身份。背负污名成为叛忍。这一切都是任务。而鼬也完成了任务，除了唯一的失败。没能杀掉自己的亲弟弟。”阿飞讽刺道。

佐助一惊。内心气血翻涌。

“之后，鼬恳求第三代火影。保护你免受团藏及高层迫害。他在威胁团藏后，就离开了村子。鼬说，如果对佐助出手，就将村里的情报泄露给所有非同盟国。你的安危才是他最关心的。但却无法将真正的想法传达给你。所以只好那么说。”阿飞见佐助动情了，悲伤的说道。这样能引起佐助的共鸣。

“骗人，这种事，绝对不是哥哥做的，因为——”

“一直扮演这你理想中的哥哥。也是为了测量你的器量。你能成为我测量自己器量的对手。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你讨厌我，憎恨我。而且一直想超越我。所以我才让你活着。这也是为了我。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掉我的话，就怨恨，憎恨吧。然后丑陋的活下去。逃跑在逃跑，尽力苟且偷生吧。然后到你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睛时，再来找我。”

佐助回想起那一晚，低着头。情绪十分低落。

“他给予你这个像自己复仇的目标，并且希望你变强，希望让你相信宇智波是木业最骄傲的一族，请求火影决不让你知道真相。在离开村子之时，就已经决定要死在跟你的决斗中。为了到那时富裕你新的力量，这就是鼬的真相。”阿飞如实说道。

“骗人，骗人的。这些明显都是骗人的，无稽之谈。我曾好几次差点被他杀死。”佐助抬起头，愤怒的说道。

“如果鼬认真的话，你早就没命了。这是肯定的。”阿飞打击到。你在鼬那里，就是一个小虾米，鼬可是强大到他都惧怕的地步。

“他甚至不惜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来杀我。”佐助想起了月度和天照。现在依旧还心有余悸。

“你的应对之法，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鼬需要在那场战斗中，把你逼到绝境。理由其实你应该早就发现了吧。”阿飞嘲笑到。

佐助眼神微微闪动。

“该出现的东西终于出现了。”

佐助想起了鼬说的话，那时候犹豫八岐之术，大蛇丸暴走，他也没很在意这句话。而在此后，鼬的确封印了大蛇丸。

“把你从咒印里解放出来。以及通过最亲密之人的死亡，通过这场战斗让你的万花筒开眼。那全是鼬事先为你安排好的战斗。直到最后一刻，还上演夺眼之戏。看来你已经搞清楚了吧。”阿飞靠着手，很满意的看着佐助的表情。

“你在撒谎吧。”佐助眼神一冷，偏转头瞪着阿飞。

“让九尾袭击村子的是班，鼬是这么说的。十六年前，九尾袭击木业事件，就是班策划的。但是，被第四代阻止了。也就是说——现在的班只是一个失败者。能够站在宇智波一族顶点的男人，并不是他，超越那个男人，超越班，接近真正巅峰的人是我。”

佐助想起鼬说的话，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