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残酷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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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了让宇智波一族背黑锅，跟鼬一起玩弄我族。”佐助气氛的骂道。

“那只是鼬编造的谎言，怕我万一将真相告诉你，为了不留下任何可能性，为了让你不相信我而编造谎言，不仅如此，还在你眼里植入天照。”阿飞继续忽悠到。

“这种事情，怎么能相信。鼬那家伙，是个恶棍。是杀害一族，投奔晓的罪犯。”佐助愤怒的骂道。

“鼬肚子背负无法泯灭的罪名，离开了村子，加入了晓，从内部监视会危害村子的组织。他一直都牵挂着木业忍者村。同时要牵挂着你。当和他越好会保护你的第三代火影死后，鼬立刻出现在木业。正是为了告诫团藏在内的村子高层，我还活着。对他而言，你的任何事情都——”

“别说了。”佐助打断到。

“骗人，那些都是因为——”佐助情绪变得非常激动起来，这似乎正中阿飞的下怀。

“因为，你还活着啊。”阿飞冷冷的说道，无疑，佐助还活着，能说明很多问题，这似乎也是他相信能说服佐助的最根本原因。

佐助想起自己和鼬对决，鼬说的那些富含深意的话。

“每个人都会信仰自己的知识和认知，并被这些东西所束缚。还将这些事情称之为现实。只不过，知识与认知是相当暧昧的东西。那个现实或许只是一个幻觉。人们都活在自己先入为主的想法中。你不觉得吗？”

“那双写轮眼，你能看多远？”

佐助猛然抬起头，一脸惊愕。

“你的眼睛，既没看穿鼬的任何一件事情，也没有看穿鼬的任何一个幻影。鼬杀死了朋友，杀死了上司，杀死了恋人，杀死了父亲，杀死了母亲，可他没能杀掉你。这有这个弟弟，那个留着血泪，抹杀一切情感，为了村子杀光同胞的男人，无论如何也不忍心杀死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阿飞拿出苦无，切断了捆着佐助的绳子，他已经可定，佐助的想法动摇了。

“对那家伙而言，捏生命比村子还重要。那家伙在弥留之际，不对，即使死了，也为你着想。为了给你新的力量，让你打到他，使你替宇智波一族报仇雪恨。借此让你成为木业的英雄，他明知道自己病入膏肓，死期将至，却用药物勉强延续生命。为了最爱的弟弟。为了和你战斗，一定要死在你面前。”阿飞继续煽情的说道，

夕阳余晖，佐助站在岩石上，看着翻滚的海浪。天空中无数飞鸟盘旋。生命，生生不息！

为了木业村的和平，为了宇智波佐助，他选择了做罪犯和叛徒而死。以污名取代了名誉的代价。将憎恨当做爱的代价。即便如此，鼬还是含笑二终。

他将宇智波之名，托付给了你这个弟弟。并且一直欺骗着你。

“我回来了。”

“哥哥，欢迎回来。一起玩吧，哥哥。玩什么了？”

“好了，佐助，哥哥还有忍者学校的作业要做。等他做完了，在陪你玩吧。”

“嗯——”佐助嘟着嘴。

“没关系，我待会在做。反正很简单。”

回忆一幕幕涌现在脑海里，有些事情也变得越发清晰，真实，那些关于鼬的真实。

佐助闭着眼，歪着嘴，二行眼泪滑落。最残酷的真实！

另一边，天空依旧下着雨，大家都静静的看着悲伤的鸣人哭泣。

“鹿丸。”佐井凑了过来。

“这里还有少许一些佐助的气味。”鹿丸冷静的说道。

“没错，既然追到了这里，怎么能放弃。”鸣人坚定的说道。小樱也点点头。

鹿丸看了一眼众人，虽然知道追踪已然没有意义。

“继续追踪到气味完全消失为止。”众人散开，继续追踪起来。雨水中，大家奋力的寻找着，这或许就是羁绊吧，超越忍者条规的羁绊。

半晚十分，大家再次聚集到破败的宇智波据点内。大家都低着头，一脸落寞。

“能做的都做了，回木业吧。”鹿丸冷静的说道。

佐助，鸣人恶狠狠的咬着牙。

月亮当空，佐助坐在石头上，看着天空发呆，他觉得这一晚和那一晚景象有些相似。

“你在干嘛？准备不都做好了吗？”阿飞不解的问道。

“看着今晚的满月，我想起哪天晚上的事。还有——那想要抹去的回忆。现在我能想起鼬的事了。埋藏我心里仅有的一点记忆。现在苏醒了。”佐助陷入了回忆。

“逃吧逃吧，就这样一只苟活下去。等你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睛，再来找我。”

就在此时，佐助身体一阵虚落，疲惫的跪下，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一双血红的写轮眼。宇智波鼬猛然跳上屋顶消失。

“站住。”佐助奋力的追了上去。他捞起墙壁上因为战斗留下的苦无，从鼬的背后袭击而去。

鼬拔出刀，猛然劈开苦无。护额被苦无扎落在地。

佐助跪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宇智波鼬捡起护额带上。转头看着佐助的鼬，双眼挂满了泪水。

“那时，他哭了。我以为是我看错了。其实只是没察觉罢了。”

阿飞看着佐助，依旧不说话，他现在还不敢肯定佐助的态度。是仇视木业，还是回归木业。是位鼬复仇，还是怀着鼬的期待回归村子，保护村子。

“看来，你说的都是事实。”佐助严肃的说道。

“打算如何。鼬的眼睛要移植给你吗？”阿飞试探性的问道。

“不用了。鼬像看到的，和我今后要做的，完全是二回事。我不可能按照鼬的意愿行事，我要用我的方式，复兴宇智波一族。”佐助冷冷的说道。

佐助这么一说，阿飞也放心了，至少，佐助已经不可能回归木业了，只要在挑唆一下，就能为晓所用，他想起另一个人来。

楼梯上，鬼鲛落寞的往上爬，无疑，失去了鼬这个同伴，他的动向，也存在着变数。

“那个，鬼鲛前辈，我有事要跟你说。”鬼鲛喊道。

“先是觉来捣乱，接着又是你吗？”鬼鲛愤怒的说道，你们再来烦老子，老子砍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