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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书,呃呃。
是一本,是禁书吧?
画工画的也那个了,太着重描写,那隐秘位置了吧?
虽然在宫中,春宫图什么的她也不是没见过,毕竟这玩意,大多还是从宫中传出去的,即便她父皇没有让人作画的癖好。
但是这皇宫,还是沿袭前前朝的宫殿,又让人着重重修、重整了了。有一次她发现一个枯井,本来就是抱着好奇的心思下去。
结果就发现了一堆的前前朝的春宫图。可惜上面的画,并没有秦衍给她的,这本书上的详细。
人家那春宫图,就是真实的前前朝陛下,与嫔妃、佳人子的那啥事,而且笔墨专注的是前前朝陛下的如何高大威猛,与身旁的佳人如何的娇艳欲滴,脸蛋都能捏出一堆水来。
而且那里,那里,那些都不是重点。
可为什么秦衍给她看的那书,那两页,那上面的人,为何是那里,那啥,那什么姿势?
秦衍从被窝里,将那本书给捞出来,然后一双手揽过她的肩膀,从背后抱着她,就这么一个把她揽在胸口,把书摊开,逼着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然后一手,把那书拿下:“你要想看,背过去看去。”
秦衍没动:“我想每个都试一遍。”
云柯:“试什么?你知不知道趴床上睡觉,是解除困乏,养好精神的,你不困就找点事情做啊。还有,你不是有很多公文吗?”
秦衍不动:“可是现在无事。”
食髓知味,他当然无事,但只是想找点事。
良久,见他没动静,云柯也是困乏,便斗胆,放开了胆子去睡。身下,突然有点凉凉的,还有点,稍微胀的感觉,有点酥。
两只腿磨蹭着,滑了下。但突然发觉不对,有东西,从下面,是在下面,然后手往下碰。
是什么都没有。然后转过身,看向秦衍,一双眸子虽然是如梦初醒,但却有一种压迫力。
秦衍翻过身,然后默默的背过她,手臂搭在枕头上,一副与我何干的样子。
然后,整个被子就都被掀开了。
云柯翻起身,将被子团了团,丢到床尾,然后开始搜寻。一颗拴着绳子的珠子正躺在那翠绿色的毯子之上,手触上去,倒还真有点凉意,还是一种软软的珠子。
用手捏了捏,似乎再多加一点力,就捏碎掉。然后脸颊爆红,用那根绳子,拎起坠着的珠子,放在秦衍面前晃悠:“这是什么?”
秦衍:“助兴的药物。”
闭着眼,一脸无风无澜的答。
云柯:“那这哪来的?”
秦衍不答。桃果,是一种助兴的,寓意为多子多福的一种药珠,遇到温湿的地方,便会自个融化。在桃花镇,为大多前来度假的人喜好。
所以在这里出售的话本册子,多数都是详细解说着这种药珠的用法,而且大有百种玩法,最经典的,最为普通的,便是把这药珠塞进女子的那里。
然后药珠融化,也便如同春药,一点一点的释放,然后让女子浑身都一点、一点的舒软。
还有一点麻醉的效果,能在那行事的过程中,不会那么痛。会让人很愉悦的。
但是秦衍不说,一张脸更是波澜不惊,而且还微凉,一点汗都未出,一点氤氲的潮红都没有。
云柯:“会生病你知不知道?”
秦衍:“不会。”
一声闷声。
云柯捏起那东西,骤然捏碎:“好啊,我塞你那试试。”
然后便开始扒裤子,秦衍便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腰间系带,然后双腿向胸前蜷起,合着眼,一点愧疚都没有。
云柯:“手松开。”
秦衍闭着眼睛:“不松。”
云柯:“不松,你说不会生病,那你怎么不用?”
秦衍蓦然睁开眼,把枕下的一本书拿出来,然后翻到一处给她。
是这种桃果在男子身上的用法,看解析,是一种能让男子某个地方亢奋,而且还能变的更大,更滚烫的。
简直就是让人脸红心跳,放在手里都让人浑身一抖的书,这让她想起了以前看的鬼书,谈论山野间出现的怪异事。
而书本插图里的鬼物,她看到时,也是这种情况,只不过多了一分脸红、心跳。
然后骤然把书丢下,整了整衣服,一想不对,又赶紧跑下去,将那本书放在火盆里,用一个小丸,往火盆里一丢,把那本书给烧了。
秦衍从床上爬下来,有些心桑。聂聂道:“我看别人都买,以为是,所以就,”
云柯板着一张脸:“所以就?这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你自己想怎么就怎么,我的身体是我的,你要想怎么,你总得~
先商讨吧?”
秦衍:“嗯。”
云柯走过去,见他不动,又推了推,这种事,其实,在老夫老妻中,也算是正常吧?
可是他能接受,不代表她也能接受啊。
在床上一同躺下,云柯用手指点着他的胸前,问他:“很想吗?”
秦衍眼眸有些闪躲,最后唇间气息微吐,就像飘出来一样。
秦衍:“你若不想,那就算了。”然后别过头,这种事情,女子可以忍,可对男子来说,两个人躺在一起,不做些什么,总觉得不像是夫妻。
而且在很多话本册子里也都有写,做这种事情,也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女子羞涩,所以男子更应该主动一些。
可是,秦衍别过去头:“你不喜欢吗?”
云柯:“不喜欢。”
头低沉的低下,然后等了良久,见他仍背着身,然后手触了触,脊背冰凉。
好像是有些难过,莫非,她过分了?
便推了推他:“其实,不用那个,还可以。”
等了许久,没反应。
便探出头,往上爬,绕过床头,去观察他的样子,人没有睡,只是微闭着眸子,睫毛长长的,而且还有些颤。
整个人,头往胸前贴着,蜷缩着,竟然有种受伤的感觉,像、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也是她从来见过的,这样的秦衍。便讪笑着,用手指去临摹着他的唇角:“生气了?”
秦衍:“嗯。”
云柯:“那要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