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敏晓打量着这座宫殿,不禁一笑,问道:“这里也是天牢。”
南宫天凌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眼神望向了监狱官。
监狱官谄笑着点了点头,献媚的说道:“天牢位于皇城里,为了和内宫区别,所以规划面积的时候稍微大一些,将这一片楼宇宫殿也划分了过來,便于封闭,但是我们监狱官却沒有权利使用,一直闲置了下來。”
“原來如此。”南宫天凌这才点了点头。
段敏晓听到可以住在这里,于是好奇的走了进去,想要仔细打量一下,对于她來说,住在监狱里倒真的是一件新鲜事。
南宫天凌挥手将想要跟随的监狱官屏退,然后跟着段敏晓走了进去,见到她面带满意之色,他问道:“可是还差了什么东西,到时候,我派人送來。”
“那就把我的月华宫的人都送來吧。”段敏晓见到这里的环境当真不错,一些景致甚至是月华宫都要略逊一筹,不禁心中恶意的揣测,是不是当初划分天牢的那个人故意要霸占这座宫殿啊。
南宫天凌点了点头,冲着安知良一使眼色,安知良便会意的离去了。
月华宫。
安知良带着两名小太监和不少的侍卫走了进去。
“皇上有旨,你们都去天牢……”安知良说了一句。
安知良的话还沒有说完,跪着的宫女和太监齐齐的瘫坐一地,眼泪大把大把的流了下來,不停的哭喊起來:“皇上,我们冤枉啊。”
看着这连哭带闹的一群宫女和太监,安知良的脑袋一时变作两个大小,也懒得解释,招呼了一声侍卫:“人带走,东西也带走。”
“诺。”侍卫点头。
风轻轻吹过,整个月华宫在众人走后,就像是被洗干净的盘子,甚至还被人舔了一遍。
这搬家的水平从此也流传了出去,安知良大人于是被人称作是“拆迁的始祖”,号称是站在时代的前端的巨人。
而那一群守卫着天牢的侍卫也荣膺为“拆迁军第一军团”,让后來的每一个看守天牢的人都为之自豪无比,自认为是光荣集体的接班人,在前辈的光辉荣耀下,他们会为之更加努力。
很快,走进了宫殿内。
门缓缓的关闭,南宫天凌一下子将段敏晓抱在了怀里,声音轻缓的说道:“对不起,这次真的委屈你了。”
“哎呦。”段敏晓被南宫天凌的突袭弄的有些手忙脚乱,嘤咛了一声躺在了他的怀里。
一时间,整个宫殿都似乎被一种粉色的暧昧弥漫了。
但是这时候,一声意思是被踩到鸭子脖子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暧昧,让南宫天凌不禁大为可惜,就差一点了,这个安知良,朕要劈了你。
安知良带着一脸自豪无比的表情走了回來,看着南宫天凌,不禁想要邀功,于是谄笑的说道:“皇上,我将整个月华宫的人和物都打包带回來了。”
段敏晓却是一皱眉,似乎隐隐的听到哭声响作一片,随后,一群宫女和太监跑了进來,齐齐的跪在了她的面前,那样子就像是在哭丧一般。
“主子,我们终于有看到你了。”
“主子,我们來伺候你了。”
眼泪一大把一大把的,看的段敏晓都以为自己是下地狱了,这一群人都是來这里陪葬的一般,呸,自己这是在想什么。
南宫天凌看着这多人一下子冲了进來,他的身体一下子平复了下來,但是这让他感到更加的愤怒,不禁一甩袖子,走了,临了,还狠狠的瞪了安知良一眼,这个沒眼力劲的家伙,就不知道在外面候着吗。
还欲等着皇上奖励的安知良,一看这样子,就知道自己估计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不禁欲哭无泪。
赶紧追了上去,安知良看着殷殷期盼着奖赏的侍卫们,不禁气恼的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远去了。
此时的天牢却是忙碌了起來,段敏晓指挥着一群狱卒和侍卫在四处收拾着自己的新宫殿,心中一阵满足,从今以后,我就是这里最大的牢头了。
整个宫殿让她彻底的翻新了一遍,看着装潢华美的宫殿,隐隐有几分月华宫的样子,但是却更胜一筹,不禁让她心中揣测,这里原先的主人到底是谁呢。
“主子,你可把我们吓死了,当时安公公來的时候,那张脸像是驴脸似的,还说去什么天牢,可把我们吓坏了。”一个小宫女拍着稍微有规模的小胸脯,似乎心有余悸的样子。
“主子,我们都担心你,幸好奴才们能來陪您啊。”一个小太监也是跪着说道。
周围人都七嘴八舌的说着,那样子,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好了,好了,别说了,就你们,我还不知道吗。”段敏晓看着这一群正时刻准备着阿谀奉承的宫女和太监们,无语的说道。
众人闻言,都不禁讪讪一笑。
“起來,干活,我今天晚上还要住在这里呢。”段敏晓见到他们只是笑,不禁气恼的说道。
话音未落,整个宫殿里又开始了热火朝天的忙碌。
段敏晓带着些许的疲倦,看着外面微微已经泛白的天空,沒有想到这一夜竟然这么快就过去了。
一晚上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她知道,要是沒有南宫天凌的维护,恐怕此时的她早已经锒铛入狱,甚至是早就上了断头台。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暗害我,要是让我知道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段敏晓沒有好气的想到,但是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太妃。
难道真的是你吗,段敏晓眯起了眼睛,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件事远远沒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而此时,南宫天凌却是不知道从哪个女人的身上起來,看着怀中的可人,笑了笑,但继而脸色变的微微冷淡。
在宫女的侍候之下,他穿好的衣服,然后转身就离开了,沒有丝毫的眷恋,对他來说,后宫里他的女人太多了,出了有封号的妃子,其余的根本沒有记忆的必要。
随手将跟随着自己的侍卫和太监赶走,他身形如电,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这深宫的高墙之间。
南宫天凌消失的地方,很突兀的出现了一个人影,他浑身黑衣,连脸都包住了,根本看不清,只是望着南宫天凌消失的地方,疑惑的四处看了看,继而消失,原地留下來一个嘶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