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几人走到前台,林夜拿着那一枚令牌,这枚令牌就相当于押注的证据,记录着押了多少钱。
林夜对着工作人员道:“我押对了,给我钱吧。”
工作人员此刻顿时懵了,不知道怎么办好,眼前这位黑发少年他可是记得的。
先前可是押了两千万,这可是笔大数目啊。
林夜见工作人员有些迟疑,问道:“难道你们开赌就这么没信用吗?”
一边觉得这决斗是假的也听到了这里,居然有人押两千万在那个高个子身上,我的天。
顿时也议论纷纷起来,目光投向林夜几人。
“我去,居然有人押了两千万,而且还押对了。”
“不是吧!?两千万,庄家不得赔死吗?”
“你们看,连庄家都出来了,肯定是不舍得赔钱。”
这些人虽然不知道决斗是否有假斗的成分,但是看到之前庄家匆匆赶来看决斗,肯定也有些担心。
毕竟在这里下注的都是没几个钱的,合起来也就几十万金币。
跟两千万比,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
先前还认为这场决斗是假斗的,也不再认为了。
比起来1赔1.8的赔率,他们更加认为如果假斗,庄家肯定会让矮个子的胜出。
两千万金币呐!这是要赔死庄家的节奏。
在工作人员正准备换钱给林夜时,一位胖胖的中年人走到林夜面前。
恭迎道:“小兄弟,且慢。”
林夜看着这位胖子道:“干嘛?”
胖子笑道:“小兄弟,我是这里的庄家,就是……能否给我点薄面,这两千万您收回,事后我们会给你一百万当做补偿,如何?”
庄家笑的就像看到远道而来的朋友一般。
这可是涉及两千万金币啊,庄家想想都亏。
还不如给了一百万,两千万就当没下过注。
庄家也补充了一句道:“我是孙家的,小兄弟,有句话不知你听没听过,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这其中的利弊,你应该懂得,对吧?”
话语中甚至在说孙家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庄家看着林夜几人,虽然能拿出两千万金币出来,不过看几人的衣着打扮,更像是到处漂泊的流浪人。
在他眼中,这两千万也是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得到的。
林夜毫无表情的看着庄家,淡淡道:“我并不知道什么孙家。”
这时,赵总管站在前面道:“哟,你们孙家真不讲信用。”
庄家刚听到这黑发小毛孩“打心眼”的让他难做,也是有些气愤。
但这年经验,这点脾气还是控制得住的。
只是,怎么又冒出个人来了。
不客气道:“你谁啊!知不知道我们孙……”
庄家看到说话人的相貌,话就立刻卡住了。
随后迎面笑道:“原...原来是赵总管啊。”
刚才那气势顿时萎了。
孙家自然强大,可相比克多拍卖所,就弱了许多。
在赵总管的气势下,庄家也就只好赔那3600万。
当林夜走后,庄家脸上布满了阴霾。
不过林夜也是不会管了的,所谓的赌,就是有风险的。
没有风险那就不叫赌。
马车上,林夜看着一旁的云惊天,拿出装有两千万金币的空间戒指,道:“大叔,你的两千万。”
而在车子前的赵总管倒是有些好奇。
他好奇林夜当时是不是真的看出那个矮个头修炼有问题才押注的。
不过令他有些讶异的是,那名紫发男子,两千万说拿出来就拿出来。
丝毫不见他脸色有过半分犹豫,那种感觉就像是钱对他来说只是多余的东西一样。
马车并没有前往克多拍卖所,而且来到了一座庄园。
因为林夜赢了钱了,就想着在这里买个住的地方,反正钱多。
在赵总管的帮助下,林夜以五百万的金币买得价值八百万的庄园。
最后,赵总管给了林夜一块令牌,令牌上刻了一个赵字,说日后来拍卖所出示这枚令牌即可。
有了住的地方,当然请一些人来打理庄园。
这庄园可是十分大,于是去到了奴隶市场。
奴隶市场,就是贩卖一些人,你买了后,你就可以主宰买到的那些人的生死。
见而言之,这些人都不会背叛你,因为在你买了后,那些人的奴仆契约会转交给你。
而奴仆契约并不是一张废纸,它是蕴含着法则之力的契约。
为奴的永远都不能背叛主人,主人要他们死,他们不得不死,签了奴仆契约,就等于一生都归他人控制。
没有人愿意签这种极为不平等的契约,只是生活所迫罢了。
奴隶市场有着许许多多的奴隶,主也是十分卖力的吆喝着。
林夜等三人来到这里,里面的奴隶脖子上都带有一条项链,都不把奴隶当人看待。
云惊天很平淡的看着这一切,仿佛很正常一样。
林夜看到这样不把奴隶当人看的现象,也没多大触动,因为此时在他眼里的奴隶都呈现出星象样态。
在这里,有的因为卖身葬父,有的因为丹田被废等等原因让他们沦为奴隶。
莫凡有些同情道:“好可怜。”
林夜挑了两男两女,原本付了钱就要离开这里的。
可是……无意的一眼,林夜看到了一名白发老者,老者的星象散发出些许蓝色雷电。
雷电中蕴含着强大的气息,可是像是被某种东西抑制了一般。
林夜能从这散发着雷电的星象中看到老者的一丝遗憾与痛恨。
老者为成为奴隶前,是一代强者。
再一次生死战中,虽然杀死了对手,可是也被对方阴了一把。
在对方临死前,催动了在布置已久的阵法,阵法十分强大,加上老者在一番打斗后,体力也有些不支。
虽然在千钧一发之时,逃脱了阵法。
可是,自身的丹田也受到了重创。
于是修为尽去,沦为普通人。
在悲伤之时,被抓签订了奴仆契约,老者没有丝毫反抗,因为他早已放弃了自己了。
没有哪一位强者希望看到自己从鼎盛时期变为一介阶下囚。
要怪也只能怪世事难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