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非要别人问,你才肯说吗?没诚意!”
“好吧,好吧。遇到刁蛮的大小姐,我这文弱书生也只能投降。我父亲的确身居司法部门要职,但是他却不敢与我太过亲密,害怕被歹徒及其家属看见,会打击报复。我母亲也的确是商业奇才,身居一家大型企业ceo,可是她却每天都很忙碌,只记得给我钱花,以及交代保姆司机注意安全。我从小就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因为没有太多人陪我玩,所以我只能学习,然后结果就是基本上每次考试都是前三名。”
“哇,好厉害,是班级前三名吗?”他叹了一口气,“是年级前三名。”
呃......“那你还需要我做自我介绍吗?”对于神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沟通,才能隐藏起来我智商堪忧的事实。
“不用了,你的档案我看过,怎么说呢?就是......”
“就是什么,把话说完啊?”说着他踱到门口,“就是这里不太好使。”说完用食指指了指脑袋。
“你找死!”说完我便追了出去。
我们俩打打闹闹,正好撞上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肖立。他看见了我们俩,点了点头。我们也跟他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他,我心里都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对他有一种本能上的抗拒。我跟杨阳走了半天,没说话。
“怎么了?”杨阳问我。“哦,没什么,就是看见他,莫名的心里有些抵触。”杨阳笑了笑,“傻人自有天佑。”“啊?啥意思啊?你骂我傻啊?”
他很严肃地对我说,“离他远一点,此人城府太深,于你不利。”可是,他跟姗姗的事情,我应该告诉他吗?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大家都以为那只是一时玩笑。可我知道,姗姗现在的状态,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沉侵在爱情里的小女人。可是肖立却重来没有公开说过他有女朋友。不行,我不能只听姗姗的一面之词,我还是要问问肖立到底是怎么想的?
出了教师楼,我找了一个借口,让杨阳先走,看着他走远,我又折返回来。现在早就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所以整幢大楼里的人不多。我就等在楼梯口处,大约半个小时,肖立从上面下来了。
“呦,小黄鞋,你是在等我吗?”我用手指了指自己,他点了点头。“上次开学典礼,你半路跑掉了一只黄色小鞋,还记不记得是谁帮你捡起来的?”
“啊,原来是你。我上次走的太匆忙了,根本没来得及看清对面人的长相,不好意思。”“没事,只要我记得你就行了。”
我们俩走了一段路,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那个?”“嗯?怎么了?”我下定决心正视着他,“我想问问你和赵姗姗的关系,因为你们俩一直在密切交往,却没有公开你们的关系。姗姗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很担心她。”
他看着我,笑了一下,“我只能说,我和赵姗姗现在还是朋友关系,至于将来会发展成怎样,我现在还说不定。”“可是,可是你们......”
“王乐乐,我跟她之间发生了什么,那是我们的隐私,请你尊重一下,可以吗?”
我没反击,的确,就算是再好的闺蜜,也有各自的隐私,我这么做,的确是越权了。但是我真的不忍心我的好姐妹被欺骗,被伤害。
“赵姗姗是我最好的姐妹,如果你伤害了她,我不会轻饶你。”说完,我转身就走。
回到寝室,看见赵姗姗又抱着手机发信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姗姗,今天有点闷,你陪我出去走走呗?”“啊,今天天气很凉快呀,你心情不好呀?”我应了一声。姗姗利索的穿戴好,我们两个人徒步走到后门小饭店,要了几手串,要了一些啤酒,我们就开始喝上了。喝完了4瓶,没咋地,又要了6瓶,我们俩一边喝酒一边回忆我们小时候一起发生过的事,说着说着,我就哭了,吓得姗姗赶紧过来搂我,问我咋的还哭了那,还说要是有谁欺负我,她第一个上前跟他拼命。我哭着哭着,我就问她,“你跟肖立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就愣住了。“乐乐,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我跟他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咣!”我把啤酒瓶往桌子上重重一摔,“一句话说不明白就说一百句,一百句说不明白就说一千句!今天你要是不把话说明白,你就别想走!”
赵姗姗举起桌子上啤酒“咕嘟咕嘟”一口气闷了一瓶,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起来。我抱着姗姗,从小到大,我们都是这样抱着对方的。哭了好一会,我拿了几张湿巾给她擦了擦脸。她才开始说来,自从上次她去送导员补的假条给肖立看,他就说喜欢她,可是家中早已给他安排好了既定的儿媳妇,就等一毕业就结婚。他现在已经大四,还有半年的时间就要回家继承家业,联姻的也是这圈子里的另一大家族。他说他无力回天。问姗姗愿不愿意陪他半年,他也不会勉强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除非她愿意。
“乐乐,你也知道,自从上次典礼后,我就挺喜欢他的,再加上其实我的家族也为我安排好了结婚的人选,结婚只是早晚的问题,所以我就想听从自己的心走一次。你能理解我吗?”我流着泪,抱着她,“傻丫头,真是一个傻丫头,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害,好不好?”
她一直哭着点头,“我们都要幸福,都要幸福......”
后来结账,发现妈的,走的时候太匆忙忘带钱包了,姗姗的钱包还在另一套衣服里了,这可咋整,妈的好尴尬啊~我醉醺醺的对老板娘说,“你放心,这小店我们经常来,你应该也认得我,明日保准把钱给你送过来。”
“我是老板,老板娘今天有事没来。”
“哦,我说今天这脸上的阴影打得这么重呢?闹了半天是胡子啊?哈哈哈哈哈......”我跟姗姗在那捂着肚子笑的不行,结果是老板不同意我们赊账,理由是,男女都分不清了,第二天醒来在哪吃的饭都可能会忘记。
我和姗姗没办法,只能打电话叫救兵,这都是谁和谁啊,这汉字我怎么一个都不认识了?完了,难道我把脑袋喝傻了?九年义务教育学的字都忘了?那我岂不是得重新学,一想到这,我就随便点了一个名字,然后就开始大哭,“喂,乐乐,怎么了,别哭,发生什么事了,慢慢跟我说。”
“完了,我完了,我不认识字了,我还得重新从一二三学起,那也太累了,太可怜了我!”
囧,然后老板把电话接了过去,跟杨阳交代了事情的经过,并告知饭店名称和金额,然后就挂电话了。
我和姗姗还在那哭呢,不一会儿的功夫,杨阳就到了,拽起我就往外拉,“哎我,你谁呀?我认识你吗?你是人贩子吧?快来人呀,有人要拐卖妇女做童养媳了,快来人呀!”喊得老板一愣,拿起我的手机又打了一个电话,确认电话声音的确是从杨阳手中传出时,还留了杨阳的电话,才让杨阳带我们走。杨阳满头黑线。终于搀着两个醉鬼开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