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清卫是受逸仙的托付,前来与叶少龙接洽,希望他能够加入同盟会,或者跟同盟会合作,双方一起合力扫除清国众多的军阀。
因为汪清卫与苏灿先前的好友关系,因此被逸仙选中成为此次的使者。
本来事情可以很顺利的进行下去,却因为叶少龙对眼前的汪清卫有意见。据叶少龙对历史的所知,眼前的汪清卫绝对是汉奸一个。
最后更是直接投奔倭寇,在清国的南京成立了伪政权。
对于这样的人渣,叶少龙自然与其没有任何的好感,可是迫于眼前的困境,叶家堡急需破解,因此,叶少龙内心也在犹豫。
许久之后,叶少龙才开口言道:“同盟会是逸先生所建立,本人对逸先生的壮举也深表赞同。所以此次合作的话完全没有问题,只是不知事后,叶某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听到叶少龙终于答应合作,汪清卫显然松了口气,紧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呵呵笑道:“叶帅根本无需担心这些,我们的目标是山东。所以在叶帅拿下河北之后,我们希望你能出兵帮忙打下山东,除此之外我们别无他求。”
同盟会最近在南方很难呆下去,洋人以及倭寇对他们的打击日益加强。所以同盟会必须尽快转移阵地,而北方有叶少龙的存在,洋人与倭寇都不敢前来。
这正是同盟会目前所需,因此才会把阵地转移到山东这边来。而且他们也想要拉拢叶少龙,希望他能够成为同盟会的一大助力,在北方能够稳定下来。
听了汪清卫的说法,叶少龙觉得没有问题,当场便答应双方的合作。
汪清卫很是开心,再次与叶少龙拉了几句家常后,便表示要立刻回去告知逸仙,并商议出兵的事情。
叶少龙并没有任何的挽留,送汪清卫到大帐之外。
苏灿自告奋勇要送汪清卫前去天津城,从那里出海回去。对此,叶少龙没有任何的意见!
目送苏灿以及汪清卫离去后,叶少龙喊来铁塔与林,彪,迟疑道:“与同盟会的合作完全没有问题,但这个汪清卫必须死,此人留不得!”
听叶少龙这样一说,铁塔与林飚立刻发愣。他们想不通为何要置汪清卫于死地?
铁塔闷声闷气的说:“大帅,是不是你与这个汪清卫有过节?”
叶少龙沉默不语,只是摇摇头并未说话。
林飚皱着眉接口:“既然没有任何的仇怨,大帅为何要置他于死地?要知道这个汪清卫可是苏大哥的好友,要是杀了他,苏灿大哥定然不会罢休。”
苏灿向来就是一个重友情而又直爽之人,如果叶少龙要杀汪清卫,两人之间必然会发生不愉快。一个不小心闹僵了,也不是不可能。
叶少龙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可他绝对不能让汪清卫活着。以前他没有碰上,或许他可以当做不知,但现在汪清卫自己撞上来,那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
一番犹豫后,叶少龙依旧坚定的说:“他必死无疑,你们无需再多言,现在我也无法跟你们解释什么。总之你们两人谁愿意替我去办这事?”
林飚陷入了沉默当中,倒是铁塔没有任何的迟疑,他宏声言道:“大帅我去。”
林飚奇怪的看着铁塔,实在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信任叶少龙,可他没有多言什么?毕竟他自己没有站出来也就罢了,要是还去劝说铁塔那就太过份了。
叶少龙伸手拍了拍铁塔的胸口,笑道:“可以,不过为了避免苏大哥坏了事,你需要在暗中下手。还有,等到同盟会解决了眼前大军的事情后,你再听我命令行事。”
“一切听从大帅的吩咐。”铁塔这次很是干脆。
叶少龙向来都是他最为信任的人,他的每一个命令,铁塔都会无条件的服从,根本就无需去考虑其中的含义。
交代好要办的事情,叶少龙便让二人退下。他独自留子啊大帐之中,开始考虑同盟会。
逸仙便是孙先生,革命的第一人,同盟会成立也就意味着他已经留学归来,开始搞起革命的事业。
这事给了叶少龙一个启发,他明白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应该可以带着家人远离这里,远度海外另谋生处。
革命的时候属于内战,叶少龙不想打自己人,让他打打洋人或者倭寇,完全没有问题。而只要逸仙起来之后,他会选择离开清国,然后在海外继续与洋人或者倭寇战争。
至于清国的事情就交给逸仙去弄,一个王朝想要彻底的改革,必然会有很多人为此而死。叶少龙不想自己的双手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占满了国人的鲜血。
不是他心慈手软,只是他一向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小人物,向往的是与家人共度安宁的日子。那些打打杀杀,阴谋,暗算的事能不参与就绝对要远离。
叶少龙明白自己到时提出退出的时候,必然会有很多部下不满,但他心意已决没有什么好留的。
至于如今打下来的地盘,在他离开的时候,完全可以留给那些不愿跟他出海的人。
心里有了决定,叶少龙更加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其实在海外找一个小岛,成为海盗也好成为别的势力的附庸也好,他都可以自由发挥。
不至于像在国内这样,随时都会被人情绑架或者良心上会过意不去!
而出海的目的地,此刻叶少龙心里也已经有了初步的目标,香江与吕宋都是不错的地方,在那里他叶少龙完全可以建立一个资本商业帝国。
从事商业上的竞争总好过在这里整天打打杀杀,至少叶少龙觉得自己在商业上更加有天赋。
日已经西沉,夜幕下的军营再次陷入沉寂当中。敌军一整天都没有动静,显然可以肯定他们是在等待援兵的到来。
眼前的困境因为同盟会的到来,叶少龙相信很快就可以解决,如今没了后顾之忧,他可以安心的睡一个好觉了。不用再整天为自己以及随自己出征的将士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