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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兄弟们,明天又是一个星期四,今天拉肚子了,不知道啥原因,正死去活来,必须早点休息,否则就会被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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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惊的目瞪口呆,那些寻常百姓更是吓得惨叫不断,上船两男子放下马匹,两名青衫男子双脚一震,船身猛然稳住。
这二人实力不错,陆幽心中已有数,方才一惊,船上孩童吓得哭声不止,农妇匆忙哄起来。
那边身穿短袖汗衫的虬髯汉子瞧了一眼青衫二人微微皱眉,回转坐在船上,双目虽说盯着江面,但面目警惕,显然提防青衫二人。
孩童哭闹不止,短袖汗衫的一名男子忽的起身怒道:“在哭丢你下水喂王八,吵死老子了。”
那孩童一经恐吓,更是惧怕,哇的大声哭叫不止,农妇面色苍白,赔了个不是,慌忙捂住孩童口鼻。
那短袖汗衫男子这才作罢,气势汹汹,又是冷冷瞧了青衫二人,闷不做声。
农妇生怕惹恼这些短袖汗衫的男子,捂住孩童口鼻,时间一久,孩童面色苍白,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农妇见状,豆大泪珠滚出,却也不敢怒,唯有独自抹泪,只当孩童被捂死了,嘤嘤哭泣,伤心欲绝。
王仆诚瞧不过,他虽说性子憨直,但久习修行,也知这孩童并未身死,走过去安慰两句,俯身查看,略施手法,孩童苏醒。
农妇匆忙跪地答谢,王仆诚扶起,那孩童一经苏醒,想起方才事情来,又是大声哭嚎。
那短袖汗衫虬髯汉子一双眼珠如牛眼一瞪,起身一个抬脚,已在孩童面前,农妇搂住孩童,这虬髯汉子劈手夺过,提起孩童怒道:“在哭老子丢你去河里喂王八。”
这孩童哪里受过如此惊吓,更是哭的大声,虬髯汉子见状,正欲动手,忽觉臂膀迟滞,不由皱眉回头一瞧,却是王仆诚单臂挡住,怒道:“活的不耐烦了,敢插手我们天柱山的事情。”
原来这些短袖汗衫男子俱是天柱山弟子,王仆诚闻言急道:“这小孩年幼,不知过错,扰了你的清静,我给你配个不是。”
虬髯汉子一笑,忽的放下孩子,扭头看向农妇道:“好啊,孩子无错,这娘们管束无妨,那就送她下河喂王八。”说话间一脚踢出。
王仆诚不防,未及反应,那虬髯汉子一脚踢出,正中农妇胸口,不过农妇却无半点动静,呆坐原地,嘴唇发青。
虬髯一怔,忽的扭头瞧向那两名青衫男子道:“你天机阁定要与我天柱山架梁不成。”
原来虬髯汉子一脚踢出,那两名青衫男子暗暗渡出玄力,汇聚农妇面前,农妇这才躲过这一脚,这两名青衫男子乃是天机阁弟子,比起天柱山弟子不遑多让。
青衫男子互视一笑,一名青衫男子讥道:“天柱山好大的威风,跟寻常凡人撒野在下自愧不如。”
“放你娘的屁,你天机阁炼什么邪功,抓来婴儿,吞食心肺,做的孽比起我们天柱山有过之而无不及。”虬髯汉子怒道:“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一名青衫男子忽的一笑,拧眉道:“好一个天下人人得而诛之,就是不知道你天柱山有没有这个本事。”
天柱山弟子齐齐聚过来,冷目相对,另一名青衫男子皱眉一瞧,忽的青衫一动,一股劲风呼啸而起,吹过那名农妇,农妇身子一滞,倒飞出去,眼看要跌落江中。
王仆诚见状,匆匆探手一捞,将农妇拉回船上,气怒道:“我当你是好人,听这位兄弟说你吃人心肺,如今还要杀人,真真过分。”
他性子憨直,直抒胸臆,毫无隐藏,那青衫男子见农妇竟被这小子一把抓回来,也是略微错愕,抱拳笑道:“不知阁下是哪门哪派的玄士。”
王仆诚略一思索,黯然道:“无门无派。”他如今再也不想提起玄武门,玄武门赶二人出门,还杀了小婉姑娘,他心中甚是不齿。
“无门无派,有趣有趣,我幽州竟然也有散修玄士。”青山玄士一抱拳道:“阁下既然是散修玄士,也该知晓,玄门之间恩怨,不容他人插手的。”
“你们两家恩怨我管不着,但你们伤及他人我就要管了。”王仆诚不想多事,但农妇与孩童却是无辜之人。
青山修士嘿然一笑道:“阁下此言差矣,我两家恩怨就是由这个孩童农妇所起,倘若不正法这孩童农妇,今日要死的就是天柱山的这些人,你说说看,天柱山这些人头不少,倘若一开杀业,岂不是死的更多。”
“不错,我师兄所言乃是至善之理,只为减少杀戮,否则今日危局难以解开。”另一名青衫玄士附和道:“阁下难道想看横尸遍野,这么说来阁下才是心狠之人,为救这二人,却要让更多人送命。”
王仆诚虽说心智通明,但口笨,胸中所想一时间也说不出来,急道:“你们强词夺理。”
两名青衫青年咄咄逼人,王仆诚却无躲让之意,牢牢站在农妇与孩童面前,双目如炬。
天柱山众人原本是事端起因,但如今见有热闹可瞧,全无相帮之意,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青衫青年原本就是想杀人立威,好让天柱山弟子退避,当下两人齐齐出手,身如狂风袭向王仆诚,王仆诚双拳迎上。
哪知这青衫二人目标并非王仆诚,王仆诚双拳一出,身后农妇与孩童二人俱暴露,一名青衫青年闪身避开王仆诚单拳,纵身一跃,已在农妇孩童面前,双手提起,振臂一掷,孩童与农妇双双飞入江中。
王仆诚被一名青衫青年缠住,一时腾不开手,眼见二人落入江中,你触及水面一刻,农妇孩童忽的飘在水面,并不落下。
青衫男子一皱眉,回头一扫船上,远处坐着一名斗笠男子,沉默不语,挑眉道:“阁下何必掺和我天机阁的事物。”
这斗笠少年回头抱拳笑道:“莫要误会,我端坐于此,怎能动手救人。”
青衫男子一上船,早对船上众人有所打量,除去天柱山众人以及这名单臂少年之外,唯一有可能是玄士者就是这个斗笠少年,如今一问,见对方如此回答,一时默然。
片刻后忽的抬头道:“卢廷议,那么就是你的手段了。”
虬髯汉子冷笑一声,他向来自持身份,作为天柱山弟子,不屑辩解,悠然道:“是我又如何。”
青衫男子讥笑道:“我不过随口一问,你卢廷议一个天柱山外门弟子,如何能够做到隔空接人,少胡吹大气了。”
虬髯汉子被人拆破,面皮一红怒道:“卢某人就算没有隔空接人的本事,但收拾你们天机阁的杂碎还绰绰有余。”
青衫男子皱眉瞧了一眼,扭头又扫视船上,忽的笑道:“既然有高人,何必藏头露尾,不如光明正大站出来。”
他一声喊过,并无人应答,青衫男子莞尔一笑,抱拳道:“既然高人不愿露面,那在下就只好动手了。”话音一落,青衫男子纵身而起,蜻蜓点水,落在农妇与孩童身边,双掌拍下。
农妇孩童头顶一阵精光暴射,青衫男子一个不防,尚未收手,便被精光触及,一个倒飞,回落船上,踉跄站稳,眉目皱起,他原本以为来人装神弄鬼,并无多大能耐,如今才知这对头的厉害,方才吃了亏,再不敢动手。
水面农妇孩童二人身形缓缓落在船上,农妇怀抱孩童,面色苍白,嘴唇青紫,身躯颤抖不止。
沉寂之中,斗笠少年忽的起身抬头道:“刚才两位不是说你杀这农妇孩童只为减少杀孽么,我有一计,可保农妇孩童以及天柱山众人无事,便能化解怨恨。”
天柱山众人以及两名青衫男子都不防这斗笠少年开口,一时皱眉齐齐望过去,片刻后青衫男子冷道:“愿闻其详。”
斗笠少年瞧向两名青衫男子笑道:“只需二人自裁谢罪,岂不是只有两人殒命,也能化解此事。”
两名青衫男子面色一白,均是愣神,回神后怒道:“你到底是何人,敢插手我天柱山与天机阁恩怨。”
王仆诚见状急道:“陆公子,你快快救人,莫要卖关子了。”
陆幽解下斗笠,笑道:“在下也是无门无派,只是为今日困局出了个好点的主意罢了。”
青衫二人俱是面带怒色,先前问话那名青衫男子冷笑道:“想必刚才就是阁下的手段吧。”
陆幽笑而不语,那名青衫男子挑眉道:“还请阁下报上万来,日后山不转水转,必有再相见时。”
二人知晓这斗笠少年刚才隔空接人,他二人绝非对手,陆幽嘿然一笑道:“船靠岸了,诸位难道不是有事吗。”
青衫二人见状,各自冷哼一声,那边天柱山弟子未等船靠岸,已各自跳下船去,等船靠岸,马匹一涌而下,匆匆去了。
“师兄,不可耽误大事。”另一名青衫男子见天柱山众人离去,忙提醒一声,二人俱是匆匆牵马追赶天柱山众人而去。
待众人离去,孩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农妇也是吓得不轻,连连向王仆诚扣头谢过。
王仆诚推辞过后,走过来道:“陆公子,刚才是你帮手吧。”
陆幽瞧向孩童与农妇,又望向船上形色众人,苦笑摇头道:“这船上有高人在,哪里轮得到我出手。”
方才孩童与农妇俱被人用玄力拖住,陆幽也心中好奇,到底是何人出手相帮,但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