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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在还不确定的一段时间内,苏越曾经想过,自己喜欢梁禹城的这份感情是否正确。
他是个很容易依赖的人,缺乏安全感,又患得患失,就算是和梁禹城在一起了,他也忧虑,想方设法的想要让自己看上去更好一些,他不希望自己成为梁禹城的负担,他尝试着,努力着,让自己不要太过于去依赖梁禹城,可就是这样,当他觉得疲惫的时候,梁禹城说,你来依赖我啊,我想成为你的依靠。
苏越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在思考自己的价值,自己究竟值不值得梁禹城这么对待,可一刹那的茫然之后,又是狂喜,那些喜悦像海浪一般,浪潮落在了他的身上,淹没了他的全身,他甚至都来不及思考,他心里眼里统统都是梁禹城,他伸手揽住梁禹城的脖子,扑到梁禹城的身上,抬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压着吻了上去。
苏越撬开梁禹城的嘴唇,舌尖带着压倒性的气势,梁禹城愣了几秒,他不适应这种被主动进攻的节奏,皱皱眉,抬手环住苏越的后脑勺,苏越的动作顿了一秒,之后就又是一个翻转,他从布艺沙发上滚落到了厚实的羊毛地毯上,梁禹城护着他的脑袋,把他压在地毯上深吻。
“要在这里做吗?”
苏越的衣服已经乱了,他喘了几口气,笑着问他。
梁禹城觉得自己的计划都被这小鬼打乱了,他带着苏越来到这间房间根本就不是来做这些事的,梁禹城蹙眉,他深吸了一口气,两人鼻息交错,他压低了声音,“我一个小时很贵的。”
苏越斜睨他,“梁医生,我一个小时赚的钱比你半个月要多。”
梁禹城失笑,被苏越这样说,他也不觉得恼,这种感觉,就跟你喜欢这个人,被他打都似乎是开心是高兴的,那是种爱到极致的心甘情愿,苏越抬头啄了啄梁禹城的嘴唇,梁禹城垂眼打量着苏越。
记忆当中漂亮的小孩如今长成了俊美艳丽的青年,成熟的五官几乎是带上了压倒性的旖丽,让人心生爱-欲。
梁禹城勾起唇,他凑近苏越的耳边,声音低沉,苏越听了,身体一震,他面上带笑,抬手勾住梁禹城的脖子,“好啊,玩点不一样的。”
梁禹城今天上午是有病人的,他穿的衣服也比较正式,一身西服打着领带,刚才来接苏越的时候,也来不及换下,其实苏越在他脱了大衣之后,就盯了一路,他靠在梁禹城肩膀上时,便能从大衣领子里看到里面的衬衫领结,领结锁住了最上的一颗纽扣,而此刻梁禹城两指扣住领结,往下拉了拉,苏越盯着他的动作看,梁禹城发现了他的视线。
梁禹城解开了领带,那根领带在苏越眼前晃了晃,梁禹城轻笑,“喜欢吗?”
苏越看了梁禹城一眼,迟疑的点了点头,梁禹城说要玩些不一样的,苏越虽然嘴上逞强着,但是心里还是有些许忐忑。
他正犹豫着,那根深蓝色细条纹的领带被蒙在了苏越的眼上,苏越只觉得眼前一黑,他茫然的僵硬着,梁禹城没有碰他,苏越便什么都感受不到,他伸手向前摸索,“梁禹城?”
苏越刚刚叫出梁禹□□字,手便被攥住了,梁禹城开始吻他,苏越不知道是因为蒙住了眼睛的缘故,他对这种接吻似乎更加敏感了,吻从嘴唇上缠绵到了脖颈之上,这段时间苏越没有去拍照,苏越便是允许梁禹城留下吻痕的,梁禹城扯开了苏越的毛衣,苏越配合着抬起手,很快他的上半身便赤条条的暴露在了空气里。
冬日里,即便是房间里开了暖气,脱去衣服的瞬间他也觉得一阵凉意,不过,很快梁禹城便覆在了他的身上,梁禹城的手温暖干燥,在他的腰间捏了几下,苏越只觉得整个人都要酥软了下来,他软趴趴的没力气撩人,只好躺在毛毯上被人为所欲为。
他的裤子拉链被拉开了,他依旧是什么都看不到,苏越只觉得身下被捏了几下,他挣扎的动了动,梁禹城便举起他的双手扣在他的头顶上,苏越有些慌了,他还没叫出声,裤子也被一下子扯去,这下子他是真的浑身赤-裸了,强烈的羞耻感立刻涌了上来,苏越叫着梁禹□□字,梁禹城却权当没有听到,他在苏越的脸上吻了吻,没有放开他。
梁禹城吻过苏越的脸,便沿着苏越的身体一路往下,顺着他的几片隐约可见的腹肌吻下去,落在了最敏感的部位,伸手握住了那已经勃-起的玩意儿,含住了它,苏越没反应过来,他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直愣愣的躺在那里,过了几秒,他只觉得腹部一阵痉挛,他控制不住那种被吸-吮的感觉,强烈的让他的心脏极速跳动,他慌乱的扯开了蒙在自己眼上的领带,低下头……
几束光落在薄薄的眼皮上,苏越眯起眼,便看到穿着西服西裤,只有领子些许凌乱的梁禹城正埋头替自己口-交,他手足无措,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梁禹城却用牙齿轻轻磨着那脆弱的部位,苏越一下子就僵住了,动都不敢动弹,他虽然用不到这玩意儿,可……可……至关男人之根,他……不得不小心谨慎,他不敢动了。
梁禹城垂眼,他就乖乖的躺了下去,梁禹城慢条斯理的活动着口腔里的舌头,苏越提着心吊着胆,又忍不住耸动了一下胯-部,梁禹城用力一吸,苏越“啊”的叫了一下,整个人就没出息的乖乖缴械投降了。
梁禹城眯起眼,侧过头,从一旁小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嘴角。
苏越泄了之后,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他躺在那里,跟虾米似的,不敢动,他侧头看梁禹城,这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还好好的穿着西服,苏越就把自己蜷缩的更小了,他细声细气的说:“你欺负我。”
梁禹城笑了两声,压在他身边,“那你喜欢我欺负你吗?”
苏越就不说话了,梁禹城把外套脱了,丢在沙发上,他把苏越从毛毯上抱起来,朝里面的小房间走去,那房间里还有一张床,的确是适合衣冠禽兽的梁医生做一些办公室不文明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