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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业,你慢着点。”萧芒看着季业一通胡吃海塞,心疼的不行。
阿左在一边不停的上菜,内心很是无奈。教主那么神仙般的人物,怎么就看上一个这个好吃的小和尚了,一想想自己原本幻想的美若天仙的教主夫人转眼变成一个见肉眼看的小和尚……果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来!阿左,上酒。”季业吃得越来越高兴,桌上一盘红烧肉被他连盘子底都舔的干干净净的。一时兴起一边舔着盘子,一边冲着下面吩咐。
萧芒一边拦住季业的筷子,“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不吃了啊。”一边使眼色让阿左下去。
季业已经吃欢了,哪里劝得住,一边拽着萧芒的一角,一边撒娇,“我再吃一口啊,就一口!我保证,能不能给我喝一口酒,长这么大还没有喝过酒呢,我好可怜的……”
一边的阿左已经退到门口,被季业这一番不要脸的说辞吓到了,一个和尚没有喝过酒怎么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他没注意脚下的门槛,不小心拌了一下,差点仰面磕倒,大门牙不保。刚想不动声色的走开,就听见自家老大开始无节操骗人了。
“那要是给你喝酒,我有什么好处?”萧芒端着一盘糖醋排骨举得高高的,季业只能踮起脚去够,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了。
“恩……”季业思考了半天,自己吃的喝的住的用的都是金主,也没什么好交换的。思考了半响,终于一咬牙一跺脚,狠声道:“我把肉分给你一半!”
萧芒哈哈大笑,小和尚一直有一种迷之自信,他的肉都在自己手里了,还在想着什么呢。不过自己怎么也不会赔就对了。
“不行哦。”萧芒摇摇头,揽着阿业的肩膀。
季业经过又一番深思熟虑,仔细思考之后认真的答道:“那你六我四,可以么?”
萧芒不再逗小可爱了,搂着季业在他的侧脸上偷亲了一口,弯下腰将阿业抱起来,“那好吧,你喝了酒不许不认账哦!”
“不会不会,我酒品好着呢。”季业没在意萧芒又偷偷占了便宜,举手发誓,忍不住打了个饱嗝,肉香味从嘴里头漏了出来,小和尚捂着嘴乐呵呵的笑了,眉眼弯成了月牙,眼睛像是星星闪烁。
“阿左,上酒!”萧芒对着门外没走远的阿左吩咐道。
阿左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小和尚今天估计是惨了,以为遇上个好心人,谁不知道魔教教主最是不吃亏的人。不知不觉被吃光了豆腐,估计过了今晚就要被吃干抹净喽!
阿左感叹两句,就差没对着天上的明月高歌两句做一首诗了。但是最后想想自己未来的教主夫人会从可爱清秀的小和尚发展成一个将军肚莲藕臂的大胖和尚,啧啧,那画面真是不忍直视啊!
但是自己的忠言逆耳啊。教主是成心要把夫人培养成肥头大耳的佛祖像啊……
苦命的左护法哼哧哼哧的去拿了酒。
季业开心的对月饮酒,也没拿酒杯,对着壶口就往嘴里倒,总算他也实现了自己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伟大宏愿,历练果然要这样才是过瘾啊。
但是第一口酒刚下肚,季业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啊呸!这是什么呀,好难喝!”季业一口酒喷了萧芒一脸,酒没下肚,他整个脸都红了起来。
“不会啊,酒很好喝的,你再尝尝。”萧芒也不在意,直接拿起一边的手帕擦了擦脸,规劝道。
一边的阿左震惊不已,这个世界玄幻了,教主你的洁癖呢!你可是从来不碰别人的东西,更遑论有人喷了你一脸!你居然没有发火,还笑了。这里头肯定有阴谋!阿左对于自家这个连洁癖病也识别人发作的教主已经完全没有脾气了,果然陷入爱情里的人是疯狂的……
季业在萧芒再三的劝导下,半信半疑的又倒了一杯酒,这一回他细细的抿了一口,有些苦,有些辣,酒水沾在唇口上都带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他又犹豫了,抬头看看萧芒。
萧芒一把拿过他的酒杯,一仰脖饮尽了。给季业看了看空了的酒杯,接着他突然一把搂住季业的腰。
季业感觉头好像有点晕,下一瞬间世界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扑倒在地,但是想象中冰冷的地面并没有很冷,地下不知何时扑了一层毛毯,很舒服。
萧芒的脸在面前慢慢放大,又渐渐模糊。季业感觉一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嘴,像是他曾经最讨厌后来又最喜欢吃的豆腐,接着他感觉一股暖流从嘴里慢慢输送过来,是酒!刚刚那些辛辣,酸苦的味道好像都被过滤掉了,只剩下些许的甜,那股暖流顺着喉咙,一直滑到胃部,他感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接着季业感觉那块凑到他嘴边的豆腐慢慢下移,豆腐在他的脖子上滑了一阵子,弄得他有些痒痒的,他弓起身子,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萧芒的眼睛更亮了,他撑起半个身子,仔细打量着季业。
这孩子是占酒就醉的体质,他的眼底朦胧和清明交杂,但是萧芒自己心里犹如烧沸的水,咕咕作响,那股念头自从冒出来就没有被压下去过。
吃了他,吃了他……萧芒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全身的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着一句话,吃了身下这个人。像是勾.引他坠入深渊的魔鬼,在耳边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你无法拒绝的欲.望之音。
原来他已经等不了吗?十六年,确实很漫长的岁月呢。原来他已经迫不及待到如此地步了?!大概是因为那个人是他,所以每一秒都是煎熬吧。
原本只是上的菜里又一道鱼放了点酒当调料,后来他很快就发现阿业吃了点酒就有点醉,他手舞足蹈的要喝酒,这可不是他故意的。
萧芒一边给自己找着推脱的借口,一边慢慢解开季业身上的袈.裟。
明黄色的袈.裟有一种禁欲的感觉在,但是萧芒解开扣子的手纹丝不动,甚至内心还有一种窃喜。原来自己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度,阿业就是他一直藏在心里的阴暗面。
今天少林寺的人找过来的时候,他是真的很害怕。害怕阿业会被带走,害怕几个月的陪伴抵不过十六年的养育,害怕自己突如其来的告白吓到阿业。他等了十六年才等到阿业下山,少林寺于他来说好像是一个禁地,他不敢轻易去,这是他与生俱来的一种直觉,但是他坚信少林寺是这个世界里他唯一不能为所欲为的存在。所以他只能等阿业下山,这一等就是十六年。
他不敢想象如果阿业被少林寺的人带走了怎么办?他还要等多久,所以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让阿业破了戒。
萧芒盯着自己身下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的阿业,笑了笑,他吻了吻季业的薄唇。
如果你吃了肉,喝了酒,还破了色戒,那么少林寺也许就不要你了。没关系的,少林寺不要你正好,我会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只要你不再离开我,我亲爱的阿业。我是哥哥啊!
萧芒俯下身子将自己滚烫的身体贴紧季业冰冷的肌肤,他近乎虔诚的吻遍季业的周身,每一寸肌肤都像是上天赐予他的珍藏。
他小心翼翼的将前戏做足了,即使知道季业如今只剩下满眼的眩晕,他也不想草草了事。
萧芒忍着内心澎湃的心绪,勉强压制着自己的*。现在,他和季业赤.裸相对,最后一步之前,他伏在季业的耳畔,声音里带着情.欲,还有深沉的爱意,“阿业,我要吃掉你喽!”
“不要!不要吃我,不要吃我的肉!”季业原本已经模糊的意识,一听到有人要抢他的吃的,立刻恢复了三分清明,嘴里呢喃着不要抢他的肉。
萧芒的脑子一下子冷静了,他心里一紧,曾经无数次想过,如果阿业不同意,他该怎么办?他的脑子里又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白色,一个黑色。白色的那个叫嚣着,你不是说爱他吗?他都拒绝你了,要是你强硬地要了他,以后怎么面对他?黑色的那个则阴沉沉的说,现在不上,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你还想再等十六年吗?如果错过了这一次,这个世界你一旦失败,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不要再犹豫了,以前那么多的错过你还不能长点记性吗?
没等到萧芒脑子里的两个小人打出个谁胜谁负来,季业模模糊糊的摸上萧芒的脸,等到手碰到实实在在的萧芒,他突然笑了起来,“我说话算数的!分你几块肉哦,酒真的好好喝呀,我还想喝。”
季业一边说着,一边一把搂住萧芒的脖子,将人拉到跟前,自己在萧芒的脸上像个小松鼠一样左闻闻,右嗅嗅,找到酒味儿的源头,自己找准了用力的吮吸着。他吸着吸着更开心了,刚刚感觉很好吃的豆腐又被他找到了,哈哈。
季业用力咬了一口感觉很软很好吃的豆腐。
萧芒一个吃痛,眼底闪过一丝狂喜,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啊,不怪我啊!他也顾不上嘴边上有些血迹,挺腰深入。
季业上一秒还吃得开心,下一秒就突然感觉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身上压着的人好像突然重了很多,他扭着身子准备逃开。心里一阵委屈,没有吃的了,好疼啊……吃的豆腐变成豆腐精了,要咬自己了!
但是这个时候已经迟了,萧芒哪里还肯放过他。萧芒感觉自己已经近乎疯魔了,他一把按住季业的身子,速度不由的加快了。原本还担心阿业承受不了,现在看来,阿业十六年的武功不是白练的,这体力居然好了不少。
萧芒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疯狂过了,一夜□□旖旎,不知道要了阿业多少次,像是把错过的十六年都弥补回来。他的阿业,终于还是彻彻底底属于他了。
季业隔天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浑身酸痛,连手都抬不起来,他周身清爽,衣服换过了,像是被人精心照料过,但是这些都抵不过身上的疼痛。
季业歪着头,他看着周围的布置,还是熟悉的揽业楼,但是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哥?”季业朝着门口用力喊了一声,但是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很,好像嗓子眼有什么都是堵住了,他心里突然感觉像卡了一根鱼刺,吸气呼气都有点不顺畅了,感觉心里缺了一块,莫名的恐慌让他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他拼命挣扎着倚着床边坐了起来,冲着门外喊道:“萧爷?萧芒?”
但是门口没有一声回应,宽敞的天字一号房这时候更像是一座巨大的牢笼,这里静的好像只剩下他声嘶力竭的喊声,而外面静的一片死寂,好像天下之大,只剩下他一个了。
季业感觉自己心里好像有一个小鼓,敲着越来越急促的节奏,咚咚咚,一声一声都砸在他心上。他用还不算太疼的上半身撑着,双手用力,想撑着身子下床,出去找找看。但是他刚一到床边上,半个身子挪出了床,失去支撑的整个人都歪到地上。
摔到冰凉的地面上,很疼,但是更冷。季业转脸,想挣扎着爬起来,但是一低头,突然看见自己的皮肤。那被衣服包裹的好好的肌肤有一个红色的吻痕,像是经历过一场声势浩大而又战况激烈的□□。
季业一下子愣住了,昨晚的记忆像是被封锁了似的,他回忆起来好像只记得萧芒的声音在耳畔萦绕,“我要吃了你喽!”
难道,他真的被金主吃掉了……
脑海里的好像是隔着山谷呐喊,一遍一遍的回放着一句话,他被吃掉了……被吃掉了……吃掉了……
季业开始疯了了一样撕开自己的衣服,玉白的皮肤上一块一块的吻痕都在提醒他,那个被他遗忘的夜晚金主好像真的吃掉他了……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是个和尚啊!
一个吃了肉,喝了酒,还被人吃干抹净的和尚还是个和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