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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外生变故之前的片刻时间内。?
屋中事物,被一瞬便爆散开来的元气冲击得纷飞翻倒。鲜于朋义一刀劈飞了张侧案,借阻住殷耀的眨眼功夫,对萧诺行喊道:“城主,开始吧!”
萧诺行闻言,立刻一式快剑抢攻,随后却是猛然收招,摆脱了和姬华的缠斗,一路向后撤去,直接退到了书房正中的桌案前。紧接着,他一手按住桌面,加力之下,桌案突地沉下去了一尺。
在书房外,顿时传出了连声巨响,忽然有整面的青铜墙壁,从屋前四周的墙根处升起,瞬间便将所有的门窗和墙壁挡住!
“机关?哈!想要在这个密室里,解决掉我们?”殷耀冷笑道。
姬华略微看了一周,书房的门窗全被封锁,厚重的青铜墙壁上,只有少数的几个气孔,光线立刻就变得暗淡了下来。见此,他的杀意不减反增,握住短刀的手再紧了紧,说道:“靠这几个人,就想杀了我们?他们反而会害死自己……”
说话间,何尹清与另外一名鬼狐已站到他和殷耀的身边,蓄势待。鲜于朋义也与三名皇王卫士,一同围护在了萧诺行之前。
此刻,鲜于朋义忽然出声道:“城主,由我等为你掩护,立刻将黄金骨吸收掉!”
萧诺行一皱眉,说道:“现在?”
“此物在触碰之后,调元即化,可瞬时进入躯体内,并且,还能令境界得以暴增,足可以在半个时辰内,让你维持在通天巅峰!借此良机,我们便能将他们全杀了!”鲜于朋义狞笑说道。
“黄金骨?!”
姬华听到二人对话,仔细看去,眼见萧诺行的腰上,的确还挂有一个木盒。
“原来,你们运送的,竟是黑王的骨骸!这才是你们的目的?!萧诺行,你就是被黄金骨蒙蔽了心智么!”姬华厉声道。
“蒙蔽?”萧诺行笑了笑,摇头道:“我一直都被蒙蔽,直到现在,才看到这个世界的真实……”
“你觉得……你真的能得到它?”殷耀提刀说道。
“无需多言,你们马上就能看到了……我同样可以有资格,去拿取这终极的力量!”
言至此,萧诺行取下了腰间木盒,手上元气突,盒盖连接处的黄金鱼形锁内的锁芯直接被他震断!萧诺行抬手,探向了渐渐打开的盒中——
刹那间,书房中,凭空多出来了无数的杀气与光芒!
刀光闪!剑光闪!
刀光闪!剑光再闪!
从萧诺行立身之处,迸开的巨力,将外侧的所有皇王卫士,以及扑上的姬华等人,全都击飞到了房内四周!
姬华手中,短刀已失,接着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当他艰难地抬头看去,只一眼,就立刻僵住了身躯……
书房中,多出了两人。
在已经倒下的萧诺行和鲜于朋义的不远处,站了一位穿金袍的持刀老者,他的对面,是握着一柄晶莹细剑的梁镇阿。
而两人的刀与剑,都在对方的身体中。
……
贺王刀.双囚龙挂甲!
两路飚血,人群之中,横空插入的于鑫与九刀打断了院中的局势。在他俩的身后,有越来越多的鬼狐重新集结。
当队伍一路来到府内正中,于鑫乍一观瞧,立刻眉头紧锁。同时,乱阵里退出二人,正是殷赤原和南葛。
“二位世子!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暗卫与皇王卫士站到一起了?!”于鑫来到两人身边喊道。
“不清楚,他们忽然就对自己人动上了手!”南葛红着眼睛吼道。
“皇王卫士的奸细,都已经混到暗卫中了么?”于鑫咬牙道。
殷赤原脸上的火焰纹路,此时已经消褪了下去,开口道:“没有想到,我心中一直以为是铁板一块的东州,竟然被蛀出了这么多地洞……”
九刀蹦过来,一指对面喊道:“可不就是铁板一块嘛,那屋子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萧诺行设下的机关……姬华与我的叔叔殷耀,和两个鬼狐,都被关在了里面。不知道里面的情况,现在已经变成怎么样了。”殷赤原看着被青铜板四面围住的书房皱眉说道。
“极厚,一时半刻,真未必能破开……”于鑫细看几眼,随即摆刀喊道:“先不管这个,抓紧时间,清理了外面的这些杂碎!”
“好!”殷赤原一点头,几人并肩又冲了上去。
而九刀却是站在了原地,并未动弹。
他露出了自得地笑容,低语道:“嘿嘿……终于要到我九刀战神出马了!”
说罢,贺风烈一手伸入怀里,掏出了在内部流动着光芒的白泽魂灯,闭上了双眼。
……
书房内。
“咳……”姬华再吐一口血,手费力地伸向一旁的短刀,盯着那金袍老者,声中带寒。
“隐王,长孙红……原来,你一直埋伏在这里……”
而金袍老者,与青袍狐王,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动作。
“你居然,还有一把剑。”隐王长孙红目光转下,看着刺入右胸的晶莹细剑,开口说道。
“这是天辉之心……刺客的武器,原本就是该藏着。”狐王梁镇阿轻声道。
他原本的武器,巨剑天辉,此刻正纵穿了桌案下的鲜于朋义的胸口。
但在天辉上,却没有剑柄,只是剩下整个剑身。
“天辉之心,呵,剑中剑么……好刺客。”长孙红嘴角溢出了血。
梁镇阿的身躯也开始了颤抖,“我知道你必定会现身,为此,一共准备了两剑。原本这一剑,是用来杀掉贺重的。”
“哈哈哈……”长孙红笑出声来,“但,你谁都杀不死了,你也到了……极限!”
话音未落,隐王突然向后退去,带出了狐王的剑,身形消失在了空气中。
“你也同样处于重伤,就让我们,再等待下一次吧……看看到底是谁,能活下来……”
“在你恢复行动,现身的那一刻,我的剑会更快。”
狐王凤目眯起,隐王留在他胸口的贯穿刀伤开始涌出鲜血。
“那,可就说不准了……”隐王的声音在房中回荡着。
狐王未再说话,慢慢地转过身去。
一丈外,是靠着桌案躺倒的濒死二人,萧诺行与鲜于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