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轻蔑一笑,谁需要她的着想,明明就是不怀好意,“说的一副大义凛然,背地里还不知道做出什么卑鄙的事。”
简沐茗看着玲珑,她喜欢师父有什么错,怎么就卑鄙了,“我没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事!”
玲珑冷笑,整天装的一副无辜样,不累吗?“那谁知道,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看,该心虚的应该另有其人吧!”林悠可是知道玲珑的,她做过的那些事,林悠比简沐茗还清楚,“对了,柳先生你知道吗?玲珑的一个病人残废了。”
玲珑瞪大眼,简沐茗竟然使如此阴的招,“你胡说什么?她是自己掉下悬崖的。”
林悠捂着嘴,惊讶道,“看来玲珑姑娘知道啊!不过那是在你们走了以后才发生的,原来玲珑姑娘还真是宅心仁厚,还会回去看看她呢!”
“她是我的病人,我当然要回访,有什么问题吗?”玲珑有些心虚的看了看柳长风,“师父,你别听他们胡说。”
“哦!原来是我错怪了玲珑姑娘,我还因为是你害的人家残废的呢!”林悠一副故意的模样。
柳长风看着他们,这一路竟在斗嘴,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
简沐茗见林悠将云绯萝的事说了出来,有些奇怪,林悠怎么知道的,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林悠啊!“林悠。”
林悠看着简沐茗,“怎么?你还要帮她遮掩吗?她都想要你死,你还帮她。”
“林悠,你说什么呢!”就算玲珑说过,她也不能在柳长风面前说从来啊!这让柳长风怎么看她们,“柳先生,林悠她就是这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别介意。”
柳长风点点头,脸色有些不好,一方面是他不相信玲珑的医术会让人致残,另一方面玲珑是他的徒弟,他也算了解她,玲珑不可能会像他们说的那样。
简沐茗看着柳长风的表情,就知道林悠的话,让他不开心了,看来在他心里,玲珑还是比她重要,“林悠,别说了。”
林悠看着简沐茗的模样,心里甚是心疼她,真是傻,林悠在简沐茗手背上拍了拍,轻轻一笑。
简沐茗就这样靠在林悠的肩上,闭着眼,不让眼泪流下来。
马车缓缓停在了客栈门口,敖翔扶着简沐茗走下来,柳长风礼貌性的点点头,随着马车离开了。
见雨推着轮椅,林悠扶着简沐茗走进了客栈,“沐茗,别伤心,柳长风会想起你的。”
敖翔走在简沐茗身后,她们在马车里的说的话,他都听到了,柳长风还真是把茗儿忘的一干二净。
“我没事!林悠,别在师父面前说玲珑了,不管怎么说,玲珑还是他的徒弟。”简沐茗有些心痛,师父都没有主动的和她说过话,看来师父真的没有在意她。
“知道了,我就是看不惯玲珑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林悠愤愤不平。
简沐茗对林悠笑了笑,“嗯!”照如今看来,玲珑应该会想尽办法要把师父攥在手里,她不会让玲珑得逞的,就当她愧对玲珑吧!
身后杨振笑着走来,“简姑娘。”
简沐茗回头一看,竟是熟人,“你怎么在这,这样说来,苏承祈也在南朝。”
杨振点点头,就是王爷让他来的,不然他哪敢擅自做主啊!“几位随我一起走吧!王爷已经将房间准备好了。”
敖翔挑眉,苏承祈想的还挺周到,“茗儿,苏承祈都把房间准备好了,我们岂能辜负了他的一片好意呢!”
简沐茗笑笑,也好,有些事,她也该苏承祈说明白了,“嗯!”
林悠是不知道情况的,不过听他说王爷,看来也是个厉害的主。
别院里,见雨推着简沐茗,嘴巴张的比鸡蛋还大,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房中子“小姐,这里好大啊!”
简沐茗笑着道,“以后我帮你找个比这里还大的人家。”
“小姐!”见雨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推着简沐茗。
林悠看着见雨一副害羞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苏承祈从厅里走来,笑着道,“茗儿,这东西不错啊!”看着简沐茗坐的椅子,还真是没见过。
“是啊,是师父做的。”简沐茗看着站在前面的苏承祈,他怎么来了这里,“你怎么来了南朝?”
“我有些事,你怎么没有和柳长风一起进宫。”柳长风应该会带着茗儿才是,竟然让茗儿一个人呆在客栈,柳长风在想什么。
简沐茗看着他,苏承祈还不知道柳长风失忆的事,“师父他有事!”
“我来吧!”苏承祈从见雨手上接过轮椅,推着简沐茗,“茗儿,蚕花节就要到了,你知道为何今年比往年都要隆重吗?”
“为何?”简沐茗怎么会知道,之前都还是玲珑告诉她的,师父也没有提过啊。
“因为二公主要在蚕花节上选亲,所以,今年的蚕花节比忘年要隆重的多,而且人也比往年要多的多。”苏承祈虽无意做南朝驸马,但也想看看,到底会花落谁家。
原来如此,看来她是来对了,“如此说来,今年倒是热闹。”
“茗儿来的正是时候,不过这蚕花节还有几日,茗儿若是嫌闷,就出去走走。”苏承祈想起之前柳长风的话,心里有些心疼她。
简沐茗笑了笑,苏承祈应该知道她的身体状况,“麻烦你了。”
“茗儿说的什么话,你们肯来,就是给我面子了。”苏承祈将简沐茗推到桌子前,“你们一路舟车劳顿,我已经吩咐了下人,做了晚宴,马上就可以开席了。”
杨振离开了前厅,估计是去了厨房,简沐茗看着四处打量的见雨,嘴角一样。
“苏承祈,想不到你在南朝还有别院,手够长的。”敖翔看着苏承祈,他看的不少,苏承祈虽表面上仁义礼孝,心里却不是无所不求。
苏承谦虚的看着敖翔,“这是太子的别院,我也只是暂时住在这里。”
他就说吧!人太子的别院,会让他住,这中间还不知道有什么猫腻呢!“我还以为,是你在南朝的别院,真是可惜了。”
“我是雀国人,来南朝买什么房产。”苏承祈无意的笑笑,他本可以住在驿馆,只是那样有些不便,太子又刚好有此好意,他就没有拒绝。
“说的也是!”敖翔点点头,这南朝有没雀国繁华,他怎么可能会来这里买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