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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说完,唐泽脚下又是猛力一震,整个人腰马合一,一步就趟到那真气境大汉面前,轰响之中,又是一拳击向他的面门。
刚刚那一掌虽然威势凛凛,但毕竟没有蕴含多少内劲在里面,而且大部分都被对方的真气挡住,所以这真气境大汉伤得不重,只是受了一些震荡而已,此时见又是凌厉无比的一拳袭来,他想也没想,高举大剑,对着唐泽就是当头劈下。
下一个瞬间,真气境大汉只觉得眼前一花,立刻就失去了唐泽的身影,他心中大叫不好,随即就感觉后背一股大力袭来,身体在顷刻之间就失去了平衡,再次飞跌了出去。
“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肩与胯合,肘与膝合,手与足合,这六合,用之武道万法皆准。内外相合,拳力才能雄健暴猛,拳意才能达八方之极。”
铁牛目不转睛的看着,并且看的很清楚,师父他明明只用了一丁点的内劲,居然就将一个真气境武者两次打飞了出去,这简直太厉害了!
同时他也在深深的自责,自己没学好师父的武功,用得也不得法,给师父丢了脸。念及此,他更是全神贯注的看着唐泽的每一个动作,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不仅铁牛,周围所有人都深深为之震撼,他们活这么大,那里见过一个只用锻体境五重实力暴打真气境的情况,而且还跟玩似的,一边打人,还一边传授弟子,真是活久见。心里也都是知道,这门名叫‘八极’的拳法,必定是一门了不得是神功,都在心中暗暗记下唐泽所说的每一个字,回去之后,好习得一些技巧,悟得一二法门才好。
唐泽既然这样动作了,就不怕不相干的偷学了去。不知道八极拳的练法、呼吸、运劲这些法门,再怎么偷学也不过只是偷走了一些“形”罢了,用处不大。
唐泽声音传荡开来的时候,已经再次向真气境大汉逼近过去,神情已经平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时的心中有多么愤怒。
两次被打飞出去,真气境大汉已经深深的知道,对方即便只用了锻体境五重的实力,自己也打不过,不管境界、眼力、技巧都相差地太多太多,死亡只是迟早的事情!他眼中不由得露出悲愤之色,他不甘心,他要行险一博!
“啊——”
他愤怒着,嚎叫着,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脚下一蹬,身形如电光一般,冲向站在一旁的小彤,左手五指成爪,抓向小彤的脖颈,同时右手大剑在虚空中划过一道残影,只等抓住这个小丫头的时候,就能顺势将大剑架在她的脖颈上,挟持为人质,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有一线生机!
“哼!”
唐泽眼中冷芒一闪而过,这样的事情他干的多了,那能不知道真气境大汉的打算,脚下连踏两步,整个人好似狂舞的龙蛇一般,瞬间就抢在了真气境大汉的前面,将他的去路死死挡住!
真气境大汉瞪大了眼睛,更是惊恐的嚎叫着,状若疯狂的燃烧着体内的本源真气,全力辟出一剑,带起簌簌的锐利风声!
在大部分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唐泽已经稍稍往左踏了半步,内劲依然控制在锻体境五重,浩浩荡荡的在体内奔行着,不断向右肩凝聚,层层叠叠密布。
身形微微一矮,体内爆发出阵阵轰鸣,身形在着一瞬间猛地涨大三分,脚下一跺,爆震的同时,身子悍然侧倾。借大地的反震之力,透过脚掌、小腿、大腿、腰马,然后传导至肩膀,而同一时间,体内凝聚的内劲也加入进来,一起透过筋骨皮肉膜爆发而出,然后用肩膀狠狠的撞在了真气境大汉的胸口之上。
让这一撞的力量,便好似霸王举鼎一般,爆发出了狂暴的力量,一层一层的透过真气境大汉的护身真气,轰入了他的胸口。
咔嚓咔嚓咔嚓——
空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场中鸦雀无声,这刚猛暴烈,实实在在,完美无缺的一记贴山靠,竟然意外的没有将这个真气境大汉给撞飞出去,而是将对方“顶”了起来,靠在唐泽肩上,不动了。只有那咔嚓咔嚓的骨骼断裂之声显示着这一招的威力。后背,有了一大团凸起,好似驼背。
随后,所有人就看见唐泽的身形突然往左踏了一步,紧接着,真气境大汉失了支持,仰天倒下,口中喷出一泓血泉,其间夹杂这大量的暗红色碎块,好似胸腔内的所有东西全都被挤压了出来!
“晃膀撞倒山……跺脚震九州!”铁牛被这一招的威力惊的瞠目结舌,喃喃的,一字一字的念道,“贴……山……靠!”
唐泽问道。“看懂了吗?”
铁牛拼命的点头。
地面,对方到底是真气境武者,生命力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即便是受了这样的伤势,都没有立即死去。真气境大汉挣扎着,努力的睁大了眼睛,想要去看唐泽的面容,可惜他的眼睛完全充血,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他喉咙“嚇嚇”作响,终于发出了期盼的声音,吃力的询问:“这一招……叫做贴山靠?”
唐泽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分明有着强烈的渴望。可唐泽此刻胸中杀意升腾,那有兴趣理会他,皱了皱眉头,突然一脚踏在了他的脖子上,淡淡的道:“聒噪。”
没有回答。因为在这个真气境大汉动手对付铁牛的时候,在唐泽认可铁牛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对一个死人解释,浪费口水。
在真气境大汉不甘和怨毒的眼神中,唐泽踏碎了他的喉咙,碾断了他的所有生机,舌头伸的老长。
“你!”
李卫趁着所有人震惊的当口,已经蹿到了唐泽的身前,指着唐泽,脸色铁青的道:“你竟然敢当街行凶,罔顾国法……你,你……我……”
李卫愤怒地不能自已,想到自己身为一介捕快,应当维护国家法纪,但他此刻又不得不顾忌对方的身份,那可是宰相府啊!一时之间,他陷入了两难,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