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逼吗?”
我一脸鄙视的看着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现在两方都快打天上去了,她竟然能说出这种话,这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雍容华贵的女人摇了摇头,胸前的两个炸弹也跟着颤抖了几下,“陈森,你现在可不比当初,无论是你的老婆还是你那刚出生的孩子,这些注定都是你的把柄,而且不要忘了,你还有家人。”
女人的话犹如尖针一般扎到我的心里,不禁让我想到曾经发生在何超身上的悲剧,我眯眼寒声道:“我也劝你们不要做傻事,真要是把我逼急了,我疯狂起来想必也不是你们能承受的。”
这话里带着说不尽的寒意,那女人心头一凛,谨慎的看着我,威胁到:“那我们也劝你最好不要做的太绝,不然我们报复起来也够你喝上一壶的,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不过是你死,我们伤!”
呵呵,真是软的不行来硬的,我就不信他们能从阎王手的手上把人能抢走!
“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你到底打不打,打就赶紧过来,不打就赶紧把胸罩留下,然后滚蛋,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干劈情操。”
此话一出,周围立马响起道道吞口水的声音,我心中一乐,玩心大起,不经意的右手背到身后,随后整只右手缓缓消散,既然这女人喜欢背后偷袭,那么我也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为了混淆注意,我故意向奉先那里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这大兄弟已经要杀到那四合院的门前了。也不知道他从谁的手里抢了一把大铁锤,单臂擎着铁锤又抡又砸,与他对阵的两个旗袍女人被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还能抽空砸死几只不开眼的活尸,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展现的淋漓尽致。
在这样下去,奉先肯定会先进到那四合院里,按照他的性子,八成是不会等我,看来我也得加快速度了!
于是原本准备撕了那女人上衣的右手突然变向,准备直直的插进她的后心,然而还没等我的手接近她,四周忽然响起一道尖锐的长鸣。
“吟!”
这声音好似口哨的声音,那女人听到这声音,身体竟然直直的趴了下去,好像一切都是有预谋一般。
待这女人一倒,我便发现原来她背后的不远处还有一人,感情这女人早就知道我得耍手段,特意在背后找了同伙给她放哨!
这女人果然狡猾!
女人倒地后顺势一翻,在一旁站起来,邪笑道:“我早就说了知道你的身体诡异,怎么可能不做些准备,我劝你还是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吧!”
“呵呵,是吗?”
就在此时,那女人的脚下的地砖里忽然窜出一道红芒,快速奔向女人的心窝。
不过这女人反应着实是快,在我刚刚轻笑的时候,她已然察觉到不妙,身体猛的一个旋转,向后退去。
然而饶是如此,赤驹也在她的左肋画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那女人淡定的看了一眼肋间的伤口,轻笑道:“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不过你没手段了吧?现在该轮到我……”
一道破空声急速传来,直接印在了那女人的脑袋上,让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拿一道破空声过后,那雍容华丽的女人的脑袋都变了形,前一刻还生龙活虎,自信满满的大活人,下一刻脑袋都快被砸碎了,这种转变让我怎么也接受不了。
我看着嵌入进那女人脑袋里的半个锤身,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就连周围那些活尸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之色。
“两军对垒,你和那卑贱的女人浪费什么口舌!”
远处传来奉先不满的叫骂声,我转头向他那里看去,当看清情况后,我头皮忍不住的一阵发麻。
他的身边躺了数十具还未消散的活尸,那些活尸轻的是胸前是一个大坑,严重点的脑袋都被砸扁了。
而那两个之前与奉先对阵的女人更是凄惨,脑袋看不见了不说,身体更是被砸的歪七杂八,场面丝毫不下于外国的变态杀人电影里的情节。
手中赤驹一抡,将活尸的包围圈逼退,赶忙屁颠屁颠的冲到了奉先的面前,现在这尊杀神还是不要惹得好,不禁实力惊人,手段还异常的残忍。
前方的活尸已经都被奉先解决了,后面那些活尸我虽没有搞定,但是他们并没有冲过来,不知道是被奉先的手段吓到了还是有其他的任务。
奉先走到门前,轻轻一推,那扇铁门应声而开,似乎何超早就料到有这样的结果,随后我们二人一贯而入,只不过里面等待我们的并不是什么密密麻麻的活尸,而是一个石桌,几个石墩,一把插在地上的赤红大剑,以及三个人。
三人中两男一女,此刻其中一男人正坐在石墩上品着茶,那茶香溢满整座院落,身后一男一女我均认识,女人是琼中百花岭的那个女人,男人则是与我有过一段交情的燕颜。
对于这二人我没什么好说的,真要打起来我自己就能搞定,但是真正给我威胁的却是那个一直品着茶从未看向我们的男人。
这男人身着一身灰色道袍,长发自然束在脑后,若不是他又有用发箍,我定然会认为他是哪个道观里的道士。
我实在想不到生死门的幕后黑手竟然会在这里等着我们,我将赤驹横在胸口,以防不测,毕竟这男人的实力在我眼中堪比巍峨高山,当初就能仅凭随意的一脚将我踢死,现在我丝毫不怀疑他仍有这样的实力。
我看了看奉先,不知道他准备怎么做,但是要是打起来,我估计就是再来几个三国猛将,我们可能也奈何不了那个身穿灰色道袍的男人。
然而令我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奉先冲我压了压手掌,事宜我别动,随后他一步步的向那男人走去,临近石墩,奉先的身子忽然一抖,随后面对着那灰袍男人轻声道:“好久不见!”
竟然变回了何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