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宜坐在吧台前,眼睛茫然的望着里面调酒师舞动身体的表演,忽然她感觉生活真是没有乐趣。以前有怀北在,她既要照顾孩子又要忙于工作,根本就没有闲暇,好不容易上了床已经筋疲力尽,让她来不及想太多便睡着了!现在,虽然工作仍然很忙,但是好不容易闲下来,她却没有什么事情好干了!
望着调酒师把一杯红白相间的东西放在侍者的盘子里,她也嚷了一句。“给我也来一杯你刚才调的那个东西!”
君宜指着盘子里红白相间的酒道。
“好的,小姐,它的名字叫红白玫瑰!”
调酒师微笑着说了一句,便又开始了表演式的调酒动作。
“红白玫瑰?”
君宜感觉这个名字有些怪怪的。
这时候,一位已经注意了她很久的四十来岁的男子端着手里的酒走了过来嫖!
“小姐,介意我坐下来吗?”
那男子手里拿的正是红白玫瑰。
瞥了站在她旁边的人一眼,她不屑的道:“这个位置不是我家的,你不用请示我!”
单身这么多年,这种故意搭茬的无聊男人她是见多了,而且她今天心情也不好,所以并没有给对方好脸色看哇!
“你说话真是有性格,我喜欢!”
那个男人死皮赖脸的坐在了君宜的身旁。
白了他一眼,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只不过脸色白的像是个小白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君宜也不示弱。“哼,总统的位置你喜欢,你可以坐上去吗?林青霞你也喜欢,你可以泡她吗?”
君宜的话让那个男人一愣,随即便微笑着往前靠了靠。“小姐,你是做什么的?我发现你说话真是风趣啊!”
而此刻,一直都在酒吧外面守候着君宜的陆正南看到有陌生男子纠缠着君宜,他的眉头早就蹙死了!他知道她不想见到他,所以一直隐忍着,但是看到那个男人离君宜越来越近,他不放心的上前推开了酒吧的门。
“先生,几位?”
见有客人来了,侍者赶紧上前招呼。
陆正南没有说话,眼光一直死死的盯住君宜和那个男子的后背,手伸出了一个手指头,算是对侍者的回答。
“先生,您这边坐!”
侍者给陆正南介绍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陆正南转身坐在了那个位置上,这个位置和君宜有三四米的距离,正好可以听到他们的谈话。他盯着君宜的后背低声说了一句。“一杯啤酒!”
“好的,先生,请稍等!”
侍者转身去准备酒了。
“风趣?街边卖红薯的老伯也很风趣,你怎么不去找他?”
君宜冷哼一声。
君宜的话终于是惹怒了那个小白脸,他把酒杯重重的置在吧台上,骂骂咧咧的道:“小妞,老子看得起你,你还拽起来了?”
君宜根本就不怕他的威胁。“我不用你看得起,再说你是谁的老子?你有儿子都抬不起头来!”
她最讨厌这种没事围着女人转的男人,简直就是种马!
“你在说谁呢?啊……”
那男人显然被君宜激怒了,伸手就动手动脚的。
“我说你呢,怎么样?”
君宜现在浑身都是刺,她正想找个人来吵架呢,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
“你装什么清高?一个女人来这里喝酒不是故意玩深沉,就是跑来等男人的。我看出来了,你是寂寞的很,那就让我来陪陪你好了,我给你付酒钱怎么样?”
那个人越说越无耻了。
“你干什么?”
君宜推开了他伸过来想摸她脸的脏手。
“哎呦,你还挺厉害,不过我就喜欢泼辣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有味道!”
那个人显然还带着酒意,伸手就搭上了君宜的肩膀。
“放开!”
君宜挣扎了一下,可是她并不是那个醉鬼的对手。
而旁边的人要么没有注意到这边已经起了争执,要么就是几个游手好闲的人在看热闹,有的甚至还吹起了口哨!
“怎么?你还立贞洁牌坊吗?我今天还非得唱尝尝你的味道!”
那人搂着君宜伸嘴就要亲。
啪……
这时候,空气中响起了一个清脆的耳光!
君宜给了那个人一巴掌,那个人此刻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盯着君宜,连眼神都像一只想要吃绵羊的狼!
这一刻,陆正南坐在君宜的背后,他们说话和争执的声音他都听到了。他的眼睛早已经冷得如同冬日里的寒冰,眼光简直能杀死那个想占君宜便宜的人!只是他一直都在隐忍着,他知道君宜见到他肯定会不高兴,要不然他早就上去好好的揍这个臭小子一顿!他伸手拿过面前的啤酒,便仰头一饮而尽。
那人的淫秽的眼光让君宜感到了一丝害怕,转头望望周围的人似乎没有人来帮她,一旁的调酒师也躲到了一边。在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显然没有人愿意来蹚浑水。她的眉宇一皱,大有豁出去的味道。就算是拼命她也不会让这么人来侮辱自己的!
就在那个人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抓住君宜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握住了那个人的手腕!
那个人一惊!转头一望,是一个不认识的小子,马上恐吓道:“你是谁啊?干嘛来管老子的事?”
这时候,有些心惊的君宜一转头,没想到看到的却是陆正南!她的眉宇不禁一皱。
下一刻,陆正南不由分说上前便给了那个人一拳!
“啊……”
只听空气中响起了一声惨叫后,那个人便被打了一个踉跄,后退了好几步远,差点没有坐在地上!
“哈哈……”
这时候,酒吧中有人在看那个人的笑话。
陆正南用手指着那个人,气愤的警告着。“下次别一个老子一个老子的,再让我看到你欺负女人,我就打死你!”
那个人直起腰来擦了一下嘴角上的血迹,眼神中充满了愤恨,指着陆正南问:“关你什么事?少给我多管闲事!要不然让你好看。”
“哼,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陆正南哪里会听他的威胁?
眼看两个人要剑拔弩张,君宜反感的上前对陆正南道:“这里没你的事,你赶快走吧!”
“男人之间的事,你别说话!”
陆正南此刻额上的青筋都暴起了,他已经被那个人激起了怒火了。“你……”
君宜还没等说完一句话。
只见那个人抄起旁边茶几上的一个啤酒瓶,伸手往茶几上一碰,只听哗啦一声,啤酒瓶被摔下去半截,尖尖的玻璃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看到这情况,有些醉意的君宜用手一捂嘴巴,感觉酒意在这一全醒了!
看到那尖尖的啤酒瓶,陆正南的脸上没有意思的惧意,他的脚稳稳的扎在地板上,双手握成了拳头,他已经在准备战斗了!当然,事先他已经伸手把君宜拽到了他的背后,他是不会让女人受伤的。
*“小子,今天我让你满脸开花!”
说着,那个人拿着啤酒瓶就往陆正南冲去。
只见陆正南不慌不忙,在那个人靠近他的时候,他的身子一闪,躲过了他的啤酒瓶,脚上一踹,正好踹中了他的腿,然后拳头朝他的后背一拳便把他打倒在地!
“好!好!好……”
周围看热闹的人无不叫好,都在为陆正南喝彩,本来他们还都在为他捏着一把汗,谁都不敢说话呢!
说实话,刚才君宜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才那尖尖的啤酒瓶差一点就要捅入他的身体了!
铃铃……铃铃……
正在这时候,警车的警报器响了!不知道是谁刚才趁乱的时候已经报了警了。附近的警察便飞快的赶了过来。
听到警车的声音,陆正南用手指着躺在地上起不来的人,警告道:“别让我再看到你!要不然我看到你一次打你一次。”
随后,他伸手抓起君宜的手便往后门奔去。而在场的人也都作鸟兽散了,毕竟谁也不想惹麻烦的!
一口气从酒吧的后门跑出去,一直穿过了两条深深的巷子,君宜实在跑不动了,才甩开陆正南的手,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气!
刚才实在是太过瘾了!尤其是看到那个纠缠她的人被打在地上起不来的模样,她刚才都想上去踹那个人两脚!
陆正南解开了西装的扣子,掐着腰喘着粗气,眼神却是一直都在夜色中君宜的身上!
“为什么不向警察……指证那个无赖?”
休息了几十秒,君宜的后背靠在了墙上。
“我和你现在都算是公众人物,我们去指证他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候我们就会成为……报纸和杂志的头条了!”
陆正南的气息还是有些弱。
“便宜那个混蛋了!”
君宜心中仍然不忿。
“放心,他最少得在床上趴三天!”
陆正南很有把握的道。
“呵呵……”
听到这话,君宜忍不住一笑。
皎洁的月光下,她的笑容是那样自然优美,陆正南的眼眸一黯!多少年了,多少年她没有在他的面前有这般笑容了?她对他现在只有横眉冷对,好像等这个笑容也是千年一遇!
靠在墙上休息的君宜半天没有听到他说话,抬头一望,却迎上了一双漆黑幽深而专注的目光,那目光中蕴含着复杂的情感。有兴奋,有酸楚,有深情,还有灼热……这一刻,她竟然有一刻的迷惘。
见她终于肯直视自己,陆正南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他上前用双手按住了她的头两侧的墙壁,和墙用自己的身子圈住了她!
他的气息似乎都能喷洒在自己的脸上,高大的他给她带来了严重的压迫感,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气息中,她有一刻的恐慌……
“君宜……”
当他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的时候。
君宜才猛然从失神中醒来,她伸手想推开他!但是他的双掌有力的按在墙上,她根本就无法撼动他!
“你……走开!”
君宜开始推搡他的胸膛。
可是,她的力气无异于是一只猴子在撼动一只大象,她不禁不能推开他分毫,反而让自己气喘吁吁!
“君宜,你听我说几句话不可以吗?”
陆正南低头用痛楚的目光望着她。
推搡了一刻后,她已经筋疲力尽,腰依然靠在墙壁上,脸别过一边,冷漠的道:“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就这么讨厌我?”
她那冷漠的脸让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我不只讨厌你,我还恨你!”
君宜始终不肯再看他一眼。
凝视了她一刻,陆正南低声解释着。“伯母的事情我正在派人查,你说的那辆黑色的房车陆氏几年前的确有过,我也查到在伯母出事的那几天陈菲菲开过那辆车子。不过现在陈菲菲已经失踪很久了,我正在设法找到她,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听到这话,除了震惊以外,君宜满脸的怀疑。“你说什么?陈菲菲?你不会想把自己做的事情栽赃给一个女人吧?她一个女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虽然对陈菲菲没有什么好感,但是那个陈菲菲没必要这样把自己的母亲置之于死地吧?
君宜的话让陆正南立刻七窍生烟,他的双手猛地握住君宜的双肩,带着气恼的问:“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般卑鄙无耻吗?”
“你不但卑鄙无耻,而且还下流无赖!”
君宜针锋相对。
月光下,她的脸皎洁无暇,眼神却是冷的要死!他注视着她,眉宇早已经蹙死在一起!
她能感觉到他的双手已经加大了力道,虽然肩膀上隐隐作痛,但是她一直隐忍着,用冷的可以杀死人的眼光瞪着他!
“好!我卑鄙无耻,下流无赖。那我就让你看看真正的下流无赖是什么?”
僵持了一刻后,陆正南终于是彻底爆发了!
他把她的肩膀一扳,便把她拉进了怀里,然后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瓣!
“嗯……放……放开……我……”
突如其来的吻当然让君宜既震惊又羞恼,她使尽了全力在他的怀里挣扎,但是他的双臂却像铁钳子一样牢牢的把她控制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她想挣扎或者是逃走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见双手被控制了,她就用脚踢,他上前两步便把她抵在了墙上,身子压着她的身子,双腿压着她的双腿,她根本就动弹不得!最后,绝望的她只能是咬紧自己的牙关,不让他的舌进入了她的口腔,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了!
她的唇瓣有些冰凉,他贪恋着她的身上的那一抹似花香却不是花香的味道!多少年了,她身上的味道一点都没有变。她和多年前一样不用香水,他的鼻端贪婪的闻着那久违的气味。天知道,六年来,他在梦中一直都在寻找着她的身影,她的味道!在她的唇上啃咬了一刻后,他便试图想要进入她的口腔,去寻找那久违了的丁香!可是,她的牙关咬得紧紧的,根本就不允许他的进入。
僵持了一刻后,他有些羞恼了!他用舌头像是撬动东西一样撬着她的牙关,但是她就是不松口,直到她的脸色都发白了!
睁开眼睛,发现她正用一种愤恨的目光瞪视着他。她的目光让他非常懊恼,喝了些酒的他现在有一种冲动,一种非要吻上她的丁香的冲动!
下一刻,他的身子便更加沉的压住了她的,尤其是她的胸脯受到他的挤压,让她喘不过气来,更何况她的嘴巴还被他堵着。坚持了几分钟后,她便再也承受不住了,马上要窒息的她本能的松开了自己的牙关!
而就是在这一刻,他的舌便趁机进入了她的口腔,放肆的纠缠着她的丁香!
“啊……”
筋疲力尽的君宜见牙关已经失守,只能是放弃了抵抗,因为她全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手和脚都发麻的厉害!
发现她不再抵抗,陆正南以为她已经软化,所以他的吻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狂野,连一双大手也开始顺着她的肩膀一路往下滑……
六年了!他整整想念她的人,她的味道,她的身体已经六年了!六年来对她的思念如同排山倒海而来。他的气息粗重,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连眼神也迷离起来!
六年了,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六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的滋味可想而知。当然,他也不是一直都抑制住自己的***,而是他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致起来了!一度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障碍。而当这一刻,他再清楚不过了,他一点障碍也没有,而且他非常的健康,因为***之海已经从脚底一直上窜到他的全身各处!
他堵住她的嘴巴让她很难呼吸,他的身子把她的身子压在墙上,她感觉浑身无力。有一刻,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她确实有些迷离在他的热情中!
但是,当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下身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她的小腹的时候,她猛然惊醒了!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睁开双眼,愤怒的望着眼前这个双手一直往她的衣襟里探的男人。他拿她当什么?还是他的玩物吗?
知道自己根本就无法撼动他,所以,下一刻,她的心一横,情急之下便用牙齿当做了武器,朝他深入她口腔的舌头咬去!
“嗯……”
他当然没有想到她会用牙咬她,感觉舌头一疼,然后他睁开眼睛,朝怀里的人望去。
只见她此刻正用一双仍旧清澈的眼眸死死的盯住他,仿佛在警告他:如果他再不放嘴的话,那么她会咬得更厉害!
可是,这样的威胁对于陆正南来说根本就没有用。他只是伸进她衣襟里的手退了出来,却更加的抱紧她的身子,闭上眼睛继续深吻……
他的动作让君宜眉头一拧,知道他在跟自己赌气,她也不甘示弱,继续用牙用力一咬那个在自己嘴巴里横冲直撞的舌!
瞬间,腥咸的味道就充满了她的嘴巴,但是他的舌仍旧和她的继续纠缠,那种腥咸的味道都让她作呕,但是她发现好像他一点感觉也没有,闭着眼睛,紧紧的抱着她,专心致志的吻着……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他难道不知道疼吗?他一点点也不关心自己的舌头会不会让她继续咬下来吗?君宜这一刻,傻了,呆呆的盯着那个在皎洁的月光下专心的吻着自己的人,仿佛他一点事情也没有!
这个吻又持续了足足有一分钟,当怀里的人不再有任何的举动的时候,陆正南才慢慢的松开她!
银色的月光下,她对视了他好一刻,伸手抹了下嘴唇上的鲜血,低头一看,只觉得触目惊心,虽然知道那血并不是她的!
而他就站在那里呆呆的望着她,仿佛他就是一个没有知觉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疼!
啪!
好久后,君宜扬起手来,打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疯子!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君宜伸手推开他。
后退了一步,陆正南面无表情的说:“对,我是疯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遇到你就会疯了!”
他的眸光幽深而无神,那种眼光仿佛充满了痛楚,让人看了都觉得伤心!她不想再看到这样的眼神,别过脸去,说了一句。“你愿意疯是你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她迈步就走。
望着前方她的背影,陆正南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几秒钟后,他还是追了上去,因为这条巷子实在是太深,而且现在已经很晚了,她一个女人很不安全!
上前拉起她的手臂,拉着她就往巷子外走!
“喂,你做什么啊?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你听到了没有……”
君宜一路抗议着,但是怎么甩也甩不掉他的手。
走出长长的巷子后,只见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已经准时的停靠在了马路旁。司机小马看到陆正南出来了,站在车子前的他赶紧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上车!”
陆正南推着君宜。
“我不要!我为什么要上车?放开我……”
君宜当然不会上他的车子。
面对挣扎的君宜,陆正南眉头一皱,没有多加解释就把她的人一下子推进了车厢里,然后自己又坐了上去!
面对总裁突然劫来了前少奶奶,小马眼神都不在打斜的,关上车门,上了驾驶座便发动了引擎!
“陆正南,你到底想怎么样?”
君宜挪到车子的另一侧,伸手想打开车门,但是车门已经锁了,她根本就打不开!
“开车!”
陆正南根本不理会君宜的抗议,吩咐着前方的小马。“是。”
小马马上踩了油门,车子便驶了出去。
“陆正南,你要带我去哪?你赶快放我下去,听到了没有?”
君宜气势败坏的拍着车窗和座椅。
陆正南此刻低头用纸巾擦着自己的嘴巴,因为那里有无数的鲜血流出来,转眼间他的衬衫上,座椅上都已经染红了血了!
当借着车厢内幽暗的光看到陆正南周围都有血的时候,君宜停止了抗议,她的眼神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这都是自己的功力造成的!虽然她十分愤恨他,很想让他现在就去死,但是她没有想到她会把他弄这样。看到那些血的时候,她的心跳得很快!
他知道她在注视他,又抽出一沓纸巾的他还对惊恐的她笑了笑。“我死不了!”
“你死不死关我什么事?如果你死的话我会给你送一个大花篮的!”
愣了一下,君宜接道。然后便转眼望着车窗外面。
“放心,我不会这么快就让你破费的!”
陆正南嘿嘿一笑。
他究竟是什么人啊?鲜血直流的他还有心情和她斗嘴。估计他的舌头现在都快掉下来了吧?
“你少给我废话,马上停车!”
君宜没心情和他斗嘴。
“停车是……不可能的!你放心的……坐好了。”
这时候,陆正南的声音都已经不自然了。
“你到底……”
君宜想质问他。
可是,下一刻,陆正南却吩咐前方的司机道:“小马,去……希尔顿酒店!”
“是。”
小马点了点头便转动方向盘拐了个弯。
听到是去希尔顿酒店,君宜马上不做声了!不过眼睛一直都盯着窗外,根本就不看旁边的他一眼。耳朵却是听到他一直在拿抽纸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在这一刻有些沉重。不过她告诉自己:不必可怜这个该死的家伙!一起都是他自找的。
车厢里一片寂静,只有陆正南不断的拿抽纸的声音……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车子缓缓的停在了希尔顿酒店的大门前。不等小马下车,门童已经上前恭敬的为君宜打开了车门。君宜头也不回的马上下车,转身便走进了酒店的旋转门。
望着决然离去的她,陆正南的脸色当然充满了失落。这时候,小马回头一望,早已经发现了总裁的异状,赶紧问:“总裁,我带你去医生吧?”
“不必了!我没事。”
陆正南回答。
“可是……您的伤口肯定很大,需要缝合,这样下去不行的!”
一路上,小马大概已经看出陆正南是哪里受伤了,而且还伤得不轻!
“嗯。”
知道自己的舌头还在不停的流血,虽然没有心情,但是他知道不去看医生的话估计他的舌头叫要和他拜拜了,以后他很可能就变个哑巴。
下一刻,车子便直接驶向了最近的医院……
去医院的结果就是陆正南的舌头被缝了好几针,好几天不能好好吃饭,不能好好说话,他真是烦透了!
第二天,陆正薇风风火火的推门进入了陆正南的办公室。
正在低头看文件的陆正南抬头一望,只见是姐姐走到了他的办公桌前,他眉头一皱,嘴巴不太利索的问:“姐……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听到弟弟变成了一个结巴,陆正薇震惊了。“看来小马说的是真的,你的舌头真的……受伤了?”
“他……怎么这么……多事!”
陆正南的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我看看!”
陆正薇急切的转过办公桌上前去看弟弟的嘴巴。
可是,陆正南站起来,背过身子去,捂着嘴巴不让看!“我……没事!”
“不行!赶快让我看看。”
陆正薇当然不放心了,追着陆正南要看他的嘴巴。
陆正南转头坐在会客沙发上,手仍然捂着嘴巴。陆正薇走到弟弟的旁边坐了下来,伸手拉开弟弟捂着嘴巴的手,让他张开嘴给自己看,看到他舌头上的伤疤,陆正薇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禁害怕的道:“怎么会弄成这样?你到底怎么弄伤的?”
“不……不小心……碰伤的!”
陆正南重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小马说你昨天晚上和沈君宜在一起,你的伤是不是和她有关?”
陆正薇狐疑的望着陆正南。
“你……听小马……胡……胡说什么。”
陆正南说话不利索,眉宇也皱在了一起。
狐疑的凝视了弟弟好久后,陆正薇才得出了一个结论。“正南,你是不是……占人家便宜了?”
那几个字她这个做姐姐的还真是说不出口。
“你……说什么呢?”
被猜中了心事的陆正南面上也有红的时候。
“哼!”
看到陆正南的表情,陆正薇马上就明白了。“看来我是猜对了,你是强吻人家,人家不愿意,所以让人家把……舌头给咬了吧?”
姐姐的话把陆正南说得脸红一块,青一块!他站起来,捂着嘴巴走到办公桌前,一边收拾着文件一边说:“我……还有工作……要做,你赶快……去约会吧!”
看到弟弟这个样子,陆正薇摇摇头。“哎,你是无药可救了!不过你以后再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想清楚一点,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弟弟。我就你一个亲人了!你要是把舌头让人家咬下来,你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说完,她便又急又气的转头走出了办公室。
咣当!
房门被关闭后,陆正南拿着文件的手一僵,然后懊丧的把文件都弄翻在办公桌上!
他今天可是糗大了。连秘书苏曼看到他都表情不对,他吩咐事情都有些吩咐不清,更别提开会,什么谈判,什么出席重要场合了!
低头想了好久,陆正南才按了内线电话。吩咐道:“从今天开始……取消我的一切……涉外活动!所有的……会议和……会见都交给副总……去处理!”
“好的!”
那端的苏曼听到这样的命令,震惊之外只有回答好。
放下电话后,苏曼坐在办公桌前冥思苦想的。心想:以前能说善道的总裁怎么今天突然变成了一个结巴了?好像他的嘴巴很不听使唤似的。总裁到底是受了惊吓还是受伤了?呜呜……苏曼摇了摇头……又一架飞机降落在台北桃园机场,旅客们推着行李车三三两两的走出来。
“菲菲,我总感觉这次台北之行有些心里不踏实。”
关家豪一边拉着行李箱一边对走在身旁的陈菲菲说。
瞥了他一眼,陈菲菲挽着关家豪的手臂安慰道:“哎呀老公,我们这次做完了这笔樟脑生意就马上离开台北,不会有事的!”
“可是我怕……会被人认出来!”
关家豪摸了摸鼻子上的墨镜。
“会被谁认出来啊?我们下来飞机就直接去台中。再说我已经让人查过了,当年陆正南根本就没有报案,这件事抖出来他也没有面子的。所以我们不用怕,哪里会有那么巧碰到他啊?再说这笔樟脑生意的利润这么大,我们总不能推掉白白便宜了别人吧?”
陈菲菲劝说着关家豪。
“好吧,不过我们做完了这笔生意马上就离开台湾,这个地方总让我感觉不踏实!”
关家豪点了点头说。
“都听你的,行了吧?老公!”
陈菲菲幸福的枕着关家豪的手臂。
“乖!”
关家豪伸手摸了摸老婆的头发。
这几年来,陈菲菲确实过得很幸福,身边有关家豪这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陪着。她知道自己当年的选择并没有错,要不然她今天的处境肯定很惨,很痛苦……
一连数日,陆正南都没有在公众场合出现。所以外界传言四起,纷纷说他得了不治之症,所以陆氏的股票狂跌!
“正南,你有没有看今天的那些八卦报纸啊?”
陆正薇把一份报纸扔在陆正南的办公桌上。
“不就是说我得了不治之症吗?”
陆正南轻描淡写的说。
“是,这些传闻倒是没有什么,我知道你也不在乎,可是咱们陆氏的股票这几天可是跌得厉害,再这么下去怎么得了啊?”
陆正薇拧紧了眉头。
“跌得差不多了就不会跌了!”陆正南心不在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