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再次感觉到自己对神力掌控的能力不足,因为将注意力都放在小树林内有没有被人跟踪,没有发觉这路边竟然还有叫住自己。
不过回过头去,梁宇脸上不禁露出一阵轻松的表情来,这叫住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陆羽晴。
“陆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梁宇有点惊魂未定,向陆羽晴问道。
陆羽晴可从来没有遇到哪一个人这么对自己,就算轻视自己的容貌和出身,也不可能对于女孩的态度如此冷淡。
“你说呢,你不是说过要请我哥吃饭的吗?我还没有你的电话号码呢。”陆羽晴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听起来显得有点任性。旁边经过的学生看见校花对着梁宇用这种一般情人间才有的语气说话,一个个的都投来的嫉妒的目光。
梁宇可不想自己的电话号码被别的人知道,除了父母们之外,梁宇的电话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不过感受到了路边一直射在自己身上想要将自己吞噬的目光,梁宇无奈,只好将陆羽晴拉到一边说道,“我现在刚好有空,如果现在方便的话,我倒是可以请陆大哥吃饭。”
陆羽晴一听梁宇说这话,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情来,一会说自己很忙一会又说自己有空,就算她陆羽晴的脾气再好,也受不了被人这么耍吧。
“你有空也要看看我哥他有没有时间呢,再说了。告诉你,不要自以为全天下只有你一个人有事情做。”陆羽晴的情绪很明显不再仅仅只是任性那么简单,已经明显的被梁宇激怒。
梁宇一听到这里,顿时感到头大,这便是梁宇不想和别的人多接触的缘故。不过对于陆羽晴,他是亏欠她一个人情的,梁宇也不好继续漠视她的存在。
“那好吧,这是我的号码,如果陆大哥什么时候有空了,我随时都可以。”梁宇将陆羽晴的书包的拉链拉开,迅速而准确的将陆羽晴的电话掏了出来,并且拨通了自己的号码。
陆羽晴现在已经不再有其他的想法了,或者说即便有什么情绪,也被梁宇这行云流水的动作所折服了。要知道这个书包可是自己刚刚从寝室里背的,而且这个手机,还是陆羽晴之前没有找到的那个,可能是有一天上课关了静音,所以之后要找便找不到了。
现在梁宇竟然是很快地找到了这个手机,“梁宇,你今年多大了?”情绪波动很大的陆羽晴见输入完号码的梁宇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竟然问出了这么没有意义的话来。
“快十九了,还过半年吧。”梁宇也感觉到了对方心中的情绪波动,以及脸上露出的难以置信的表情,只好也跟着回答到。
“等一下,我哥哥的电话。”一个悠远深长的笛声响起,这是陆羽晴为陆飞专门设置的铃声。
五分钟后,梁宇和陆羽晴坐上一辆出租车,目的地并不是什么酒馆餐厅,而是陆飞工作的地方。
虽说一般的人不允许进入到国家安全局内部,可是因为梁宇是抓住比尔吉姆的主要人员,而且看得出来在对付比尔吉姆上很有一套,甚至连比尔吉姆都主动提出,如果不让梁宇来到他的面前的话,他是不可能说出任何关于这次潜入华夏国的计划的。
“吉姆先生,梁宇先生也已经过来了,现在你可以开口说话了吧。”一个国家安全局的成员,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梁宇,这才对比尔吉姆说道。
“梁宇先生,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你的身手的确是出乎我的预料,给我带来的冲击很大,我是在想,如果你答应教授我这个功夫的话,我就会将我所了解到的秘密全部说出来,甚至为你们华夏国效力也说不定。”看见了梁宇之后,一直拒绝开口的比尔吉姆终于说话了,而且听起来对梁宇的敬仰还都是发自内心的。
“不好意思吉姆先生,这样的要求我不能答应你。”梁宇虽然很想知道那两个代码分别代表着什么意思,可是既然已经将比尔吉姆交给了国家安全机构的人,梁宇就不想再继续掺和下去。对于爱国,梁宇并没有过多这样的感觉,可能是从小到大生长的环境影响的缘故。
“好吧,梁宇先生,你的确是一位很奇特的人,为了表示对你尊重,我可以提前透露出一点信息来。我这次到华夏国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寻找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比尔吉姆却并不知道自己所提的要求,的确是超出了梁宇的能力之外。
因为梁宇清楚的知道,想要和自己一样在极短的时间内准确无误地将武器投送出去,这除了要有坚持不懈的训练和超乎常人的毅力之外,最主要的便是要求修炼者具有这方面的天赋。比如梁宇练到最后得知自己在飞刀投掷上已经超越了白茹曼已经不是一个两个层次的事实,更是让梁宇更加确认这种想法。
“吉姆先生,虽然梁先生不愿意将他的看家本领传授给你,可是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们华夏国上下五千年,流传下来的宝贝和财富是数不胜数,如果吉姆先生选择合作的话,我们国家安全局将会向吉姆先生提供一套和梁宇先生类似、甚至是比梁宇先生说施展的本领还要厉害的传承来,你看这样可行吗?”
陆飞虽然在梁宇面前很坦诚,不过在审讯比尔吉姆的时候,还是很会找到空当对对方进行诱降的。
“不,你们并不能,如果你们真的像梁宇先生那样一半本领的话,就不会审讯我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进展的。”比尔吉姆似乎对华夏国的同行并不大待见,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将陆飞所在的国家安全局给贬低的一文不值。
“好吧,吉姆先生,既然你一直认为我们只懂得用柔和的方式进行谈判,那么不好意思的告诉你,你这个想法就大错特错了。对于你们美国在世界上奉行的枪杆子说话的行事风格,我们也是深谙其道的。”这时,一直坐在铁桌旁没有说话的一个五十来岁的长者,忽然语气严厉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