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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战烈王布主权的方式要不要这么直接啊,他们知道啊!真的知道啊!还需要这么直接德说出来吗?
不过墨青烈的眼神却告诉他们,需要!当然需要了!谁知道这里有没有觊觎的人呢?
很快,众人便做好了部署,楚长歌虽然一开始就通知了他们会先过来一趟,可是算算时间,该是在明后天的样子。如今她提前到来,还带来了一个能力高强的帮手,可谓是大大鼓舞了人心。几人约好晚上一起吃个肉喝个酒后,便就这么散开了。
两人走在这军营之中,许多来往巡逻的焰军士兵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他们中许多人都是没见过楚长歌的,毕竟人是焰军大统领,从前便是相当于一个幕后大统领,如今做了几次先锋领队也是远远地在前头,众人也看不清,现在倒是面对面了,可一时间也没认出来。毕竟此时的楚长歌为了行动方便,早已换下了那一身标志性的红衣了。可士兵们也知道两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毕竟刚才几位将军跟他们在一起说话呢。
不过两人的心中都还放着事,自然是不会去管这些人的眼神儿的。
“你说司徒楠除了怀疑我就是焰军的大统领,还知道些什么?”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墨青烈是极不愿意在两人独处的时候还谈到别的男人,尤其是司徒楠的,不过在接收到楚长歌瞪过来的目光的时候,还是不情不愿地说道,“既然他开始怀疑起了你的身份,毕竟会从头查起,大概会从南朝那边入手了。不过那边的事你倒是可以放心,左右都有我的人在,你的手下还有你父母他们也不是吃醋的,倒是不用太担心。就算被查出来了,也不过就是你扮猪吃老虎这点,碍不着什么,哪个大家子弟没有藏着掖着的东西呢?何况司徒楠一开始就不相信你是个不学无术的。”
楚长歌倒是赞同墨青烈的话,“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李成峰如今没死,我终归是有点担心的,司徒楠的心思实在太深太难测了,我曾经以为他是在一系列的变故中养成了那样的深沉心思,现在看来,他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人。”
“本来就是那样的人,”墨青烈背手走到了楚长歌的前方,抬头看着天空中的带着灰色的白云,目光深沉而悠远。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吧,哦不,应该说是上辈子的事了,那时候的司徒楠还没有成长起来,还是一个不受重视的皇子,更因为母妃家族的原因被流放到了边境之地,受到了所有人的排挤和白眼,好不容易回一一次南朝也不过是因为他的母妃逝世。
那时候的司徒楠表面上隐忍着,可是背地里却依靠着李家留下来的势力将那些哪怕只是白了他一个眼的人都暗自除去。墨青烈那时候第一次见到这个南朝四皇子的时候,便是在郊外一个荒林里,亲手看见司徒楠笑着割断了一个人的脖颈,而在前一秒司徒楠还在和这个人认真的商量着事情。而看见自己的司徒楠甚至没有一丝惊慌,而依旧是笑着,丝毫没有变化,“烈王,你看,他竟然觉得本宫是真要和商量事情,他有什么时候和本宫商量事情,他是什么身份?”
那时候北国和南朝还没有交恶,墨青烈也是作为客卿来南朝做客。而墨青烈那时候向来对其他事情不敢兴趣。只是看了司徒楠一眼,便走开了。
然而第二天便传出了他残害南朝一品大员的事情,那时候那位大员的尸体被抬上大殿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断了一臂一足。墨青烈自然是不会承认的,但是他也不屑与人争辩,他们竟然还拿出了许多间接性的证据证明自己就是凶手,可是又没有直接的证据。这件事最后虽然不了了之,可却也让墨青烈受到了所有南朝官员们的敌视。他回北国之时更是遇到了重重截杀,其中,便有眼前这个小丫头。
“怎么?想起了从前的事?”楚长歌看着墨青烈脸上一副恍惚的样子,淡淡的惆怅还有叹息,便是想到了他或许又想到了从前吧,“好了,以前是我有眼无珠被猪油迷了心了,被司徒楠那个伪君子诓了误会了你,别放在心上了好不好?”
看着楚长歌凑近的脑袋和讨好的样子,墨青烈忍不住弹了弹楚长歌的脑袋,“你可知道从前在你手里受得上都顶得上我前半辈子受的伤了?”
“我知道我知道,那我不就是仗着你纵容我嘛!不然那时候不过一个小角色,哪能儿伤到早已声名鹊起的大战神你啊是不是?”
墨青烈有些无奈却又对此时两人的相处模式极为欢喜,“你倒是承认得快。”
“这又什么好不承认得,我都知道的,我也不愿意利用你,只不过那时候我实在没办法,楚家岌岌可危,我极需要上升的渠道。而你,是我最直接,也最快的上升渠道。”楚长歌有时候就有这种感觉,又会觉得太对不起墨青烈,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感觉,后来在面对墨青烈的时候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那时候楚长歌认为,这只是因为愧疚感。
“好了,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别在想了。”楚长歌心里想的,墨青烈怎么会不明白,可他却不愿她有任何负担。
楚长歌点点头,“好。南朝那边的事情我们可以暂且不管。大伯那边有九叔在我也是放心的,左右他不过是要试探我,不过如果不是他对我大伯下的手,又会是谁呢?”
“这个我倒觉得你不用担心,此刻臂你更着急想要查清楚是谁对你大伯下手的,恐怕还是司徒楠。以他的疑心程度,一定想法设防地在往楚家打探。”
......
墨青烈的猜测一点儿也没错,对楚慕离下手的人是谁,司徒楠的确是很好奇,他越好奇,心思便越重,越急躁,越是猜想着。
“难道,是司徒羽?不,不对,最近他一直在讨好着楚家,也想要拉上楚家这层关系,他万万不会再这个要紧关头对楚家的人动手,说不定此刻正尽心尽力地在为楚家奔波查探。”司徒楠一个人在军帐中眉头紧锁,喃喃自语,连司徒冉冉进来他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