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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楚长歌睨了王子华一眼,“我是想告诉王大哥,你不用担心我,这么多年我都过来了。不过赶一个路,最多路上杀几只苍蝇而已,我还是应付的过来的!不用担心。”
最终,楚长歌还是一个人上路了。王子华又叮嘱了她好几次才放心地离开。
其实这一路上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安定平稳,也的确是有几个烦人的苍蝇跟着,但到底也不碍着什么大事。大概两天不到的时间,楚长歌和音音便赶到了迎亲队伍暂时驻扎的地方。到这个地方楚长歌二人一共花了四五天时间,可对于这整个队伍来说,到达都城却还要十天左右的时间,这里前后都没有城镇,也只能就地扎营了。也好在这迎亲队伍中大半是墨青烈的人,对于扎营这种事,其他下人做起来或许有些难度。可对于他们来说,简单地很,这不,楚长歌不过是在这山头遥遥看了一会,下面原本空阔的地方,营帐已经初见模型。
“主子,我们不过去吗?”
“现在底下原本就一片混乱,我们贸然过去,一不小心被当成敌人来犯,那可就乱了套了。”
音音有些不理解,怎么就成贸然过去了?这里面扮着‘楚长歌’的就是环儿,而且面貌上也正是戴了主子的面具。以主子的本事,想要混进人群中,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和环儿的身份对调根本就不是难事好吧?
况且,为了方便楚长歌顺利恢复身份,这上上下下早就打点好了!‘楚长歌’所在的地方暗处有墨青烈和楚长歌的人守着,只要她靠近,自然会为她打好招呼的,根本没有可能将下面的情况惹乱了的说法。
除非是......嗯...有一种说话好像叫,近乡人怯???
“主子...其实环儿在你离开这段日子一直说想你呢,还说什么你不将她带走是因为她功夫不好,据说这段日子一直在组织里同那些新人一直练着。要不...先溜进去看看环儿,然后再溜出来?”
楚长歌瞪了音音一眼,她自然明白音音话中调侃的意思,也知道此时的确是有点矫情了,可终究还是下不了决心。女人有时候纠结起来真的很可怕。
“嗯...不过现在,我觉得主子你已经用不着纠结了。”
楚长歌像是知道了什么,立马转过头,之间山头的另一边上来的地方,一个男人正缓步走来,他穿着紫色的衣袍,宽大地将他整个人都罩住了,可尽管如此,却还是能看到他的身躯挺拔有型,他的脖颈间有个大大的毛领,衬得他更加的华丽矜贵,男人的步子似乎不大,动作也不是那么快,可他走的每一步仿佛都是脚下生根驻在地里似的,生稳而坚定,转瞬就到了两人跟前。
墨青烈,楚长歌的心中默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墨青烈似有所觉,他的双眼对上楚长歌,仿佛要探入后者的心底深处似的。楚长歌目光不自觉向旁边瞥去。
音音一看到墨青烈,目光便立马微微下敛,往后退了几步,朝着二人躬了躬身,便整个人便消失了了原地,在向四周搜寻过去,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掠到了远处一个地方。
这个距离......应该听不到两人讲话了吧?音音松了口气,耐不住心中的好气,偷偷朝后瞥去一眼,好巧不巧正好对上墨青烈看过来的目光,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很自觉的的又往前走了一百米,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勿近啊!!!
“你......”楚长歌咬了要下嘴唇,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最后竟然直接干笑了一声,“那个,好久不见啊。”
真的是冷场之王啊自己......楚长歌觉得有些懊恼,但是面子上还是要撑住的,昂首挺胸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好久不见?”墨青烈对上楚长歌的时候,声音一向是轻柔温和的,难得地这么面无表情难得这么带了点冷笑。
楚长歌自知理亏,原本是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的,可是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应墨青烈的冷,也不知道如何去平息他心中的怒了。左思右想,干脆破罐子破摔。
“怎么的!这么久不见,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若是不愿见我,我走就是了!”说着,还真就转过了身,抬脚就准备离开。
“你敢!”
楚长歌这才刚转过神,后面便传来这咬牙切齿地两个字。楚长歌自然是不会走的,可她此时偏偏被激起了那一点点傲气,“你看我敢不敢!”
这次,楚长歌却是连动的机会都没有了,直接被某人从背后抱住。
“你还想去哪里?”楚长歌愣住。
“我...”
“不管你去哪里,都得让我跟着。”墨青烈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在楚长歌听来竟隐隐还有一丝撒娇的意味。
楚长歌从未见过这样的墨青烈,一时间却也不知如何反应,最后只得伸出一只手,费力的拍了拍他的脑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这不是马不停蹄地赶来向你赔罪了不是!”
“迟了。”这声音轻的就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似的。
“哪里迟了?谁说迟了?”楚长歌想了想,决定将恶人先告状进行到底,开什么玩笑,现在如果被他压住了,这以后哪还了得?还怎么压得住他啊!楚长歌在心中默默给自己加了个小油,“还没跟你计较呢,这都多久没见了,一见面就冲着我甩脸色!呐!我在这里先说了,我脾气可不太好的,你若是顺着我呢,那也便算了,我也绝对是顺着你的。但若你再像刚才那样了,小心我不声不响地走了。”
“霸王条款......”虽是嘴上这么说,墨青烈语气里可是没有半点委屈还有对着霸王条款不满的情绪,反而是心头竟隐隐升起了一股欣慰和开心,他从来都不愿楚长歌像平常那样坚强,不管什么事都自己撑着自己扛着。也不愿意楚长歌太过懂事善解人意,什么时候都给自己计划好了,也给别人计划好了,这半分差错都不出,不仅给了自己极大的压力,也让他在旁边看着很是心疼。
就像现在这样,‘明目张胆’地要求他应该怎么怎么样,只要楚长歌开口,他便什么都愿意去做!原则什么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