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十点钟,我和东小北走路到镇上坐车回港海市区,车里东小北道:“我们是不是下车以后直接拿回行李去找临时住处?接着找到工作以后搬到宿舍?我觉得要不我们自己到外面租房子吧,反正住宿舍诸多不便。”
我恶寒道:“哥们,租个房子多少钱?得租个两房的吧?否则你带女人回来了我住哪儿?而两房你知道最便宜一个月多少租金?”
“大概七八百吧,算上水电费顶多九百,要不我出五百,其它你包你看如何?方便,舒服,不吵,虽然要掏钱,但我认为可以接受。”
我觉得这事是不是老板娘给我们安排比较适合?我们留下来继续工作,老板娘有义务给我们特殊福利,我得找老板娘商量一下,但要有了结果再和东小北说。我道:“先找个临时住处住两天再说。”
东小北觉得我是不同意,他都懒得回应我。
一路无话到了港海市区,拿回行李以后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一个性价比不错的旅馆安顿下来,那会已经十二点多,我和东小北一起出去吃了个快餐就分别了,我拿着八爷给的药材去找珍姐,东小北回去睡觉。
珍姐接到我的电话显得很惊诧,好像不太想见我,我这是接了八爷交代的任务的,只能软磨硬泡,最后她让我拿上药材去找她,她给我的是上班地址,一家连锁鞋店。而这个鞋店和我所在的地方不同区,而且在偏僻的街道里面,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刚进去还碰见客人在收银台前面吵闹。
我靠近去听了半天才弄清楚怎么回事,就是有三个男客人买了两双鞋子付了七百块现金,结果过验钞机的时候收银员发现这是假钱,客人说是收银员换掉了真钱。其实这事有监控可查,不过监控要等一个小时才能生成文件调看,客人说赶时间不愿意等,要求立刻归还七百块,鞋子就不要了。
珍姐在协调,她是店长,但两个男客人非常不客气,骂骂咧咧的,珍姐要报警,他们愤怒地把珍姐的手机拍在地上,这店里都是女员工,虽然有五六个,但是面对着三个五大三粗的客人还真有点不好对付,我只能出面。
我挤开两个女店员道:“几位兄弟,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其中一个比较胖的道:“你谁啊?买你的鞋子,除非你想打架。”
他妈的,这三个客人是来找茬的,我真想打,因为先下手为强我不会吃亏,不过珍姐那眼神很明显让我别冲动。
冲动是魔鬼啊,我只好把火气压下去,深吸了一口气,和这些流氓讲道理道:“等一小时监控是无法改变的,你们不同意大可以报警处理,监控没看,你们坚持说收银员换了钱要我们赔不合理,我们店长已经说了,问题搞清楚之前不会赔钱,如果最后证实是收银员的问题,加倍赔,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们就是不满意怎么着?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时间很宝贵?我跟你废话什么?立刻赔,不然砸店,说到做到。”说话的是另外一个男人,他就站在收银台傍边,说完用力拍收银台里面的显示器,立刻显示器倒下去砸中笔筒,放在笔筒里面的笔和小剪刀乱飞。
这时候珍姐要捡自己的手机继续打电话,突然拍液晶显示器那家伙一脚把手机踢飞,地板非常滑,手机一下不知道滑去了什么地方,珍姐还被他推了一把,这已经无法再忍让,面对这种流氓表现的越卑微越会被欺负,越想息事宁人越无法达到目的,只能用暴力解决。
我率先动手,一膝盖撞向堵在我面前这家伙的裤裆,他哼了一声双手捂住裤裆,一张脸痛成紫色,我没管他那么多,一肘把他击倒在地。另一个家伙这时候从收银台拿了一支笔,对着我的肚子插过来,我双手一沉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往上掰,脚踹向他的膝盖,他痛苦地喊了一声拐着往后退。
一直没说过话那家伙看起来最狠,他从身上拔出刀子就刺我的肩膀,动作非常凌厉,眼看就要躲不过,突然一声花瓶碎裂的声音响起,这家伙连人带刀摔在地上。
砸他的是珍姐,砸完以后珍姐浑身发抖,很后怕的模样,我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被刺中不死都残废啊,操。
我愣愣的站着,直到傍边的女店员大喊有个家伙想逃,我才反应过来往后看了一眼,想逃的是拿笔*那家伙,我猛地追上去拉住他的衣领往后摔,他轰地撞上货架就不会动了,货架上面的十几双鞋子哗啦啦落下来砸在他身上,他都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