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上拦了一辆出租车,我拿出手机给东小北打:“贱人,快收拾收拾到旅馆门口来,我打租车去接你,我们去个地方。”
东小北那边答应了下来,我随即挂断电话。
没多久,出租车开到了旅馆门口,东小北上了车张嘴就问:“去什么地方?”
“珍姐家,我们已经和解。”
“呵呵,恭喜恭喜,我还以为你要被轰出来,怕你面子上挂不住我才没有和你一起去。”
“虚伪成这样你怎么不去死?”
东小北奸笑着转移话题道:“你们怎么和解的?我一起去她家会不会不好?”
我把当时的情况简略地说了一遍,然后补充道:“其实不完全是我帮忙的原因,而是彼此的成长,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总会想通,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什么都能治疗,这话不假。至于好不好,你嘴巴别那么贱就什么都行。”
“你姐夫干什么的?”
“操,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这死话唠,我真想踹他下车,我不耐烦道,“在医院工作,具体是行政还是医生,我不清楚。”
出租车把我们载到鞋店附近的街道,我和东小北下车找水果店买了一大袋水果和两瓶可乐,然后才提着大袋小袋走到鞋店外面,刚好珍姐从里面走出来,看见我们带着大包小包,她很不高兴:“你们是不是钱多没地方花?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可以放着吃。”我介绍东小北道,“这就是我同事东小北。”
东小北道:“珍姐好,打扰你了。”
珍姐说了声不打扰,走在前面带路,东小北小声对我道:“你姐身材真好,而且这股冷艳的气质很迷人啊!不知道你姐夫如何,会不会很难相处?”
我摇头道:“不清楚,我一共才见过他两次,上门提亲一次,接亲一次。”
“我靠?提亲?现在什么年代?需要吗?”
“总得带回去给八爷看吧?这是最基本的尊重。”
“如果你找到合适的要结婚会不会带回去给陈九索看?陈九索不同意你怎么办?”
“白痴,带回去给他看是尊重,实际上我的婚姻跟他半毛钱关系,他不同意我难道不结?”
东小北表情落差很大,前一刻还在笑,后一刻叹息起来:“我父母肯定要管我,而且他们希望我找老家附近的结婚,我在这边找个回去他们绝对不会同意,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我突然觉得这事很麻烦。”
“妈的,刚破、处就想结婚的问题,你真病的不轻。”
“哥们,有的事情未雨绸缪并没有错。”
聊着谈着,我们跟着珍姐走进了一个绿化非常好的老式小区。这个老小区很热闹,公园里有许多老人家带着孙子在散步,都是相熟的,能玩到一块,聊到一块,很有大院子的味道,这种味道许多新型小区和花园里面都不可能感受到,新型小区和花园大部份对面的邻居都不认识,社会在进退,但许多东西却在缺失。
穿过公园,珍姐住的大楼在望,她住四楼,刚上去打开门就朝里面喊:“林雄。”
厨房里立刻冲出来一个身材魁梧,戴眼镜,很精神的男人,他身上穿着围裙,双手在围裙上面擦了擦,迎上前接过我和东小北手里的袋子,嘴里对我道:“一年多没见小贾你长壮了啊。”
“好吧。”其实我也感觉自己长壮了,大概来到都市以后生活规律了的缘故,而且没有陈九索折磨我,“姐夫你看着和之前一样精神,今天休息?”
“请假,不是回来给你们做火锅么?你姐下了命令我哪敢不从?”看了东小北一眼,林雄对东小北道,“你好,欢迎光临,像自己家一样就行。”
东小北道:“嗯,我知道,都是自己人,我叫东小北。”
“我林雄。”
林雄把东西放好以后给我和东小北倒水,然后给我们递烟,聊了几句以后又进了厨房继续忙碌。东小北笑了笑对珍姐道:“珍姐你很幸福啊,雄哥眼看就是二十四孝老公。”
珍姐道:“他马马虎虎吧,我给你们洗水果。”
珍姐拿了两袋水果进厨房,东小北随即坐近我小声道:“我靠,你姐夫太那个啥了吧?还命令,还啥都干,你们南方男人都这样?”
“这跟地域没关系好不好?跟人性格有关系,一个懂得痛爱自己妻子的男人是不会挑活儿干的,你这病态的想法最好换一换。”
东小北一脸鄙夷道:“换了你买卫生巾你干不干?”
“买卫生巾就尴尬而已,我不觉得还有什么不妥,如果真的有这种需要,你老婆又不方便去,难道让她用报纸?如果是,我鄙视你,那逼你要操的好吧?需要护理的时候你却袖手旁观,你他妈的有种别操。”
“貌似很好道理。”
“本来就有道理,换了你上厕所没有带手纸,让你老婆拿,她不给你拿你什么感受?你怎么办?用手指扣?”
东小北已经惊恐:“你能再恶心点不?”
“这就恶心了?”我冷笑道,“我如果是女人,又刚好来亲戚,听见你刚刚说那样的话,我会直接把卫生巾扒下来砸你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