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龙或许会狂妄一些,但郊县方面却不敢公开偏向。
所以,骆志远料定,无论郊县方面怎么商量怎么研究,最后的结果都是公开招标,透明运作,价高者得。
他做过政府领导,太熟悉基层官员的心态了。一方面看重官声和政治生命,另一方面也不想留下千古骂名。
“只要是公开招标,我们就不怕他,也不怕任何人。薛萍,你放心好了。”
薛萍迟疑着:“你确定他们会公开招标?我怎么感觉萧龙跟郊县的领导有一些……”
“或许他们本来不打谱公开招标,就是公开招标也会暗箱操作,但是现在——”骆志远嘴角掠过一丝冷笑:“他们不得不公开招标,他们也只能公开招标!”
两人说着话慢慢就走得远了。
萧龙大步走出酒店,身后跟着两三个膀大腰圆的随从。
他的秘书朱雪丽追了上来,微微发嗲道:“三爷,这姓骆的挺傲气的嘛,我还是头一次见敢当面跟三爷叫板的人,他真是活腻歪了!三爷,要不要让我找……”
萧龙本来肆无忌惮地捏住了朱雪丽的****把玩着,无视后面几个随从古怪的眼神,但听完朱雪丽的话他马上脸色一肃摇摇头:“不要乱来,不能轻举妄动,姓骆的这小子有点来头,我只能先礼后兵了。”
萧龙心里有杆秤。他知道,如果自己凭手段跟骆志远玩,骆家和谢家不会出面干涉。哪怕是他使一些黑色或者灰色的手段,只要抓不住把柄,两大世家同样不会出面。但是,倘若他敢动骆志远,危及到他的个人安全,这就变成向两大世家的挑衅和宣战了。
如此,不要说是他,就是他背后的大人物,也不敢。
政治世家的底蕴和怒火,是超乎常人想象的。
萧龙出身成长在这个高层小圈子里,又利用圈里的影响力游走在黑白两道,发家致富,自然深知一种无形的规则,不敢轻易触碰大世家的底线。
否则的,如果是旁人,他早就派人暗中下手,给骆志远一点颜色看看了。
去年,京城某企业跟他竞争一个项目,两天后,该企业的老板遇到车祸重伤,至今还在医院里调养,而企业因此一落千丈,破产倒闭都指日可待了。
同样的手段,萧龙不敢对骆志远使。
朱雪丽媚笑着:“三爷,这小子有屁来头啊,我看就是一个愣头青,欠收拾!”
萧龙贪婪地将手从她的****上转移到胸前,放肆地揉捏着,将那两只大白兔捏成各种暧昧的形状,朱雪丽配合地发出轻微的嘤咛呻吟,娇喘吁吁、媚眼如丝转头望着萧龙,恨不能当场跟萧龙来一场露天版的盘场大战。
萧龙嘿嘿笑着:“愣头青?不,不,我听说这小子有点手段,不太好对付。不过,要想跟我萧三爷斗,他还嫩了一点。”
朱雪丽面生红霞红唇翕张大眼微闭,早就陷入了**的汪洋大海中不能自拔,对于萧龙说了些什么,早就置若罔闻了。
萧龙见怀里的小娘皮软成了一滩泥,就向身后摆了摆手。
一个随从赶紧去将他的黑色的进口劳斯莱斯幻影加长轿车开了过来,萧龙就赤果果地抱着朱雪丽进了车,当着司机和随从的面露天宣淫应该还不至于,不过看轿车行驶的方向应该是附近不远处的蒙娜丽莎大酒店。
开车的司机见萧龙在后面深入朱雪丽那娘们的裙内来回游走,不禁暗暗咽了一口唾沫。朱雪丽这娘们太风骚了,萧龙身边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对她的美色垂涎三尺——可,这是萧龙的女人谁敢动?动了就是找死,绝对的死无葬身之地!
曾经有保镖忍不住**泛滥,趁萧龙去香港期间试图强奸朱雪丽。而朱雪丽其实也不是什么好鸟,就在她半推半就要引此人成为入幕之宾的时候,萧龙的另外一名保镖撞破了这场貌似强奸疑似通奸未遂的局。
而结果,就是保镖第二天突然神秘失踪,让萧龙身边的人毛骨悚然,噤若寒蝉。
“三爷,我受不了了,我要……”朱雪丽呢喃的喘息声隐约传进司机的耳朵,司机脚下哆嗦了一下,差点没打错方向盘。
萧龙哈哈一笑:“忍着,等回宾馆,爷好好地宠幸你!”
其实,萧龙身边的女人不少,貌美如花的不在少数。但只有这个朱雪丽让他“爱不释手”,此女天生媚骨床上功夫极其放得开,萧龙明知她风骚放荡,但还是撇不开。
焦向阳和张红亮去了县委书记张大志的办公室。
张大志看见两人进门来,神色都不好,就知道事情没有谈妥没有搞定,也就皱着眉头沉声道:“你们坐下谈。”
焦向阳叹了口气:“张书记,我们已经尽力了,骆志远和萧龙太难缠,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搞得我们很难堪。他们各自都坚持要独占这块地,独自开发这个项目,这可如何是好?”
张大志皱着眉头思考了一阵子,沉声又道:“老焦,你是怎么想的?具体谈谈你的想法?”
“张书记,如果从县里的利益出发,我们应该选择康桥。康桥的实力很强,他们资金充裕,经验丰富,在海外都有运作的大项目,如果把这个项目交给康桥,对于我们县里今后的发展会有很大的好处。”焦向阳沉吟着道:“而且,骆志远承诺,若是他们拿下,他们会在一个星期内划拨土地款到账,然后一个月内建设资金到位,两个月内开工,这不是一般企业能做到的。”
“虽然萧龙也做出了这种承诺,可问题是,他们很难做到,我对华府建设的情况有所了解,萧龙属于那种空手套白狼的人,不要说他资金实力很一般,就是有钱,也不愿意掏钱。他肯定是要拿下我们的土地,然后靠土地向银行抵押贷款,再用贷款支付土地费和开发费用,这是他的惯用伎俩。”
焦向阳又补充道。“但是,这个人背后有人,而且有点不择手段啊。”
焦向阳的暗示很明确,就是萧龙这种人手段卑劣,一旦他达不到目的,他会给县里添很多乱子,比如向县里领导下手——这是他们最担心的事。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问题的关键是骆志远的背景也很吓人。你们去谈的时候,我跟京里通了一个电话,得到的消息很明确,骆志远身后的人丝毫不亚于萧龙,我们不能因为萧龙就轻易得罪骆家的人。”张大志满脸愁容,长叹一声。
“怎么办?还是张书记拿主意吧。”焦向阳将皮球推给了张大志。
张大志是县委书记,一把手,这种事自然要他拍板定夺。
“这两家给我们县里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张大志迟疑了一会,毅然道:“为了安全起见,我们马上组织力量进行公开招标,老焦,你负责通知两家公司,三日后参加竞标。对于本次竞标大会,我们会邀请群众代表和新闻媒体参与全程监督,所有的程序透明运作,不偏不倚。”
“既然他们要争,那就争吧,公开的争,避免把我们县里拖进去。谁给的价格高,就给谁,反正众目睽睽之下,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同时,老焦,你马上组织人向市里行文备案,我已经向市委主要领导做了汇报,市委主要领导也同意我们这么做。”
“也必须这么做!”
焦向阳松了一口气:“好,张书记,我这就去安排。”
焦向阳早就想这么办了,这是确保郊县领导不受“池鱼”之灾的最直接路径,也是唯一路径。
第二天上午,县府办和县城乡建委就以书面文件函告康桥集团和华府建设参加公开招标大会,要求两家企业在招标大会开始前24小时内完成投标书。
大后天,公开进行招投标,在新闻媒体、有关部门、群众代表和双方企业的监督下公开透明运作,当场唱标并宣布中标结果。
这已经在骆志远的意料之中,康桥这边没有什么动静。
在薛萍的亲自指挥下,康桥工作组立即开始拟定标书。在这方面,康桥的项目人员有着丰富的经验,根本不成问题。何况还有薛萍和骆志远的把关审核。
但华府建设那边就有些措手不及。
萧龙听说此事,冷笑了半天,也吩咐手下人弄一个标书出来。他没有太放在心上,这块地的价格评估是公开的,价值3000万,大家心里都有数,在该价格的基础上上浮个10%左右,在萧龙看来已经是最后的极限,再高成本和代价就太高,失去了拿地的价值。
但为了保险起见,萧龙让手下人拟定了3500万的投标价。
在他看来,康桥那边能给的价格顶多也就是如此了,而就算是稍高一点,他料定郊县政府还是不敢擅自确定土地归属。
至于自己这边,他没有太担心什么,就是给出一个高价,在他看来也是纸上画饼。他不会轻易给县里钱的,除非他从这个项目上赚到钱。可以先欠着嘛,等银行的融资到了,等利润有了,再兑现土地款也不迟。
尽管对于拿地款项的划拨到账,有着明确严格的制度规定,但萧三爷是什么人,如果连这点事都搞不定,那还是号称京城及其周边地区黑白两道通吃的萧三爷吗?咐手下人弄一个标书出来。他没有太放在心上,这块地的价格评估是公开的,价值3000万,大家心里都有数,在该价格的基础上上浮个10%左右,在萧龙看来已经是最后的极限,再高成本和代价就太高,失去了拿地的价值。
但为了保险起见,萧龙让手下人拟定了3500万的投标价。
在他看来,康桥那边能给的价格顶多也就是如此了,而就算是稍高一点,他料定郊县政府还是不敢擅自确定土地归属。
至于自己这边,他没有太担心什么,就是给出一个高价,在他看来也是纸上画饼。他不会轻易给县里钱的,除非他从这个项目上赚到钱。可以先欠着嘛,等银行的融资到了,等利润有了,再兑现土地款也不迟。
尽管对于拿地款项的划拨到账,有着明确严格的制度规定,但萧三爷是什么人,如果连这点事都搞不定,那还是号称京城及其周边地区黑白两道通吃的萧三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