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年轻人不要火气那么大,有话好好说。”
这时,有人站出来打圆场,是那个老蔡,他一把将王少峰的手枪摁下,示意其别冲动,一边对苏远道:
“害,小伙子,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不要再倔强啦,一千五百万已经不少了,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口袋里连一万块都没有呢。”
然而苏远却表现的很倔强。
“不,我就不卖,钱少了我就不卖!”
“哎呀,你呀你,真是死要钱,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实话告诉你吧,刚才老黄拍了你的肩膀三下那个时候你就已经中招了。”
“你是新人,恐怕还不知道吧,他驾驭的厉诡会散发诅咒,圈子里的人都叫他诡拍人,你被他拍了三下,就已经被诅咒了,最多只能活三天。”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把那只诡交出来吧,让他帮你解了诅咒,那东西只有他能解除。”
这一幕仿佛似曾相识,好像是在原着里的情节有过,
说实话,苏远很想笑,但他没有笑出声。
那所谓的诡拍人诅咒拍到了他身上那件看不见的诡衣,真的能有效果吗?
但他还是很配合的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如果……如果诅咒没解除会怎么样?”
“你会死!”
黄少峰冷笑一声,此刻仿佛胜券在握。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那只被关押的厉诡交出来,我帮你解除诅咒,那一千五百万依旧给你。”
毕竟苏远也是驭鬼者,万一真的铁了心拼着厉诡复苏硬要跟自己死磕,那他可就亏大了,其他人可未必会帮自己,所以适当的退让还是必要的。
做人留一线嘛~~
在这种情况下,但凡是正常的人都会吃下这个亏,没有人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包括这群驭鬼者都是这么想的。
钱没了可以再挣,连命都没了……那就真的是什么都没了。
果不其然,苏远似乎是认命了一般,垂头丧气道:“好吧……好吧……你们赢了,那就一起死吧!”
这才对嘛。
几个驭诡者的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但很快,笑容僵住了。
等等!
他刚才说什么?
一起死吧?
他想干什么?
等反应过来后,几个驭鬼者脸上又惊又怒,这家伙是傻子吧?难道是被身体里的那只厉诡影响得太深了?就为了一只厉诡要跟他们拼命?
这值得吗?
虽然他们都是驭鬼者,但谁也不愿意因为这种事情就动用自己的能力。
驭鬼者的寿命可是和使用厉鬼能力的次数挂钩的!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局势已经不在他们的掌控中了,而在苏远的手中。
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是真理。
苏远终于卸下了伪装,面无表情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录音机,这是他签到出来的灵异物品,里面有一个厉诡的诅咒,录下了厉诡的声音。
“你们不是想要我手里的那只厉诡吗?它就在这里,想要我就给你们。”
苏远冷笑着按下了录音的开关,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婪才是最大的原罪。
看着他的动作,即便是再蠢的人都能猜的出来他想要干什么,他竟然……他竟然想要放出那个被关押了的厉诡!
“拦住他!”
“小兄弟,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几个驭诡者顿时飞扑过去,试图阻止苏远的行为。
尤其是黄少峰,此刻更是连肠子都悔青了,要知道对方如此油盐不进,他说什么都不会采用这种偏激带着恐吓的方式去对付苏远,尤其是那只厉诡还被他带在了身上。
这家伙一点都不像表面上看得那么老实。
其实这些驭诡者是主要是被常识性的东西蒙蔽了,众所周知,只有黄金才能关押厉诡,而苏远的身上,怎么看都怎么不像是有携带大量黄金在身上的样子。
谁又能想得到,一个类似于p3一样的东西就能关押厉诡呢?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被诅咒的录音也确实是一只厉诡,一只很特殊的厉诡。
他们试图阻止苏远的行为,然而却太迟了,苏远已经动了将他们一锅端的决心,直接打开了录音机。
霎时间,大厅里像是被某种灵异侵袭,莫名得多出了一股阴冷的气息,无形之中,仿佛有某种恐怖在窥视,灯光一闪一闪,忽明忽暗,似乎收到了某种干扰,一股危机感骤然浮现在诸多驭诡者的心头。
危险!
极度危险!
先是一阵轻微的“咝咝”声,紧接着,一阵阵饱经痛苦与折磨的声音响起,沙哑而又绝望,仿佛是厉诡的哀鸣。
“………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录音里只是不断的重复着这么一句话,并没有其他的东西,然而在听见第一句话的那一刻,驭诡者们的身躯齐齐一颤,仿佛被什么给袭击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痛苦从体内深处传出,那剧烈的疼痛撕心裂肺,又好像有千万的蚂蚁在啃噬骨髓。
痛!
无处不再的疼痛,仿佛就连体内的厉诡都无法忍受,开始了挣扎,想要与之对抗。
是什么样的折磨,是什么样的痛苦,就连厉诡都无法与之对抗。
俱乐部的驭鬼者们痛的撕心裂肺,满地打滚,鬼哭狼昂,涕泪交加,不是因为害怕,纯粹是因为被那股剧痛折磨的。
再加上体内被驾驭的厉诡也因为这种声音变得不安分。
在挣扎,在复苏,在与这种诡异的声音对抗,内外交加之下,简直痛不欲生。
这种声音类型的袭击是不分敌友的,放出诅咒的同时,包括苏远自身也在承受着诅咒的袭击。
但是他能扛得住,此时此刻整个大厅里唯一还能站着的人就只有苏远了。
在他的体内,诡血流动的异常迅速,不断的冲刷着诅咒所产生的疼痛。
诡血在对抗着诅咒所产生的灵异,从目前来看,诡血的恐怖级别是要高过于被诅咒的录音。
苏远没有罢手的意思,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因疼痛而满地打滚的驭诡者,静静得等待着他们体内的厉诡复苏。
在这种痛楚与厉诡复苏的双重折磨下,这些驭诡者就连动用厉诡的能力都成为了奢望,强行动用恐怕还会进一步加快复苏的程度。
辱人者人恒辱之,杀人者人恒杀之,他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在神秘复苏里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