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婆子跟了上去,问薛宝儿,“玉佩就在这里?”
薛宝儿不置可否,“你自己挖挖看不就知道了。”
苟婆子只轻轻的挖了几掬沙,玉佩就在眼前,可把苟婆子高兴坏了,差点要抱住谬奇,幸好谬奇躲得快,滑溜一下上了树。
苟婆子的玉佩失而复得,心里十分高兴,但过不久,又为难道,“玉佩是找到了,但到底是谁拿的,难道这件事就要这么过去了?”
薛宝儿又扯了扯嘴角,“白狐自会告诉你答案。”
苟婆子的眼珠子差点掉到了地上,“你的意思是……他知道是谁偷的?”
“我的意思是,当时偷你玉佩的人,手里肯定留有这个味道,只要让白狐闻一闻,便知道是谁拿的了。”
薛宝儿这句话刚说完,谬奇的黑眼珠子时不时的往紫衣身上瞄,紫衣嗷的一下便瘫在了地上,吓得连连发抖。
绿萝顿生好奇,扶着紫衣的手臂,唤道,“紫衣,你怎么了?”
紫衣脸上一阵青白,呐呐的说,“我、我头晕腿软。”
“哼。你腿软,难不成东西就是你偷的?”苟婆子把玉佩在身上擦了一擦,又仔仔细细的挂在了身上,才对薛宝儿说,“捡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就让白狐查一查,是谁偷的玉佩吧。”
又随手往紫衣身上一指,“我看她的嫌疑就挺大的,就先从紫衣手上开始闻吧。”
紫衣的脸顿时便惨淡得像猪肝色一般了,连站也站不稳了,额头上一阵阵的发虚汗,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惊的,嘴里只叨叨着,“不,苟婆子,不是我,不是我……”
与此同时,谬奇像是有了灵性似的,从树上滑溜下来,走到紫衣旁边,想要去闻她身上的味道。
紫衣哪里敢让谬奇靠近,一看到谬奇走近便吓得哇哇大叫,整个人是失魂落魄,又试图挥舞双手阻止谬奇的靠近,“别过来,你别过来!苟婆子,这是个怪物,别让他靠近我!”
苟婆子一看紫衣的言行举止,早就知道她不对劲了,指挥着众人道,“紫衣心虚发了疯,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还不把她绑起来塞进柴房去?”
看这情况,谬奇也不用验了,其他的女孩子知道这事紫衣大抵是跑不掉了,八成就是偷玉佩的凶手,一边暗自高兴这事不会落在自己的头上,一边暗暗咒骂紫衣做了这些事坏了自己洗衣服的时间。
听见苟婆子的话后,几个女孩子哪里敢忤逆苟婆子,对着紫衣一拥而上,很快就把她给制服了,紫衣气喘吁吁,头发乱了,衣裳也乱了,跪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
紫衣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她已经把玉佩放在黄袖的床褥下了,为什么第二天会被埋在土里,一定是黄袖晚上装睡,又联合了薛宝儿装神弄鬼来祸害她!
“苟婆子,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是黄袖,是黄袖啊!”
苟婆子狠狠踢了她一脚,“有什么话,关柴房两天再听她说!”
说完,便把紫衣给架走了。
紫衣整个人都是软泥一样了,哪里还站得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只一眼,绿萝就知道,紫衣这回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