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豪ktv是这一条街中也是比较有名的,作为宾豪ktv的老板,男子的底蕴自然也不会差,黑白两道都吃的开。
这样的人不是很后有背景,就是从小摸爬滚打过来的,见过的世面自然是很广。
而今天在自己的地盘被一名年轻男子挑衅,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双眼中冷光直放。
“小子,你这是找死!”男子目中透露着狠意,怒喝一声道:“动手,把这小子给废了。”
门口处的十几名青年手拿武器,早已经磨刀霍霍了,只等老板一下令就冲过来,给陈旭来上几下子。
陈旭冷视着所有人,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听到老板下令了,十几名青年手中拿着棍棒,很快的来到陈旭的身前,最前边的几人抡起棍棒对着陈旭的头部就砸了下去。
最前边的两三名青年脸上全部露出很辣之色,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跟吃饭撒尿一样简单,哪两天不放倒一两个。
棍棒挂着风声,带着贯力猛的向下砸来,只见陈旭的嘴角挂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单手如同闪电一般挥出。
“啪!”
一声清响,陈旭的拳头和一名青年的面部来个亲密的接触,顿时这名青年感觉头晕目眩倒在了地上。
于此同时,陈旭的拳头突然之间回收,以肘部砸在了旁边青年的脸上。
“噗!”
青年吐了一口血水,顺便带着两个牙齿飞了出来,也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眨眼之间,两名青年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剩余的十名多名青年,顿时停下了脚步,不敢在向前一步。
以前他们欺负的人都是假把式,可今天却遇上了厉害的角色。他们停顿了下来,互相的望了望。
陈旭的黝黑的双眸中冰冷无情,杀机更加的不加以掩饰。诺菲的事情他铭记在心中,敢强留他后妈坐台,那就是对他的挑衅。
幸好诺菲没有出现任何的事情,不然的话,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自己,诺菲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男子见到自己的小弟瞬间的倒下两个,也不得不重新审视面前的青年,他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肯定能看的出来,面前的年轻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不过在他的地盘藐视他的威严,打了他的小弟,那就是对他的不敬。男子更加的大怒,低吼道:“你们都他妈的傻看什么,老子拿钱是让你吃屎的吗?上,给老子上。”
见到老板动了真火,剩余的十几名青年互相的看了看,心中桀骜不驯的狠意喷发了出来,再度的向着陈旭冲了过来。
这样猛冲的小弟,陈旭自然不放在眼里,脚下踩着碎步,只往前走了两步,却发现人已经出现在十几名青年的面前了。
陈旭邪邪一笑,似乎露出一些嗜血的味道,他努力压制那嗜血之意。
人影出现在青年之中,快速的劈了出一掌,回手腿部弯曲,以膝盖击中一名青年的肚子。
两下,两名青年倒地。
一分钟,十几名青年只剩下六名还站立着,剩余的十人都躺在地上,有的直接晕死了过去,有点疼的眼珠直凸凸叫喊着。
还站立的六名青年,看着陈旭的眼神中都带着惊恐,脚步慢慢的退后。他们知道就算他们六个绑在一起,也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那还冲上去干什么,挨打吗?他们也不是贱皮子,一顿不打不舒服。
对于六名青年陈旭直接漠视了,看都没看一眼,把目光转向了罪魁祸首,宾豪ktv的老板。
男子见到自己的十名小弟倒了,但他也没有露出什么惊恐的表情,毕竟是在道上混的,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小子,怪不得刚如此嚣张、有恃无恐,原来是手底下有两把刷子!”
“呵!没有两下子,我敢来踢场子吗?”陈旭冷笑一声,他秉着低调的原则,干着不低调的事。
平时他低调,不管是身上的穿着,还是做人。但是现在他也没有必要低调,高调是必然的。
“有两下子,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男子的很辣的说了一句,脚下移动几步快速的来到陈旭的身前。
陈旭没有搭话,冷视着男子。
“呼!”
风声划过,男子沙包大的拳头,眨眼间出现在陈旭的面前,后者轻笑一下,身体轻轻一侧,这一拳打空。
这个机会陈旭自然不会放过,腿部快速的弯曲,猛的击向男子的腰部。
如果陈旭这一下踢上,男子肯定会站不起来,甚至肚子受伤。
可是男子也不是白给的,在道上混了很多年,招式和身手都是用身体实践出来的,他两只手快速交叉,挡在肚子上。
陈旭这一脚下去之后,男子身体向后猛蹬了几步,双手张开就感觉手臂发麻。
“不错,挺抗打!”陈旭轻笑一声。
这句话无疑让男子大怒,被藐视的滋味他以前可是受够了,身体猛的又冲了过来,抡起拳头,再度砸了下来。
“挨打没够!”陈旭轻蔑的说了一句,脚下微微的一偏,在拳锋再度落空。
不过,这一次男子的另一只拳头也砸了过来,他的招式根本就没有什么章法,都是自身在实践中学习来的,可以说经验丰富。
如果想要实力强劲,经验不足就算招式在厉害也白给。实力在强劲的人都是在挨打中寻觅出经验。
男子的经验和陈旭的经验比较起来,还是太微不足道了。后者在生死之中总结来的经验岂会差。
这一次,男子的拳头砸来,陈旭也没有在躲,掐准时间,他左手快速的掐住了男子的手腕。
而右手快速的凝成拳头,用拳背猛击男子肚子三下,最后跳起就是一脚踢在肚子上。
“啪嚓!”
男子的身体倒飞了出去,直接撞到了后边的玻璃茶几上,整个玻璃茶几面全部裂开了上边的各种酒瓶都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男子躺在茶几上再也站不起来了,他感觉肚子翻江倒海一样疼痛,血迹也在嘴角流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