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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冷笑道:“就算是我做的好了。可是你是我的表弟,现在就从你的身上先搜查起吧。”
郑文见马施如此忸怩,心里已经很不耐烦,喝道:“你还不快下来!”一把拉住马施的衣领,将他从车上拉了下去。
郑武上前在马施身上搜起来,其手法非常娴熟,不愧是个专业的奸细。很快地,郑武的手在马施的衣袖处停住,翻开衣袖里面的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张不大的纸张。他将之打开,上面残留着一丝白色粉末的痕迹,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看着郑武的表情,马施的心顿时悬了起来。他完全搞不懂这张纸张究竟是怎么进入自己的衣袖的,连忙辩解道:“这张纸张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的……”
郑武恶狠狠地瞪了马施一眼,将之交给郑文。郑文只看了一下,便认出这就是江湖游侠经常使用的下三烂手段之一的迷药!
他心头怒火大盛,从马上跳下去,对着马施喝道:“想不到居然是你这个兔崽子乘着我们兄弟睡觉的时候,将迷药下到我们的酒里,却又三番两次栽赃到你的表兄身上!”他却完全忘记,刘禅当时喝得更多,可是为什么就没事呢?
马施想要解释,可是如今证据确凿,郑文哪里还会给他机会辩解?啪啪啪……马鞭如同落雨似的就往马施身上落下。
马施嘴里发出一声声哀嚎,听得刘禅都感觉心惊胆颤的,可是又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让刘禅感觉实在是太解气了!
大约打了十几鞭子之后,马施身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的,刘禅现在还不能让他被郑文给抽死,就劝郑文道:“郑爷,我家表弟受罚是应该的。但是相信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他一定会吸取教训,以后绝对不敢再怎么样的。”
郑武插嘴道:“象他这样的兔崽子要是知道悔改的话,天都会塌下来的。他这样栽赃你,你居然还要为他求情?我看不如让我大哥打死了算了!”
刘禅笑道:“如果天会因为他这样的坏小子而塌陷的话,那我这个当表兄的,也是有责任要先帮他将天给顶住的。”
郑氏兄弟两人见刘禅说得如此恳切,郑文心里不免有些感动,便停手了,对马施喝道:“小子,你以后给我老实点!”然后让他赶快上车,一行人这才重新启程。
马施身上受伤严重,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再在车上躺着休息,最多只能是干坐着而已了。
刘禅这才低声对他笑道:“马兄啊,我实话告诉你吧,那些迷药其实是真的就在我的身上的。而那张包药的纸张是我刚才和你厮打的时候,偷偷放进你的衣袖里面去的。”
马施闻言,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也不知道刘禅现在的话究竟是真是假,立刻将脸转到一边去。因为即使刘禅说的话是真的,他也再也没有勇气再去向郑文告发了!
刘禅在车上还真的安安稳稳地睡了一次大觉。就在他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发现有人在推他的手臂,对他说道:“表兄,快起来,快起来……”
刘禅将手臂从眼前移开,强烈的阳光刺眼得让他睁不开眼睛。等到眼睛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刘禅发现又是马施在烦他,自己现在睡得正舒服呢!便不耐烦地问道:“干嘛?”
“现在日头已经到正午,郑爷他们已经停车休息了,你也赶快起来吧。”
刘禅这才从车上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刘禅身上的衣物一向穿戴得极为整齐,所以很容易就可以发现不妥之处,他知道,又是马施乘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干的。
刘禅便不露声色地问马施道:“表弟,我睡着的时候,你可在我的身上找到什么东西了吗?”
马施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惊讶。他当时动手搜刘禅的身的时候,那可是试探了又试探,确保刘禅已经真的睡得死死的时候才动手的。本来以为可以因此做得天衣无缝的,马施实在料想不到,刘禅究竟是如何发现他的小动作的。
他整了整脸色,笑道:“表兄你这是在说什么?你睡着的时候,小弟也一样是睡着了的。”
刘禅见他打算是要扛到底,笑道:“如果你也一样睡着了的话,你又如何知道我也是睡着的呢?不会是你试探过我已经睡着之后,你才睡着的吧?”
马施一愣,因为刘禅居然又猜对了!他委屈地辩解道:“表兄,我真的没有对你怎么样!不然你现在就可以自己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
刘禅拍了拍马施的肩膀,说道:“如果真的让你给找出什么东西来的话,你以为你现在还会这么安静地在这里叫我起来吗?”然后刘禅压低声音告诉马施,自己的那些迷药,马施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找得到的。
说着,刘禅便跳下那辆破车。马施见刘禅如此嚣张地在自己面前三番两次地提起那什么迷药,心里顿时感觉极为恼火。可是自己现在又能怎么办,他确实是找不到的,只得跟着刘禅下车了。
刘禅见郑文正一个坐在一棵树下休息,手里拿着自己的那把雌剑在观看,郑武却不知道哪里去了。他走过去问道:“郑爷,郑二爷现在哪里去了?”
郑文指了指身边的草地让刘禅坐下,并不回答刘禅的问题,而是问道:“这把剑是你的佩剑吧,倒真是一把难得的好剑。”
刘禅当然知道这是一把好剑,而且还是一把名剑,毫不谦虚地说道:“这的确是一把千金难求的好剑!”
马施见郑文只让刘禅坐在他的身边,心知本来就有些愤愤不平,如今又见刘禅如此大言不惭,便冷哼了一声道:“难道你自己说是好剑,它就是好剑了吗?”
刘禅给了马施一个白眼。一个人要装有涵养的话,最好保持沉;一个要假装有见识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做个沉默的旁观者!
这个马施如今不懂还要掺和进来,刘禅忍不住鄙视他,直接懒得跟他说话,摆摆手让他滚到一边该干嘛干嘛去!马施差点被两人无视他的态度气炸。
郑文又问道:“这把剑既然如此名贵,你又是从何得来的?”
“此乃祖传之物。”
“你可会用剑?”
武艺一直是刘禅面前一道难以逾越的高墙,摇摇头道:“不会。所以此剑如今在我身边也只能做个装饰的物件罢了。”
马施这下子终于找到发挥点,嗤笑道:“不会舞剑的话,居然还敢带着家传的宝剑四处乱跑,活该现在落到了别人手里!”
刘禅心里不禁有点生气了,斥道:“我华夏的文人烈士之中,何时少了冠履佩剑的名士了?!表弟,你如若再对为兄这般冷嘲热讽的话,为兄少不得要在郑爷面前,维护身为你兄长的权威了!”
马施见刘禅拿出“表兄”的身份来压自己,顿时感觉有些气馁,暗恨当日为何要在郑文面前承认他是自己的表兄呢?可是如今自己也没有后悔药可吃,长幼有序的礼法摆在那里,在郑文面前更容不得他马施再放肆,只得嘀咕一声,便低着头不敢再说下去了。
郑文见刘禅两句话便将桀骜不驯的马施压制得死死的,显然极为满意刘禅的表现,对刘禅笑道:“既然你已经要投靠于我,我也并不贪图你这把宝剑,等到我的事情办完之后,我便将这剑还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