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女人也可以这么无耻!夏清莲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颠倒事非的女人,心中有一种无尽的悲愤。
她克制着屁股上的钝痛,挺直背杆,面对众人,拿出她这17年日经一日训练出来的勇敢与无畏无惧,向众人说出真正的真相。
经夏清莲这么一说,原本在心里指责夏清莲的各位行人,怀疑的眼神纷纷投注在胡丽身上。
胡丽心中恐惧,但她竭力克制,所以脸上看不出明显的痕迹,她指着夏清莲大声指责道:“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我现在被我老公设计离婚就是她唆使我老公的。”
夏清莲冷冷一笑:“胡女士,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让你和我共同的前夫过来评评理。你大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问他,谁才是真正的第三者?”
“哼,你叫他来?”胡丽心中恐惧,脸上的表情却是不屑的样子:“我老公喝了你的**汤,他什么都听你的,你叫他来他只会站在你那一边,我只会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夏清莲忍下胸口的愤怒,尖声反问胡丽:“怎么?你不敢让你的前夫,那个多次跪求我原谅要求破镜重圆,却被我一次又一次赶出家门,比垃圾还不如的渣男来这里吗?你害怕他把真相公诸于众吗?你不敢面对现实吗?”
胡丽为了掩饰心中的恐慌,她扯开嗓子扬声反问:“不敢面对真相的人是你吧?”
夏清莲看着她,唇边的笑容写满冷嘲,语气却是倨傲:“公道自在人心,胡女士,你以为你到处向人颠倒事非败我名声,我就会怕你了吗?我告诉你,我夏清莲在被你们这对狗男女无情伤害背叛后,就什么痛什么苦都经历过。我早已不是24年前那个愚蠢无知柔弱无能的少女。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有丝毫害怕你的地方,你那一点小小的流言对于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夏清莲看似清秀柔弱,但是,她的眼神却百般坚强,无比坚定,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一种力量,能将她打倒。
她的坚强,坦荡,光明磊落,与胡丽的不安,畏缩,闪躲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
众人纷纷对夏清莲流露出赞赏的目光。
在胡丽的不安和手足无措之下,夏清莲又继续往下说:“胡女士,你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你的前夫设计陷害使你红杏出墙吗?你这样无所作为,只会像藤条一样攀附男人而生,还心胸狭窄,只会推卸责任的女人,连我都看不起你。”
胡丽的整张脸面目狰狞,看起来分外可怕:“夏清莲,你闭嘴!”
夏清莲鼻子一哼,神色清冷:“因果循环,你这样颠倒事非诋毁我败我名声,最终的恶果,都是要你自己承担。”
“说得好!”人群中有一位妇女为夏清莲的说辞大为感动,她率先用力鼓掌,为夏清莲喝彩。
一呼百应,众人纷纷指责胡丽的行为。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抢了别人的老公还好意思诬陷原配?活该她被她老公设计离婚。”
“天下没有不无耻的小三儿。”
“恶人先告状的行为太过分了。”
……
胡丽的脸色在这些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中越来越难看,她看到夏清莲看着她的眼神噙着嘲讽的冷笑,仿佛在说:说到底,你只是一个失败者。
不,她不是失败者。她拒绝承认失败。这一切都是夏清莲母女算计她,构陷她,令她下场悲苦。
滔天的仇恨排山倒海而来,几乎像洪水破闸一样,势不可挡。
她伸出手,像刚才一样用力地把夏清莲推倒。
即使这次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夏清莲娇小的身子还是抵挡不住那股蛮强的外力,她脚步踉跄后退几步,幸得她使出全力,及时站稳脚跟,身子才没有像刚才一样重重地跌坐在地下。
她才刚站稳脚跟,胡丽已如风一样疾步上来,她高高地扬起手,想朝夏清莲的脸打下去,但夏清莲不可能连续三次都被她欺负,她的手在胡丽的巴掌落在自己脸上之前,已用力抓住胡丽的手腕。
胡丽手腕扭动,用力挣脱,夏清莲比较弱小力气不如胡丽大,她终究是抓不住,但却在胡丽挣脱的瞬间,她趁胡丽放松警戒的时候扬起手,用力朝胡丽的脸打下去。
“啪!”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倏地响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紧紧集中在一起,看着那两个互相撕打的女人。
“胡丽,这一巴掌不是你抢走我丈夫我对你的恨,而是你颠倒事非败我名声我对你的忍无可忍。”夏清莲字字清晰,指责如同重石一样砸向胡丽。
因为是在寒冷的冬天里,所以胡丽的脸被甩了那一巴掌后,分外疼痛。
这一巴掌,没有使她清醒,反而让她内心的仇恨持续加深,最终到达爆发的临界点。
她张开双臂,抓着夏清莲的头发用力地扯动,夏清莲妄图用力推开她。
但胡丽却不肯放手,她的头皮在胡丽用力的拉扯下阵阵发疼,她恼怒万分:“胡丽,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像什么吗?就像一个泼妇!难怪万家耀要算计你离婚以求解脱。”
夏清莲的话如同一把刀子一样捅在胡丽的胸口上,在滔天愤怒无法抑制的情况下,胡丽突然把手从夏清莲的头上放下来,然后用力地把夏清莲往外推。
夏清莲的话在激怒她的同时,也使她清醒了一些,她想狠狠推开夏清莲,就此结束打斗,挽回自己的形象。
没想到惨剧就此发生。
夏清莲抵挡不住那道蛮强的外力,瘦小的身子脱离胡丽,踉跄后退,从人行道上跌撞出去,公路上,一辆卡车正疾驰而过。
“吱……”当卡车响起刺耳的紧急刹车时,无数双眼睛同时清晰地看到,夏清莲的身子被那辆大卡车撞飞,整个人被撞到几米之外的地方。
鲜血从她的身上汩汩而出,染红了她的衣服,血腥的味道迅速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而她沉重的眼皮,在胡丽的万分惊惧下,无力地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