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霁把双手插进牛仔裤口袋里,对敖明杰道:“现在的婴儿房已经布置得很漂亮了,你应该去看一下。”
“我会的。”敖明杰淡淡地说。
敖明杰平淡的反应,令敖天霁有些拘谨,他努力寻找话题,“明杰,下个月十六号是晴天小公主的满月酒,和曼妮一起参加吧。”
李曼妮和自己提过敖云夕的孩子的事,敖明杰知道敖云夕生了一个女儿,也记得小公主的满月酒是这个月。
“再看看吧。”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会参加,心里多少有自卑感,他尤其不想面对别人或同情或怜悯的眼神。
现在他虽有改变,但始终无法彻底摆脱心灵深处的自卑感。
敖明杰不确定的回答,让敖天霁有些失望,但他还是说道:“如果有空就去吧,也许小晴天会喜欢你这个舅舅。”
敖明杰的脸上流露出复杂的思绪。
其实他本来是一个很淡漠的人,但自从从超声波里看到自己的儿子后,他发现自己开始很喜欢小孩子。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打断了敖天霁和敖明杰的沉思,他们同时在敲门声响起来的那一刻,看向门外。
敖明杰对着门外轻声喊道:“进来。”
就在他的话音刚落,房门被推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李曼妮先看向敖明杰,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然后再看向敖天霁,然后对他们道:“明杰,大哥,开饭了,我们下去吧。”
敖天霁朝李曼妮颔首,然后对敖明杰说:“明杰,下去吃饭吧。”
敖明杰点头。
李曼妮此时已走进来,她站在敖明杰的轮椅背后,推敖明杰出去。
当天,夏雪和敖天霁呆在敖明杰的家中与敖明杰和李曼妮度过了一整个下午。
在这个下午里,夏雪积极地邀请敖明杰和他们一起玩游戏,打牌,或者猜谜语。
在活动当中,夏雪一直有留意敖明杰的神色变化,她很多时候都看到他脸上流露出来的快乐表情。
直至傍晚,在敖明杰的家中吃过晚饭后,夏雪和敖天霁才一起回他们的家。
“我真的看到了敖明杰的改变,我觉得他比以前乐观了。”一回到家,夏雪就开心地对敖天霁评论敖明杰。
敖天霁和她一起走在通向主屋门前的那道走廊上,看着走廊两边上贴着他们的婚纱照,他微微一笑,道:“我也看出来了。”
夏雪开心地挽住他的手臂:“我敢打赌,曼妮一定会如愿以偿地嫁给他。”
“希望如此。”
“只要我们帮他们一把,他们很快就能拉上天窗了。”
敖天霁从口袋里伸出手,揽住她的胳膊:“老婆,你总是这么积极热心。”
谁说她冷漠?其实她有一颗比任何人都热情,都善良的心。
她只是外冷内热。
能够娶她为妻,他只觉得如获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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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云夕哄孩子睡下,又交待了保姆好好照顾孩子后,她就拖着略带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
推开房间的门,她没有看到许晋阳,心想,他应该正在书房吧。
于是她推开与卧室相连的书房的门,果然看到坐在书桌上的他。
许晋阳一听到开门声,就抬起笑脸,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她,问:“晴天睡下了?”
“睡了,”敖云夕走到他旁边,看了看他摆放在桌上的文件,又问:“还没看完?”
许晋阳握住她搭在自己肩上的小手,放到唇边轻轻落下一吻:“大概还有半小时。”
敖云夕说:“好吧,我等你,你快点出来,我有事要对你说。”
“好,你先出去吧,我会尽快看完剩下的。”
敖云夕把嘴巴凑近他的唇,给了他一个暂时的道别吻,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20分钟后,正坐在床上看书的敖云夕听到书房的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她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放下手中的书本,躺在床上,等待着他的靠近。
许晋阳爬上床,趴在她身边,先俯下身给了她一个吻,然后一本正经地问:“说吧,什么事?”
敖云夕望着他的眼睛,说:“过几天就是咱们闺女的满月酒吧,我想过后就回公司工作。”
许晋阳立即皱起眉头:“你去上班了,那谁给我闺女喂奶?你想饿死她啊?”
敖云夕知道他心里不高兴,立即安抚道:“我晚上下班后会准时回来的,平时她饿的时候,就让保姆喂她喝牛奶。”
“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妈,”敖云夕的安抚无法抚平许晋阳的愤怒,“敖云夕,我真怀疑我闺女不是你生的。”
“说什么呢你?”敖云夕用纤纤玉手拍了一下他的胸口,有气生气。
“不许去。”许晋阳拉下脸来,霸道地要求道。
“我都呆在家中大半年了,闲得快要发霉了,”敖云夕努力说服他,“而且我只是去上班,又不是去很远的地方,我保证一下班就回家看闺女。”
听到她说就要发霉的话,许晋阳有些心软。
敖云夕就是那种闲不住的人,让她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大半年,对她而言,的确是一种煎熬。
“留在家里,多呆一个月。”作出决定后,他这么对她说。
“还要多呆一个月?”敖云夕感到有些头痛,尝试讨价还价,“半个月?”
许先生一口回绝:“不行。”
“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
敖云夕有些生气:“许晋阳,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有事好好商量。”
“如果我不跟你好好商量,恐怕我会让你在家做全职妈妈。”许晋阳冷瞅她一眼。
“晋阳……”
许晋阳直接用嘴封住她的嘴巴,大手则褪去她身上的睡裙。
敖云夕一边承受他的热吻,一边在心里嘀咕,就这样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这人真霸道。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和他据理力争,直到赢了他为止。
但自从听了高老先生夫妇的故事后,她已学会放下自己的骄傲,学会妥协,学会让步。
她想,其实一个月和半个月没多大的区别。
敖云夕身上的睡裙被许晋阳褪去后,许晋阳像是要惩罚她一样,在床上狠狠roulin了她一番,直到她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