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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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阳今年十七岁，从出生开始，怪病每年发作一次，而且一年比一年厉害，期间他两次到达鬼门关，但最终还是回来了，有疯老头的帮助，他才有多活一年的时间。

从两个月前发作的那一次强度来看，疯老头说出来让作为父母的方正雄林文娟绝望的话，下一次保不住了！下一次也就是方阳十八岁的时候，这是未成年人向成年人过度的一个时间段。

在这个时间段里，本身身体就处于一种极度敏感的状态，但现在方阳身上的怪病与这种敏感的状态结合起来了，准备在下一次阳气过盛时发作，这就好比于风和火，火借风势，风助火势，一旦触发，后果严重！

对人体极为清楚的疯老头也就是明白了这一点，才说出来那一句话，怪病乘着身体的敏感加强，一旦发作，疯老头也不敢打包票，这一次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精神力，下一次更严重，怎么去保！

方阳被林文娟抱着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妈，你抱的太紧了，好歹现在我也是一个男人了，这样的刺激我受不啊！”林文娟从来到龙头村就没有做过什么重的农活，也就是在屋子后面种植了一些农家小菜，身材还是保持的很不错的。

“阳儿，对不起，是妈妈不好，把你生出来却是给你带来了病痛！”林文娟已经压抑不住了，泪水流不停。

“妈，没有什么不好的，你给了我生命，最起码我也活了十几年了，再说了我又不一定就会死！”方阳一度的想转变这样的悲伤气氛，这让他心里很不好过。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再哭你儿子也要哭了！”方阳安慰林文娟说道，他本来是想让他老爸来安慰她的，但是一转头方正雄那伤感的样子，让方阳又是一阵头疼。

“我在这里向你们保证，我绝对不会死！以后还要孝敬你们呢！”

“真的别哭了，再哭我就走，一、二、三，对嘛这样才乖，安安静静的多好！”方阳擦了擦头上的汗，不威胁一下，林文娟今天是不打算停了。

他都还是活蹦乱跳的怎么就哭成这样了，不过，方阳从他们的态度、情绪里还是得到了一点信息，他的病比他想象之中的还要严重，而且还是治不好等死的那种。

方阳深深地知道这十几年来，方正雄和林文娟对他付出了多少，一个不会喝酒的男人却变成了一个以酒度日的醉汉，一个美丽的女性现在也成为了一个每天以泪洗面的妇人。

其中的苦，其中的累方阳不敢想象，伟大的父母爱，让他心中坚定了要好好活着的念头，以后他要为他们养老，要让他们子孙环绕，不就是病，是病就有治疗的方法。

人类每天都在变化，更何况是世界的一部分，世界千万种病的一种病！

为了父母，他要坚强的活下去，即便是他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也还有很多遗憾，比如，泡妞！

都十七八岁了，方阳一个妞都没有泡过，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这怎么能行作为新世纪的男人怎么能不泡妞！

为了妞，也要跟病魔作斗争！

在学校经常听到某某男生牵小女生的手被打了，摸女孩子的屁_股被扇耳光了，现在的孩子都是很早熟的，弄得方阳看着那些人心里直痒痒，也想要去学学，但终究是忍下来了，也一直忍到了现在。

奇迹是今天他居然有机会去摸女生的手，虽然是大女生，但感觉还是挺好的，最主要的是他是光明正大的摸，女生看到了也没有怎么样，今天是他接触女生最近的一次，也是最亲密的一次。

男人心中都藏着一头野兽，一旦放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貌似现在方阳心中的野兽也开始知道外面世界的好了，已经蠢_蠢_欲_动！

已经快十八岁了，也该动起来了，要不然找老婆都成问题！

“老妈，师傅对于我这病是怎么说的？”方阳拉着林文娟在凳子上坐下，也同时把方正雄前面的酒拿走，喝了一点就是了，喝多了伤胃！

这病还得看疯老头怎么说，林文娟毕竟是外行，方阳想知道具体说法！

”你师父说是因为天生阳气过盛，类似于至阳至刚的那样，不过你的是一种病！”这是一种病，得治！

“阳气过盛？怪不得，我这么说我自从青春期以来，早上那家伙都是昂着头气势汹汹的，我还以为老子是怪胎呢，原来是这样！”方阳对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松了一口气。

“什么气势汹汹？”林文娟在旁边听得，还没有明白过来。

“呃......没什么，我开玩笑，开玩笑的！”方阳被问得一脸尴尬，这事怎么就说出去了呢？

“难道是......臭小子，这样的话也说出来，真不知道害羞！”不愧是过来人，林文娟还是看出来了方阳想说什么，拍了他一下，悲伤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点微笑。

“嘿嘿......一时嘴快，老妈这事你可别说出去！”方阳笑了笑说道，顺便提醒了一下林文娟，在与邻里之间的谈话中她可没少把他小时候的囧事说出去。

“放心，这样的事老妈怎么会说出去呢，我儿子现在也是一个小男人！”林文娟笑着说道。

“快去给玲姐送吃的吧，我等会就来！”说完，方阳逃跑似得消失没影了。

在乡村小路上，方阳快步走动，后面转来方正雄两夫妻的大笑声，让他一阵无语。

方阳走到屋子后面，这里有一座小山，比龙头山小多了，疯老头就是住在这山上，他要去找他谈谈身体的情况，他不相信这种病会没有治！

乡村里除了屋前屋后有点亮光，其他地方几乎都是黑暗的，更别说是山路了，前面有棵树还迷迷糊糊看得清，但脚下有个坑谁知道？方阳就是在这种漆黑的环境下上山，而且速度还很快，就像是一个劲的往山上冲一样。

没有摔跤，没有绊倒，方阳一路就上到了半山腰，在树林子里面连月光都给遮挡住了，更是漆黑一片，但方阳的速度依旧不减，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方阳拥有夜视镜？但即便有夜视镜也不能跑这么快！

其实方阳是拥有夜视能力，这种能力并不是他与生俱来的，而是经过精神力的加持得来的，精神力可随意识而动，聚与眼，人的视力得到成倍增加！

即便是黑暗如树林，方阳依旧可以行走自如！

当然，这精神力还可以汇聚到脚上，可以大大加快方阳的速度，但他没有这么做，为苗玲玲接生已经用去了他一大部分精神力，现在都快要枯竭了，用在眼睛上才是正确的。

这个精神力也是有一定限制的，脑海中存在一定的量，用完了就没有了，只能去睡觉了，安安静静才能让精神力恢复，睡觉是最好的办法，无思无想是增加精神力的极限速度。

但方阳一次都没有无思无想过，就连睡觉也不安分，都是阳气惹的祸，让他晚上睡不好！

来到山顶，呃......其实也不是什么山顶，只能算是一个坡顶，这也不是什么小山，只是一个山坡而已，哪有百多米的山？龙头山那才能算是山，但依旧不能算是大山。

方阳所站的地方只是一个丘陵，疯老头就是住在这个丘陵上，一栋小屋，出现在树林子里，有着光线照出来，安静幽静，也是一个好地方，想安度晚年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师傅，在家不？”方阳走过去直接推开门，喊道。

“不在！给我滚蛋，想到我这里来邀功，门都没有！”疯老头坐在小桌上与寂寞对饮，头都不回说道。

“嘿嘿......师傅，你老人家怎么把我想成这样了，我是这样的人吗？”方阳嘿嘿一笑，坐在青疯的对面说道。

“你叫我师傅，我就知道没有好事，快滚吧，该学的你也学会了，我可没有东西再给你！”显然疯老头是被以前方阳的那种求知欲吓得留下了阴影。

以前，只要方阳看到他有什么没有见过的医术，他就会死缠烂打的要学，不教还不行，那一句又一句的师傅，喊得疯老头一把老骨头都软了。

“靠！疯老头，这样喊你可以了吧？”方阳一阵无语，喊他师傅他还不要，叫他老头偏偏笑得那么好，真是搞不懂这老人家的心！

“嘿嘿......好徒儿，找为师什么事？”疯老头看着方阳笑着问道。

“我身体的事！”方阳直接进入正题。

“身体？怎么了？”

“你就别瞒我了，我都知道了！”方阳为疯老头倒上一杯酒，说道。

“你爸妈都告诉你了？”疯老头看着方阳说道。

“嗯！”方阳点点头。

“那怎么看不到你半点担心呢？”疯老头不解的问道，方阳知道自己的情况确实没有表现出担心。

“我为什么担心？”不就是一种病嘛，是病就可以治，没啥好担心的。

“你快要死了，居然一点都不担心？”疯老头都觉得以前有点小看方阳了。

“啥？我快要死了？谁说的？”方阳一瞪眼看着疯老头，问道。

“喂，快说，我怎么就快要死了？老子还这么年轻怎么就能死呢？妞都还没有泡呢？不能死......”一下方阳明白过来了，为什么方正雄和林文娟会那么伤心了，原来是自己快要死了，他心里有点慌了。

“呃......你不是说你爸妈都告诉过你嘛，怎么......”疯老头看着方阳的样子无语了，他还以为自己这个徒儿真的可以坦然面对死亡呢。

坦个屁然！谁tm的不怕死，对于还没有泡过妞的方阳来说更是珍惜生命！还坦然面对死亡，坦然面对泡妞才是真的！

“别说废话了，疯老头，你说我到底还有没有救？”方阳看着疯老头认真的说道。

“没有！”疯老头一句话让方阳绝望。

转身就走！

”喂！你去哪里？”疯老头喊道。

“老子去泡妞！死也要泡完妞再死！”方阳狠狠的说道。

“等会儿，我还没有吧话说完呢，别人没有救，可我有办法！”疯老头在吼面大声喊道。

“卧_槽！你个疯老头一句话不停顿这么久会死啊！”方阳回过头大骂道，刚才差点吓死他了。

“呃......我是有办法，可这还得靠你自己，这是唯一的方法，也是唯一的机会！”疯老头郑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