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稍稍把闵小灵向身后揽了揽,说道:“赵亮,你们不提这个人渣,我倒是忘了,不过,他运气很好,最近我刚刚认识了一个人,专做‘**再造’的,若是他和他女朋友来给我磕头认罪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介绍他去再造一个。”刚才那个身形高大的壮汉闻言,转头瓮声瓮气地问他们大哥:“大哥,那他妈玩儿意还能再造?”旁边几个人齐声怒喝:“闭嘴。”那壮汉不明所以,却也老实地闭了嘴。“哥儿几个上,废了他妈的。”“小灵,你先回走着,我一会儿就来。”李毅嘴上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是手上却不含糊,一用力,把闵小灵瞬间推出了几米远。闵小灵吓得浑身发抖,不忍心丢下李毅在这儿。但是,自己在这儿只能是李毅的累赘,关键时刻,闵小灵脑子还没糊涂,与其在这儿成为李毅的累赘,不如跑去叫人。面对着凶神恶煞般的九条身影,还有刚才那个老大淫邪的话语,闵小灵拼了命地向来路跑去。老大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冷笑,混不在意,一挥手,九条身影挥着刀,向李毅激射而来。李毅向后稍稍一侧,躲过了率先砍到的两把刀。300点的生命力,速度起码也比常人快了三倍。两把砍刀落空。“咦?”两人一声惊咦,没想到,眼前这小子的速度竟能这么快。就在二人惊异之时,突然,腕上一紧,已经被李毅抓到了手里,而此时正是两人前力已尽,后力未续之时,李毅就那么轻轻一扭。“咔咔”两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便传来,两把砍刀应声而落,李毅伸手一探,把刀接在自己手中。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几秒钟搞定,在俩人发出惨呼之前,凌空飞起一脚,把面前右侧一人踹的倒飞出去,撞在了后面另一人身上,余力不停,两人被踹飞了足足五米远,撅在地上起不来。直到此时,左侧这人才发出了狼嚎般的惨呼声。“老四,退回去。”老大嘶哑的声音喊道。“退回去?”李毅瞳孔微缩,又是一脚,正中老四肚子,这一下蓄力而发,竟把人踹的凌空飞起,从几人的头顶带着风声呼啸而过,再轰然落在现在还没爬起的两人的身上。九个人瞬间剩下了六个。“小子,有点本事,难怪老六在你手下吃了亏……”老大佝偻着身子,嘶哑地说道。“废话少说,”李毅低沉地打断了老大的话,脚下发力,手持从刚才那俩混混手里夺来的两把砍刀,冲着老大砍了过去。老大看着打红了眼的李毅,不敢怠慢,扬起砍刀迎上了李毅。“当”地一声巨响,老大的砍刀被磕飞了,手腕都震得发麻,呆立当场。另外五个人一见老大吃亏,齐齐地把手中的砍刀向李毅身上各个要害处砍来,让他顾不得老大。可是,没想到,李毅却是不退反进,脚下轻轻一扭,身子一转,突然已不可思议的速度转到了老大身后,左手一探,卡住了老大的脖子,把他生生地送到了五把砍刀下。五个混混中有四个,生生收住了刀势。可是,那个壮硕大汉,刚刚显然把李毅恨到了骨子里,这一刀已经拼了命,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加上脑子不灵光,反映也慢,这一刀却是眼睁睁地,结结实实地砍在了老大左肩上,“噗”地一声,一条胳膊被整齐地卸了下来,刀余势不停,一路向前,最终嵌入了老大的肋骨里,拔也拔不出。鲜血顿时像水管爆裂一般喷溅出来,洒到了对面的墙上,老大惨呼一声,晕死过去。五个混混目瞪口呆,彪悍大汉更是吓傻了,痴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到现在也没弄明白,那刀明明是奔着李毅去的,怎么就一眨眼的功夫,就砍到了大哥身上,还卸下了一条膀子,真是见鬼了。后面地上被李毅先前踹趴下的三个人,刚刚爬了起来,一见这情况,又赶紧趴下了。李毅在老大晕死过去的那一霎,就把他甩在了一旁,冷冷地看着身前的五人:“十大勇士?哼哼……”五个人在老大倒下的那一刻,就已经心里怵了,噤若寒蝉,腿肚子哆嗦着,不停地向身后张望。“怎么不上来了?刚才不是挺牛吗?”李毅索性扔了刀,把外套脱下,一抖,一卷,卷成了棍状,向着不断后退的几人走来:“你们这帮人渣,社会的蛀虫,还十大勇士?我今天就把你们打成十个蛀虫。”把手里的外套卷成的棍子,运足了力气,向着五人身上抽去。一阵刺耳的噼啪声传来,那声音就像铁棍击在肉体上一样。五个混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胖了一圈。“住手。”突然,一个声音在胡同口冷冷地响起:“想要这丫头活命,就给老子住手。”李毅闻言停住了手,向巷口看去,这一看,却是心凉了半截。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单手拖着闵小灵,正大步走来,闵小灵单薄的身体吊在他的胳膊上,拼命地挣扎,却是丝毫也挣不脱。五个混混如同见了亲老子一般,连滚带爬地跑到了那人身前,鼻青脸肿地叫了声:“四喜哥!”李毅眉头皱了起来,原来这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就是大洪社团的“四大金刚”之一的四喜。而这家伙竟一直阴险地躲在了巷子的另一边,伺机以动,抓住了跑出的闵小灵。突然,“啪啪啪啪啪”五声响亮的耳光声,响彻夜空。五个混混都被四喜打得一个趔趄,却是连吭都不敢吭一声,稳住了身体之后,毕恭毕敬地垂着手跟在了“四喜哥”身后。“他妈的,废物。”四喜再没看自己的手下一眼,拖着闵小灵,走到了李毅面前,伸出一只手卡到了闵小灵的脖子上。闵小灵登时大张了嘴,满眼全是恐惧地望着李毅,一张脸已经憋成了酱紫色。“放了她。”李毅冷冷地说道。“哼,放了她?”四喜邪邪地一笑:“放了她可以,你跟我走,或者当场自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