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破军营、陷阵营和汉中兵演练,王灿对赵云、高顺、裴元绍和周仓赞不绝口,勉励四人再接再厉,训练出果敢坚毅,敢于冲锋陷阵的士兵。同时,又鼓励士兵努力训练,练好本领上阵杀敌,建功立业。
做完这些事情,王灿才带着贾龙和任岐离开校场,返回太守府。
太守府,大厅中,宾主落座。
贾龙神色弓箭,拱手问道:“主公,刘焉让主公入蜀,不知主公如何决断?”
虽然知道王灿的决定,贾龙还是重新问了一遍。他现在是王灿的下属,不能是心里知道就可以了,必须要得到王灿的首肯。
王灿笑说道:“汉中郡兵精粮足,将士用命,实力远非刘焉可比,你们真以为我惧怕刘焉而不敢和刘焉交战?错了,我所忧虑的是春耕时节,百姓们都忙于耕田播种,一旦和刘焉开启战端,就会有许多农田荒芜,百姓就要损失许多粮食。故此,才会与刘焉虚与蛇尾,准备拖延交战的时间。”
贾龙闻言,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不过,他看了王灿麾下士兵的演练后,也不得不承认王灿兵力虽少,却实力强大。
顿了顿,贾龙说道:“主公是准备暂时向刘焉俯首称臣,听从刘焉的命令,但是又不会离开汉中,依旧保持现在的局面。唯一不同的是主公表面上成为刘焉的下属,事实上打的却是听调不听宣的主意。主公,卑职说的可对?。”
王灿点点头,笑说道:“对,就是听调不听宣。”
贾龙听后,摇摇头,说道:“主公,卑职出使汉中之前,刘焉就准备派遣张鲁领兵攻打汉中。只是由于赵韪出面阻拦,劝说刘焉暂时放弃用兵,采取先礼后兵的策略,先让卑职出使汉中,试探主公的态度。然后,再决定是否派张鲁攻打汉中。”
“只要主公留在汉中,刘焉立即就会派张鲁率领精锐之师攻打汉中,主公想要听调不听宣,难以实现。”
贾龙继续说道:“主公只有两条路,和刘焉交战,亦或是到成都成为人质。”
王灿说道:“如此说来,刘焉对汉中是志在必得了?”
贾龙点点头,说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主公割据汉中,刘焉睡觉都不安稳,他让赵韪领兵剿灭益州大族,就是想要除去内患,全力攻打汉中。”
“全力攻打汉中么?”
王灿呢喃几声,眼中闪过一抹很色,喝道:“战便战,汉中何惧刘焉!”
顿了顿,王灿继续说道:“谦德,你和任岐都是益州大族,有实力,有威望,在益州制造点小混乱还是有能力的吧。我不用你们起兵反抗刘焉,只需要制造事端牵制刘焉,让他不能全力攻打汉中。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歼灭张鲁,砍掉刘焉一条臂膀。一旦刘焉大军受挫,就不得不接受目前的局面,等秋季收了粮食,我再发兵讨伐刘焉。”
贾龙和任岐听后,脸上都露出感动的神色。
王灿不让两人起兵公开反抗刘焉,就是为了两人的安全。
不等贾龙说话,任岐拍着胸脯大声的说道:“主公放心,卑职担任犍为太守,可以在犍为制造事端,让刘焉不得不发兵救援,减少刘焉派往汉中的士兵。”
贾龙说道:“主公,若是暗地里制造事端,只能拖住刘焉的部分兵力,无法吸引刘焉的注意力。因此,交战的关键还得看主公了。”
王灿哈哈大笑,道:“拖住刘焉部分兵力足矣。”
贾龙点头道:“主公,事情都已经定下,我和任岐继续留在汉中也没有意义,得返回成都向刘焉复命了。我和任岐返回成都后,刘焉得到消息,肯定立刻派兵攻打汉中,希望主公做好准备,迎击张鲁,给刘焉一个狠狠的教训。”
说到最后几个字,贾龙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语气中充满了怨气。
贾龙对刘焉发兵屠戮益州大族,可谓是恨到了骨子里。
王灿站起身,说道:“张鲁不足为虑,无须担心,走吧,我送送你们。”
“多谢主公!”
贾龙和任岐也都站起身,随王灿往太守府外走去。
王灿把贾龙和任岐送走后,又返回太守府,和蔡琰谈谈心,恋恋爱,安抚蔡琰萝莉敏感的心。随后,等天黑之后,又去貂蝉的房间,和貂蝉玩脱衣游戏,探讨如何制造生命。一夜春宵,两个食髓知味的人赤`裸身体滚在一起,一具白皙如玉般的身体,一具身上布满伤痕,古铜色肌肤的身体,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非常热闹。
床榻不停晃动,发出吱呀的声音。
身体纠缠在一起,发出淡淡的**声。
次日一早,王灿洗漱好,准备离开南郑,前往汉山。
然而,正当王灿收拾好行囊,准备离开太守府的时候,程昱派士兵到太守府把王灿拦了下来,说有要事禀报。
王灿心中纳闷,却还是在书房中等候程昱。
接近中午,程昱才来到太守府。
进入王灿的书房,程昱笑着拱手拜道:“昱拜见主公。”
王灿摆手示意程昱坐下,说道:“仲德公,看你面带喜色,遇到什么好事了么?”
程昱脸上带着浓浓的笑容,非常的高兴,那眼角的皱纹如同菊花绽放般舒展开来,霎时耀眼。他大呵呵一笑,说道:“主公,大喜,大喜呀!”
王灿满腹疑惑,问道:“喜从何来?”
“主公请看!”
说话间,程昱从腰间卸下一柄战刀,恭敬的把战刀递到王灿手中。
见程昱取下战刀,王灿才发现程昱腰间佩戴的是一柄战刀。以前程昱腰间佩戴的都是长剑,今天却突然换成了战刀,若不是程昱主动取下战刀递到王灿手中,他都没注意到程昱腰间佩戴的是战刀。
“铿锵!”
王灿猛然用力,将战刀从刀鞘中拔出。
“嗡!”
战刀出鞘,发出嗡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光线照射在刀刃上,闪过一道冷芒。
“好刀!好刀!”
王灿看着手中的战刀,连连称赞。战刀通体长六尺,刀柄长两尺,刀柄上缠绕着粗布;刀身长四尺,呈流线型;重量约莫三十斤,重量刚好合适。王灿伸手在刀身上轻轻的摩挲着,肌肤和刀身接触,冰凉滑腻,感觉一股凉意从战刀上传递出来。
持刀走到案桌上,王灿举起战刀,大吼道:“喝!”
一声大喝,战刀应声劈下。
“嚓咔!”
战刀劈在案桌角上,只见一抹清冷的刀光闪过,一截桌角被劈了下来。王灿埋头看去,只见战刀劈过的地方,整齐平滑,没有任何凹凸不平的地方,那竖切面如同光滑的镜面,光溜溜的。同时,战刀刀身依旧光亮如新,刀刃也没有受到损伤,锋利无比。
“好,若是汉中兵和陷阵营有此战刀,如虎添翼啊。”
王灿连连称好,低头看着手中锋利的战刀,说道:“仲德公,走,去练武场,找几柄普通战刀来试试,看这柄刀和普通战刀有多大的差别。”
程昱见王灿风风火火,准备去练武场试刀,面色发苦,说道:“主公,昱是来向您推荐锻造战刀的匠人,不是陪您试刀的。”
“啊!”
王灿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
听见锻造钢刀的人来了,王灿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问道:“仲德公,人在哪里?”
程昱回答道:“正在大厅中。”
见王灿如此热情,程昱大感吃不消。王灿什么都好,做事果断坚毅,能力出众,谋略也是相当好。然而,遇到眼前的事情却显得有些毛躁了,不过谁都优缺点,王灿也不可能是万能的人,而且这也算是一个优点,礼贤下士,对有能力的人相当优待。
王灿和程昱出了书房,往大厅中走去。
大厅中,站着一个青年壮汉。
青年岁数不大,也就二十出头,身材略矮,约莫一米六五左右。然而,青年身体魁梧壮实,如同一座小山站在大厅中,给人孔武有力的感觉。而且,青年垂下的双手粗擦厚实,显然是长期锻造钢刀磨出来的。
王灿脸上带着笑容,走到青年面前,伸手握着青年的手,问道:“先生锻造出来的钢刀很好,非常锋利,我喜欢。”
“先生?”
青年听见王灿对他的称呼,脸色涨红,有些激动。
“咳咳”程昱轻咳两声,说道:“主公,蒲元远道而来,就是听说主公广招各种人才,只要是一技之长的都招募,因此来汉中出仕为官的。”
“哦,真是这样就太好了!”
王灿满意的笑了笑,说道:“蒲先生请坐!”
“蒲元?”
说完后,王灿又呢喃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惊愕的神情。
对于蒲元,王灿的印象比较深刻。
蒲元曾是诸葛亮丞相府的重要僚属:西曹椽,主管丞相府属吏的任用。三国中,诸葛亮丞相府的东、西曹椽大多是由太守担任,或者是把东、西曹椽外放出去,担任一方太守。以官阶而论,蒲元算得上是高级官员。
不过,蒲元出名不是做官,而是精于军械制造。
史书记载,他曾经在成都为刘备造刀5000把,上刻‘七十二炼’。后来,他又在斜谷为诸葛亮制刀3000把,每一柄钢刀都是削铁如泥,锋利异常。
如此杰出人物,竟然跑到汉中来了。
有道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若是将蒲元锻造的战刀给士兵装备上,王灿整体的实力又将增强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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