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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的是天生好像早就想好了怎么写一样,喜的是终于可以从这桩烦心的事情中解脱出来了。喜滋滋的把协议书收好,道:“你学过婚姻法吗?怎么对这些这么熟。”天生无奈地笑笑,并岔开话题,道:“我有个建议,希望你考虑一下。为了不引起李老头和方先生他们的注意,离婚的事,我们可以等事态平静下来后,再来计较,反正协议书已经写了,字我也签过了,随时可以到民政局去办理手续。”
李容的心情很好,道:“我会考虑的,要是没什么事,我想休息了。”天生慢慢地站起来,道:“明天的行程可以提前告诉我吗?我们要去的地方?”李容道:“具体位置不好说,但是不远,中午前就可到达,明天你就跟着我走就行了。”天生点了点头,走到帐外,转身道:“最后一个问题。”李容看着天生,停住了关帐篷的手。天生道:“你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李容眼神一亮,继而暗淡下去,半天才道:“我也不知道,那年母亲死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那时我才八岁,只知道父亲很冷漠,很难接近,他也从来没有抱过我,虽然我这几年,年年都来这里看他,他却使终不肯见我,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天生看到李容伤心的样子,安慰道:“也许这次来,他会见你的。”李容看着远处的山峰道:“但愿吧!”
天生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帐篷,心中的期待不由的又加重了几分。在冰天雪地里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不是死人,估计就是神人。自从天生碰到勾连后,自己就完全从唯物主义中解脱出来,世界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他有理由相信,李容说得这些,别人可能无法相信理解,但实际上是很有可能是存在的。
天生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梦,梦中自己在云中飘来飘去,好像风一样。等他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和平还在睡袋里睡着,高原反应加上一路上的行车,弄得他连李老头的身体都不如了。
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大半的山顶,被太阳照耀着,非常夺目。李容把所有的行李都放到了天生的面前,帐篷,睡袋,食物,燃料,绳索。“你这是累傻大个呢!我全背了,你背什么?”天生看着地上的一大堆东西,对着李容道。
经过昨晚的长谈,李容好像心情很不错,对天生的态度也有些改变了“这才多少东西啊,不要跟我说你背不动,在山上的时候,你可是背着我跑的飞快哦。”天生苦笑道:“大小姐,那是逃命哎,再说你又受了伤,那不是不得已吗?再说了,背着美女想不卖力气都不行啊,现在你又不是我老婆,又不是我女友,没道理让我背这么些东西吧,男女可是平等的,你不会这样对我吧。”李容恍然大悟的样子,挑了个小包道:“那好,这些吃的东西我来背吧,这样总可以了吧,我才说一句,你倒说了十句,是不是男人?”李容眨着眼看向天生,天生暗叫不好,果然李容那一眨一眨的眼睛,看到他的时候,天生心里就已经千肯万肯了。“是男人!”天生很肯定地道。李容道:“是男人就别磨蹭了,快点吧,走了。”
天生很无奈,虽然这点东西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但是,这心不甘情不愿的,真的让他很为难。李正慢慢地走到李容身边,道:“小容啊,这次去,他如果还不出来,你也不要等太久了,毕竟没有他,我们还是要生活的,何况马上要开学了,你得要回去准备一下才行。”天生边把大背包背起,一边道:“那如果他出来了呢?”李正沉吟了一会儿道:“那帮我告诉他,我在这里。”天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李容神情有些黯然,想来这次恐怕又要空等而回了。
天生跟在李容的后面,慢慢地走着。
李容的心情在登山一个小时后,才慢慢地好起来。天生边走边道:“这都爬了一个多小时了,我们好像只在山谷里走来走去的,难道我们不往山上爬吗?”李容停了下来,歇了口气,没有理睬天生,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正六方形的平平的小盒。李容盯着那上面看了良久,也不说话,从一座雪坡后面往山下的方向走去。
天生有些奇怪,这个小盒看起来很眼熟的样子,于是问道:“那是什么?指南针吗?”李容收好小盒并没有接天生的话茬,冷冷地道:“你跟着我走就对了,不会让你迷路的。”天生吃了一激,也懒得和李容说了,闷着头紧紧地跟着李容。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周围有只眼睛在看着他,而自己的身体里好像隐隐有些躁动,‘无上功’修练出来的白气,有些不受控制的在体内穿行。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所以这让天生不由的心生警惕。
李容不时地看看那个六边形的小盒,时高时低的带着天生在山间行走,又走了近二个小时后,李容才停住。“不走了?”天生看着李容一脸兴奋地站在一堵冰川前,不由地问道。李容把小背包放在一边,坐了下来道:“你也休息一下吧,虽然我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让你和我一起来,但是既然你来了,我可事先警告你,呆会见到任何东西都不允许外传,你明白吗?”天生茫然地点了点头,心里那份好奇更重了。李容看到天生点头后,才道:“我们已经到了,等到了合适的时间我们就可以进去了。”天生看了看山谷里的白雪,和高耸入云的冰川,哪里有一点人类生存的迹象,正纳闷间,午时的阳光越过谷前的高地,照进了山谷,山谷一时间明亮起来。李容连忙举起那个小盒,迎着阳光轻轻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