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乳枕什么的最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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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凯撒做出了让步让步就是妥协，但是野蛮人从来不会做被动的亏本买卖，凯撒已经打定主意了如果事后女仆赖账，那他一定要为所欲为。

我就不信你能防着我一辈子总要让你好看啊

十六夜咲夜貌似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笑道：“放心好了，说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再说了，您神通广大，如果被抓到了，那可会发生更加了不得的事情呢好了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吧？不少字”

“嗯你看这笔迹，人的情绪会通过手中的创作不知不觉地显露，你从这笔迹中，能看到什么东西？”凯撒想要炫耀一下自己的本事，然后开始设疑阵。

“这”女仆面有难色，注视了好一会儿，低下了头，“字写得比我好”

“呃”凯撒捂住了额头，“那我就直说好了，事情是这样的”

“你是说，琉璃要去杀人？”十六夜咲夜惊呼道，“怎么可能？她”

女仆的反应不出意料毕竟短时间的交流言谈，凯撒也能把握住在十六夜咲夜心目中的黑猫到底是什么形象，虽然有些毒舌，但是心地确实善良，非常聪明，节俭持家，性格稍微有些古怪但绝对是一个好孩子这样的好孩子要去杀人，明显出乎她的意料。

“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十有八九，相差不远。”字迹是不会有错的，黑猫是六阶诅咒师，也有报复的力量，加上脑子很聪明，绝对会把心中的杀意转换为行动。

“但是她为什么要去杀人呢，明明是这么善良的孩子”女仆喃喃道。

“杀人当然就有杀戮的理由，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凯撒转过头看了女仆一眼，“就像你一样，身上有着血气与杀气，分明最近杀过人。”

女仆眼中一惊，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不必紧张，我没有探寻的念头。”凯撒摆摆手。

“你你不奇怪我为什么要杀人吗？”。十六夜咲夜的声音小了一点。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杀人定然有杀戮的理由，没什么需要深究的。”凯撒叹气道，“这个世界的善恶很难确定，但是非必须分清，夺走生命是很过分的事情，但这个世界有很多必须需要做的事情，我也无意过问你心中的秘密，但是我却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他看着女仆的双眼，眼中透着的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这些话我对很多人说过，这次也要跟你说一遍，希望你能够铭记心中。”

“十六夜咲夜，无论冠以何名，无论是为了正义还是为了欲?望，为了守护还是为了快意，杀戮都是最为过分的事情，因为每一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珍贵和自由，是不容许擅自篡夺的，”凯撒叹了口气，“杀戮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是这个世界毕竟强者为尊，刀剑有时候比什么东西都要有用，所以遇到了必须执行的杀戮，那就要毫不犹豫地动手。”

“但这些并不是为自己开脱的理由，因为无论如何，杀人乃是大罪，夺走生命，就要有生命被别人夺走的觉悟，”天王的声音如此有力，回荡在这个房间，“但是如果是为了心中的信念或者珍贵的东西挥剑的话，就算是最终得到惩罚也是无所谓的杀戮是结局而不是过程，杀戮是忏悔而不是享受，请记住这一点为了寻求快感而做出虐杀举动的人，是世界上最该死最愚蠢也是最轻贱的家伙呢”

十六夜咲夜沉默了一下，随即抬头道：“我相信琉璃，就算她真的去杀人了，那么死在她手上的人必定是罪无可恕的罪人，我相信她，相信她的一切”,

“很棒的信任，我相信这信任没有错，而黑猫也会因此而高兴，”凯撒点头道，随即又道，“你转移了话题，还没有想清楚自己的事情吗？”。

“我我不知道”在凯撒的眼神下，潇洒的女仆终于有了些许的迷茫，“我一直相信自己是对的，但是听了你的话之后，我已经不确定了呐，凯撒，你相信命运吗？”。

“相信。”凯撒坚定地点了点头。

“相信吗？相信一切都是注定的，相信命运是一成不变的，未来已经注定，就算怎么努力都不会改变”十六夜咲夜低声道。

“你可以控制时间，为什么会说出这种丧气话？难道是看到了未来的景象？”

“不是但在命运之前，你不会觉得无力吗？一切都是注定的。”

“笑话，干嘛要想这种事情？”凯撒耸耸肩，“就算未来注定又如何？我是活生生的人，活在这里，每一次选择都是自己的决定，每一个转折都是无悔的经历，不管未来有什么，我的每一次选择都是经过自己的思考和决定，又怎么会感到无力？”

“我为自己的存在和做过的一切感到自豪和无悔，仅此而已”雷霆王凯撒，在此认认真真地做出了自己的宣言。

“真是令人羡慕的气势啊”十六夜咲夜苦笑道，“你不害怕命运吗？”。

“为什么要害怕？老头经常跟我说，人不应该害怕这个世界的一切事情，除了自己。”

“自己？”

“对，其实每个人的灵魂深处，都有一个隐藏的自己，当你决定要做什么事情时，不妨先征得他的同意，如果他同意了，那么就可以去做任何的事情，因为他的允诺已经胜过了世间的一切律法与框架，善与恶也不过是脆弱而模糊的虚幻，但如果做了他反对的事情，违心而行，那么此生都会陷入不安和悔恨的念头，愧疚一生，”凯撒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上，“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无数生命在这双手下消逝，但是我却能安然无愧，因为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征得了那个自己的同意，杀戮也好，毁灭也好，一切都没关系。”

“原来如此但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自私怯懦，有些人唯利是图，有些人见利忘义，如果按照这样的本心，那么这个世界岂不是大乱了？”

“不，那只是恶者自欺欺人的假象，并不是真正的心灵，我相信每一个人心中都有着相同的标尺，就像我相信人心中追求善良美好和平等的那部分永远不会失去一样，只是其间的区别，大概是人是否能找到他的存在，”凯撒微笑道，“对于有的人来说那很容易，但是对许多人来说，那却非常困难事实上，只是这世界的微尘蒙上了心灵而已。”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默，十六夜咲夜良久才抬起头来，虽然眼中深处还是有点点的茫然，但是整个人的气色确实是好多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等待了事实上能找出这种信息来，已经是很不错了，”凯撒摊手道，“不过接下来还要看你，毕竟黑猫是你友人，你决定怎么面对她？”

看着十六夜咲夜沉吟不语，凯撒叹了口气，列出了几个可能性：“黑猫大概是去杀人了，但是也大概只有八成的把握，或许这只是我们的胡乱推想，也许黑猫只是被人抓走了而已”

“喂，这个更严重啊”

“如果黑猫被抓走了，那我们只能等在这里，通过今晚的访客判定谁有嫌疑。实在不行，明天就要求助罗丹，然后展开全城搜索了，总要找到黑猫的所在，”凯撒皱眉道，虽然此刻侃侃而谈，但是野蛮人还是很厌恶这种脑力工作，“但如果是黑猫主动出去，那就好办了，只要等待着，看看哪里出了人命案子，那大概就是黑猫做下的了，如此顺藤摸瓜，总会找到那个家伙毕竟杀人一定会留下线索的。”,

“说了半天，还是要等待吗”十六夜咲夜叹了口气，“等待很难熬的”

“你想趁黑猫杀人之前就找到她？然后呢？她要杀人，你是要帮她杀，还是阻止她？”凯撒斜眼看咲夜，“杀人定有苦衷，你觉得，她是会向别人倾诉的家伙吗？只会让人左右为难而已”

“但是但是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样子”十六夜咲夜捏着超短裙的裙角，这种扭扭捏捏的姿态与方才之前的潇洒利落截然不同，却让凯撒眼前一亮。

“需要帮忙吗？虽然我觉得没什么用，但是如果是有偿服务的话”凯撒阴险地抛出了自己的筹码，总要让她无所拒绝才好呢，“事实上，是有办法缩小甚至确定黑猫的出手对象的。”

“难道占女孩子的便宜就让你这么上心？居然在这种时候还想着算计我？”

“我只是提出一个提议而已，最终选择权还是在你手里呢。”凯撒摇头晃脑，不过脸上的得意劲确实掩不住的，“哼哼哼哼果然还是要靠脑子啊”

“真是败给你了，好吧，你赢了，”十六夜咲夜无奈叹息，“膝枕是吧，现在兑换总可以了吧不过有一个前提，只许膝枕，不准乱动，要是做了其他的事情的话，你要后果自负哦”

“谁说是膝枕了？”凯撒摇头，“膝枕是之前的约定，是找到黑猫之后的奖励，两个要好好地分开，你就不要打着蒙混过关的主意了。”

“你总是在不该精明的地方精明得可以，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女仆又叹息她觉得今天的叹息似乎比这十几年的总和还要多了，“那你想怎样？”

“跟膝枕差不过来，你靠近一点”凯撒露出了亲切的笑容，向咲夜招手。

女仆微微打了个冷战，做着最后的努力：“难道想抱我吗？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许乱摸，否则一定要让你好看”

嘴里说着，谨慎地向着凯撒那里慢慢移动，像是可爱的小狗一样，那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的忐忑不安的眼神，差点激起了凯撒的保护欲。

但是卖萌对凯撒来说，只能激发某种奇怪的爱好啊。

“就这样”凯撒猛然张手，搂住了女仆的纤腰确实没有乱摸，双手老老实实，一动都不动。

动的其实是脑袋。

因为凯撒是坐着的缘故，这么突然一搂，十六夜咲夜猝不及防，向着凯撒的方向倒去，由于身高的原因和凯撒的故意，天王的脑袋恰好陷入了女仆那对丰满的胸部之间。

脸颊上传来了熟悉又新奇的感觉，扑鼻而来的是奇异的香气，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但是还能感觉到那柔软而有弹性的美好的触觉，果然是人间仙境啊凯撒的脑袋动来动去，不断地厮磨着，享受着，一边发出了奇怪但是舒适的声音。

但是十六夜咲夜却就不怎么舒服了骤然受袭，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了，想要张口警告，但是从喉咙中涌出来的却是奇怪的声音，发出了小半声后，就紧紧地闭上了嘴，凯撒呼吸间带起的温暖气息打在胸部上，那种感觉简直是难以言喻

好在凯撒知道分寸，虽然恋恋不舍，但是很快就放开了女仆。

“”女仆盯着凯撒。

“啊哈哈，有了咲夜胸部的奖励，果然做什么事情都又干劲了开始工作喽”凯撒瞬间变脸，很严肃地摸着下巴，微微沉吟，“我想我们遗漏了一些什么，那张报纸上明显隐藏着更深的东西这张是今天的报纸，为什么单单要使用今天的报纸呢”

他拉开了黑猫书桌下的一个柜子，里面是两捆报纸，放得整整齐齐，凯撒将报纸捆提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今天是九月七日，”凯撒看了看报纸捆最顶端的报纸的日期，然后往下翻了翻，“你说黑猫做事认真，果然不假，这些报纸都是按照时间顺序叠放，井井有条，最近的报纸，应该是在这一捆的最下面。”,

他解开捆扎报纸的细绳，抽出了最后一份，赫然标注着九月七日：“果然如此。”

对照着被写满了字的报纸的页数，两相印证：“果然是特地抽出来的。”

“这就说明了”十六夜咲夜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已经懒得追究了，反正就是这样的家伙啊果然还是关心黑猫的事情比较好啊

“这就说明了这张报纸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正是这个秘密让黑猫出了状况，使用这份报纸做草稿并非偶然。”凯撒将那张报纸举起，仔细看去，信息五花八门，来自大陆各地哦，忘记说了，这是职业者的内部报纸，讲的都是些专业的事情，普通人大抵是看不到的因为价格昂贵，而且他们对职业者的世界也不感兴趣。

“冒险者工会的版块吗”凯撒轻轻诵读着内容，“十大闯祸精冒险者工会排行，第一名，妖精的尾巴闯祸精其一，王八犊子火龙纳兹大概不是这个。”

十六夜咲夜嘴张了张，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

“布列塔尼亚王国神秘湖中仙女再次出现，这次的幸运儿乃亚瑟王之圆桌骑士兰斯洛特，骑士得湖中仙女祝福，得增黄金级战剑‘无悔的湖光’据说湖中仙女蓝裙蓝发，背后六道蓝色冰棱漂浮，形体如八九**，又据说兰斯洛特骑士接受祝福之后，变得更加‘爽直’了，一大症状表现为运算能力直线下滑”

“呃湖中仙女？那是什么？”凯撒摇摇头，“也不是这个。”

“冒险者工会‘机动六课’成立，成员疑似脱离自银色城邦最高安全机构‘城邦管理局’简称城管局首领是这几年来风头正劲的人间大炮高町奈叶，但是却有一名叫做奇莉娅的荣誉会长有传言称机动六课成立的目的之一是为天空圆顶魔导兵器的实战试验，看来某些人就要倒大霉了”

“奇莉娅？”凯撒奇怪地嘟囔一句，“算了，也肯定不是这个”

就这么一点点搜寻下去这份《庇护所日报》由贤者大厅的新闻部负责编撰，销售地遍布大陆，用昂贵的魔导传讯方式将日报的内容发布给大陆各地的贤者大厅分部，分部将其印刷而出，由职业者进行派送当真是快捷无比，大事小事，都能找到。

讲的都是大事小事，凯撒看了一会儿猛然醒悟主要目标应该放在发生在马尔格瑞特附近的事件啊凯撒有些心虚地看看十六夜咲夜，女仆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貌似放心地把所有的事情交给了凯撒，自己看着就好。

不知为何就感到很满意凯撒很喜欢这种做事潇洒利落更懂得静静等待的女孩儿，能够将把信任托付的，老老实实等待着自己工作完毕，而且不会问东问西很安静的女孩子。

嘛完美的女仆啊。

他的眼睛突然扫到了一个报道，稍微看了两眼，眼中放出了光彩。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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