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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库秋琳倒退三步,因为咫尺之遥,凯撒睁开的眼睛在与她对视,出于对某野蛮人的恐惧心理,库秋琳向后撤到安全地带。
“呃”凯撒慢慢地起身,这个动作让所有人再度后退三步,虽然不了解情况,但是她们也知道,这世界有撒酒疯这么回事的凯撒撒酒疯,大家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只百米巨龙躺在地上疯狂打滚,而且是边打滚边卖萌的那种。
“真是的好像是喝多了呢,真是太失态了。”凯撒喃喃道,女孩子们同时一愣,因为凯撒的语气有点诡异。平时凯撒都是一副自信满满雄视天下的厚重嗓音,但这次的话,似乎有点那个啥,嗯,用专业术语来讲,他的声音有点受。
这时候女孩儿们才开始猛瞧凯撒的脸,很快从诡异的感觉中找到了真相凯撒此时充满了违和感,因为他的气质在醉酒之后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要讲得文艺一点充满了王的骄傲北地式的荣耀以及不可言状的奇特感染力的凯撒,变成了带着一点点哀伤忧虑还有湖水般平静的静谧的忧郁诗人。
好吧好吧,如果说的直白一点从一副悍匪模样的彪悍蛮子变成了在某种场所的头牌,以一张百看不厌的小受脸赢得了广大女性朋友的交口称誉。
“头好晕呢”凯撒将手放在了额头上,轻皱眉头,一副忧郁得让人心碎的样子太太可爱了!几乎是所有女性的眼中都闪过了不可思议的光芒。圣斗士的气场和王者的锋芒是最吸引人的地方,掩盖在其下的容貌反而在今天醉酒之后得到了张扬喂喂喂,太犯规了!好想抱回家养啊!这一副激起保护欲的气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凯凯撒。”说到底,还是库秋琳胆子最大,“你还好吧”
“我很好呢,库秋琳小姐!”凯撒微笑致意,说实话,这时候的确实比正常状态下的凯撒别有一番风味啊,一副温文有礼的吟游诗人的打扮,如果给他一副吟游诗人的装备路数,大概也能吸引一大群不明真相的围观少女吧,“多谢您的关心了!”
这么懂礼貌啊喂,醉了酒的你不可能这么完美啊!好温柔啊好温柔啊!好像跟他抱在一起啊库秋琳一脸的陶醉,似乎享受着凯撒语气上的温柔。
“我会很好地完成与库秋琳小姐之间的约定的。”凯撒温柔的声线让人如沐春风,“我会把您绑起来,实现手掌皮鞭的多重抽打,以及蜡烛刺激的灼热,还有让您舔我的脚趾的,然后当众暴露您那淫.荡的躯体,用我的大【哔】让您抵达绝顶的高峰,最后再将您羞耻的照片传遍王都的每一个大街小巷,让所有人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条淫.贱的母狗的。”
“什”库秋琳几乎以为她出现了幻听,然而下一瞬间,她就知道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因为凯撒如狂风般突进,轻而易举地封住了她的行动能力,天王再度倒掠而回,头顶锁链声响动,天之锁开始捆绑库秋琳的四肢,又是经典的龟甲缚。
“天王陛下饶命啊!”库秋琳方知大难临头,大声地求饶起来。
“放心吧,库秋琳小姐,我会很温柔的。”凯撒温和地抚摸着库秋琳的背部,一脸的人畜无害,“很温柔地把你推进禁忌的深渊。”
“我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巴泽特!贞德小姐!大家救救我啊!”枪兵开始向别人呼救,然而女孩子们都带着很好很强大的表情慢慢地向楼上挪移着。,
“那边的小姐们,请留下一起玩吧,我们接下来要玩很好玩很好玩的游戏哦!”凯撒抬起头,露出了孩童般纯真的笑容,然而下一瞬间,这光明的笑容变得阴森无比,“谁敢离开下一个被我糟蹋的就是她哦”
“”所有人默默地停止了脚步,脸上覆盖着绝望的阴影,水晶大灯的照耀下,凯撒一脸的小受模样,阳光灿烂,美好生活,多么好的一孩子啊。
但是这只是骗人的表象,虽然强攻的气质变成了弱受,然而翻腾不休的鬼畜洪流仍然在这个男人的身体中奔流着,在极富有欺骗性的弱受气质之下,散发着一道道恐怖的黑光。
话说,之前凯撒醉酒之后的酒疯都是一阵狂暴的大闹,如今很明显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但是啊这种变化到底是进步还是退步呢?
昨晚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一点所有的女孩子达成了共识,同时这个教训也给所有的人普及了酒精这玩意的危险性就像是库秋琳,枪兵到了早晨还是一副此生已毫无意义勇敢的少年快去当剑骨头的苦逼相,这让凯撒很是诧异。
“啊哈哈哈哈凯撒你昨天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犯困了,所以就先睡下了,不会连这个都记不得了吧。”饶是如此,库秋琳还豪爽地笑着,拍了拍凯撒的肩膀。
“是吗?你们都好奇怪。”凯撒皱了皱眉头,“我该去找丕平了。托立华奏的琴曲之福,两方的士兵和领袖都因为琴声的感染而没有了战斗的念头,但是饶是如此,丕平也要因他的脑残行径面对贵族们的指控,搞不好还会被摘帽子呢。”
“你要劝说他为贞德效力?”库秋琳愣道。
“不是劝说,是胁迫。”凯撒摇了摇头,“贞德不是懒王,不可能将权力完全放给宫相,丕平百分之八十的权力将被回收,对于一个野心家来说,这简直是不可接受的。”
“但是他不得不接受吧,因为不接受,结局会更惨。”库秋琳叹息了一声。
“必然如此,我希望至少是三十年间,各国各组织的最高权力者还有大部分的决策层都由职业者掌握,因为这是统御力量的必然,任何敢反对的都要死。”凯撒毫不顾忌地承认了,“非常之时非常之事,他没有选择的权力。”
边说着边下楼,早起的女孩子们跟凯撒满脸微笑地打着招呼,但是凯撒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笑容中隐藏着某种莫名的尴尬羞涩以及不自然,这是怎么了?可惜,很久很久之后凯撒才能在床上审讯出当年的事情了,咳咳,自重自重。
早餐是咲夜做的,贞德赶早回了一趟家,给家畜们喂上了新鲜的饲料,大概又顺道给菜地浇了浇水什么的对此凯撒感到有点诡异,都是要当王的人了,难道每天花半小时回农舍照顾照顾羊羔什么的?
“大家先吃着吧,我出去办事了。”凯撒吞下了一个三明治,随即站起身来,向大门走去,然后在女孩子们的齐声道别下打开了房门,随即消失不见。
室内顿时充满了如释重负的呼气声。
“你就是丕平吗?真矮。”凯撒推开大门,对待这种家伙,千万不要客气,而天王也没有客气的意思,虽然是掌控国家实权的宫相,但丕平在气势上却远逊于凯撒,因为从地位和力量上都凌驾于前者之上的凯撒拥有前者难以企及的东西权势和力量。
“你是谁?”丕平眼中的厌恶并没有被掩盖,这种厌恶源于身居高位的普通人对拥有不可忽视之力的职业者的无奈憎恶还有艳羡而且这种厌恶在之前的事件中攀到了极致。,
因为一个紫色铠甲的男人在他面前将重金招揽和精心培育的职业者一击斩杀,并用奇怪的力量控制了他,让他在强烈反抗之下仍然做出了无法挽回的脑残举动。
这时候又有一个奇怪的家伙无视外面森严的防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没有当场怒骂咆哮或者掀桌喊人,这位丕平宫相实在是个能忍的人物呢。
“别紧张,我跟之前控制你的那个人不一样我不会操纵生命的本事。”凯撒露齿一笑,“但是我想我跟米诺斯的目的是一样的我是来胁迫你做出某种事情的。”
“”丕平眼皮一抖,咬牙切齿地从嘴中崩出了几个字,“你们这群该死的职业者”
“没有我们,该死的就是你们了。”凯撒摆了摆手,“这个先不谈,控制你的人不是人类,而且现在已经死掉了,强迫你是最终的手段,当然我还是倾向于你主动配合。”
“有话就直说!”丕平生硬道,审时度势,他已经做出了最好的选择,因为在对方的注视下,他甚至不能移动一下身体,连发出警报都做不到该死的职业者。
“先让你的人都出去,我要杀你,再多十倍的护卫也没用。”凯撒哼了一声,“别跟我玩什么花样,十秒之后,我就放手杀人了,觉得打得过我的尽可留下。”
“都出去吧,不必惊动卫队。”丕平淡淡道,一个个黑色的身影从各个角落走出,漠然地走向了大门,宫相看着凯撒,“突然造访的客人,说出你的目的吧。”
“你想当国王。”凯撒看着丕平,漠然道。
“胡说八道,国王只是傀儡,只晓得每天抽出十分钟的时间在我送上的文件上签上他的姓名然后盖上印章,而我才是掌握整个国家权力的存在,除了虚无的名声,其他我都得到了。”丕平淡淡道,“国王的名分,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所以我说,你只是想做国王,但是你做不成。”凯撒冷冷一笑,“如果我没记错,虽然教皇厅无为而治,但是仍然保持着对各国国王的加冕权,没有红衣主教的祝福,就算登上了王位,你也是谁都可以讨伐的叛逆。”
“所以说我对王位没有图谋!我很享受座下的位置!”丕平低吼道。
“那正好,如果你不想当国王的话。”凯撒淡淡道,“那就废掉懒王,辅佐新王上位。”
“是谁?奥瓦良还是巴切尔?”丕平眼中一亮,思考只用了一瞬间,宫相大人的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原来你也是为人服务的强者,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如果你如此廉价的话,我们倒可以做一个更棒的交易。”
“你是不会喜欢我的筹码的。”凯撒摇摇手指,“而且新王不是他们,是一个农家女,她叫贞德。哦,顺便提醒你一句,她是八阶的强者,身边还跟随着七阶的天使,也就是说,你们得到的线报其实是真的,而我也希望你能够辅佐身怀天使祝福的圣女登上王位。”
“圣女?”丕平重复了一句,很快就明白了其中代表的意义,他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你你是教皇厅的人?你们不是不会插手各国内政吗?”
“教皇厅的人自然还会找你啰嗦,而我代表着另一种力量。”凯撒敲了敲桌子,“你会失去五分之四的权力,但是作为补偿,在清洗一部分贵族势力的时候,丕平家族可以趁机扩张自己的影响力,嗯算算是五分之一,正好。”
“正好?”丕平冷笑道,“你这个强盗!”
“随你怎么说了,答不答应由你,答应的话,就算失去了巨大的权力,最起码丕平家族能够以王国顶级大家族的身份存在于王都,只要你还有用,那么谁都不会动你。”凯撒漠然道,“你不答应也无所谓,没了你,法兰克也不是转不下去。作为但是触怒我的代价,整个丕平家族将被连根拔起,我想你那些政敌们应该很乐意做些事情。”,
“好吧只是,为什么是我?”丕平眼神急速闪烁,最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因为你最合适能干,而且好收拾。”凯撒笑了笑,“王都贵族不少,然而那个松散的联盟太过松散,没有统一的声音,只有三支力量互相争斗,力量不能完美地聚在一起。而且他们都是贵族,无数年的传承,一代代的奋斗,已经在每个成员的灵魂上刻上了家族至上的印记,他们先考虑家族,然后才是国家这样的人,用了也没意思。”
“我也是贵族。”丕平缓缓道,“你相信我吗?”
“不不不”凯撒笑着摇了摇手,“无论在我的眼中,还是他们的眼中,你丫就是一个暴发户一个祖辈留着卑劣市侩之血的暴发户家庭,用肮脏的手段得到了国家的权力,将国王变成傀儡,剥夺贵族的利益,满身铜臭的吸血鬼。”
“你!”果然是宫相,只是瞪了一下眼,森冷的杀机在下一瞬间就消失无踪,
“你之所以能达到今天的地位,确实跟你的家族分不开关系。丕平家族之前一直默默无闻,然而你的祖父赫斯塔尔.丕平排挤了众多凶狠狡诈的敌手,成为法兰克宫廷唯一的宫相。你的父亲‘铁锤’查理.马特,进一步将你们的懒王玩弄于股掌之间,并狠狠地收拾了权势熏天的大贵族和地方领主们,照理说,你老爹已经拥有了成为王的一切条件,然而他并没有这么做,这是为什么呢?”凯撒轻飘飘的话让丕平脸色变得铁青。
“因为你们胆小,因为你们害怕,因为你们不敢。”凯撒继续火上浇油,“因为光明十二国之内,任何一位国王的登位都要接受红衣大主教的加冕,否则这国王之位就名不副实,任何人都可以用这个理由作为反叛的合力动机然而最重要的是,你家祖孙三个就像北方三国的三个白痴国王一样,对你们身后的七圣地充满忌惮”
“想不到,还是被你们这些家伙染指了国家的权力”丕平缓缓道。
“这是你们共通的敌意,宫相。”凯撒叹息了一声,“上位者总是被自己无法驾驭无法拥有无法消灭的力量充满忌惮,因为顶级的职业者可以一路突破大军的狙击而杀入王宫取下王的首级,这就是难以把握的人性但是为了某种必须达成的条件,统治者们需要站在我们这一边,这样的话,所有的力量才会得到最大的统筹,你就牺牲一下吧。”
“你果然也是七圣地的人,哼,不过是权力的争夺,理由依旧冠冕堂皇。”丕平哼了一下,“说出你的名字吧,我想知道我屈服于谁的力量之下。”
“北地,战神殿。”凯撒淡淡地看了丕平一眼,“我就是把北方三国搅得天翻地覆的凯撒。”
虽然处变不惊,但是对方骤缩的瞳孔仍然被凯撒所捕捉,天王冷然笑道:“既然一切都说开了,宫相大人,让我们来谈谈明天的计划,毕竟你也要见到兔子才撒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