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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一席话不是无的放矢而说的,但也不是刻意对黄氏夫妇而说的,只是这一席话说出来的时间恰巧又这么及时,又是在这种场合黄氏夫妇不能不多想一下。
黄母想当然的就认为对方在说自个的儿子。
黄家上上下下的几代的男人,有哪一个说是能一心一意守着一个女人的,无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还想着那没下锅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黄父也就是在年轻那会出于兴趣选了那与泥土分不开的学科玩了几年,可是在后来的几十年中,老本行早已抛在脑后,你让他现在再去和泥土打交道,呵呵,那是绝无仅有的。
当鸥爸找到鸥妈说明情况后,鸥妈罗美青当时就沉下脸使着性子说道:“你放进来的人你去接待,我是不会同意小莉给别人当后妈的,我的女儿要相貌有相貌,要学历有学历,还有一个好工作,家里又有钱,什么样的青年才俊找不到啊,非要上赶子给人家当后妈,真是作贱死我了。”
鸥爸年轻时也是一个血性方刚易冲动的人,可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经历了种种,再加上小鸥的重生后所述说过的事情,每一样都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他最受打击和改变最大的则是鸥爸因为他的一时好心引发的事件。
此刻的老爷子性格沉稳内敛不说,绝对再也与冲动心软挂不上边了。
当年,二十五岁的他还在部队里,与鸥妈的相合是经人介绍的,当时他只是请了一个月的假回来探亲并且结婚,直到鸥妈生下小燕,小莉,他们也一直是聚少离多。
再后来。他的父亲,也就是小鸥的爷爷在小鸥出生前三个月生了场大病,当时小鸥大伯柯大江在外养蜂,吕氏对老人不管不顾,这也是身怀六甲的鸥妈求了村里其他的村邻拉着板车将老人送到了医院,可因当地的医疗技术有限老人还是离开了(乡村医院误症,误把阑尾炎当成了胃炎,最后阑尾穿孔抢救不急时)。
这又是鸥妈罗美青挺着大肚子,喊来了娘家兄弟和族里一些心善的人一起帮忙办的后事,这一切一切都让柯大林对罗美青心怀愧疚。
这些事情都是在后来的岁月中鸥妈象讲故事一样说给几个孩子听的。而大姐小燕那个时候都九岁了,这些她也记得很清楚,所以小燕对老村。对大伯柯大江一家也没什么好感。
鸥妈性直,爱叨叨,总想家里一把抓,偏着鸥爸以前也是个急的,他可以不管钱。全让女人管,可是孩子们的事总得他说了算,为此一个护,一个打,总是闹个不休,在华兴时。也就是小鸥重生前,老俩个可没少吵架。
有些人是年岁越大越固执,而鸥爸柯大林却与众不同。这些年来相反他是越来越体贴老妻,加上上一次因为他差点使老妻命归黄泉,虽然鸥妈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是他却一直如珍似宝的小心呵护着,不敢再让她生一点点气。
上回小莉没打招呼就带着黄有礼回家。那个傻子也不知道遮掩一点,大大方方的就把自个有个近二十岁的女儿的事说了出来。气得鸥妈差点犯病,小莉吓坏了,可是鸥爸没留情面将俩人赶了出去。
鸥妈气恼丈夫没与自己商量就将人给放了进来,咋的也不肯合作。
“美青,没和你商量就把人放进来是我不对,等过了今天你再生我的气成不,其实我也就是想,那黄家不是说是大富豪吗,咱们也见见,看这国外的富豪到底是啥样的”
春之源虽说当初是小鸥创立的,而是他俩都知道这是小鸥给弟弟小文的家产,按小鸥的想法当初要将工厂给老俩个管着,可是这俩哪懂得经营啊,吓得直摆手推拒了。
当初工厂成立时前后也就花了几十万,可是十余年的发展,如今的春之源仅土地面积就占了数百公倾,还有工厂,设备,宿舍楼,更为宝贵的则是《春之源》商标的这个无形的资产是不根本没办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安老、抚孤、助学、济困、助医、助残,救助白血病儿童的“生命绿”项目,救助因患有白内障而失眠的“生命之光”项目,诸如十几种救助活动,哪一项没有《春之源》慈善基金的影子呢。
而在浙江省内,春之源还针对军警特地有一项扶持工作,那就是大力鼓励和奖励见义勇为者,如有因见义勇为而牺牲的,除了国家的正常补偿之外,春之源还会另外给十万元的奖金。
在华夏,上至**十岁白发老人,下至学龄幼儿,如果没有听说过《春之源》慈善基金的,很有可能被当成了异类。
你说说吧,这个能用金钱来衡量吗?回答,肯定不能
因为《春之源》慈善基金,使得春之源公司在华夏是家喻户晓,这名声也流传到了海外,许多国内,还有外籍富商纷纷有意捐款帮扶,却被春之源给拒绝了。
为啥,前世的小鸥在网络上看到太多的有关慈善款被挪用的报道了,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接受了外来的捐款,基金会就需要接受外头的监督,资金用途去向就需要定时向社会批露。
小鸥不喜欢外人干涉自己名下的事业,再加上她根本就不缺钱,为什么要弄一群婆婆回来指手划脚啊。
《春之源》从成立起,就一直是独资的,抱着宁可关门,也坚决不接受外来掺股,合作之类诸多的借口,以此避免外力对公司内部渗透。可是以这份坚决让许多眼红嫉妒想分一杯羹而不得其门而入的人恨得牙根直痒。
这话头又扯远了(作者最近有些脑残了,总会走神,还请各位原谅)
好哄歹哄,鸥妈罗美青总算同意了丈夫的请求,脱下了家居服,换上一件枣红色的夹袄,内着一件轻巧的黑色半高领羊绒毛衣,下着一条黑色的羊毛昵长裤。
鸥妈原本皮肤就白,再加上这一年多来多数时间待在空间里休养,灵气滋润得那皮肤是白里透红嫩,仔细瞅一眼好象那皮肤上泛着点点莹光。枣红色的夹袄选得也不错,不光衬托了她的皮肤,也因为裁剪得体使得她更显体态轻盈。
小鸥曾给了母亲很多首饰,更因为母亲能随意出入空间,空间农场那储物阁里的珠宝也是随便她用,可平时却不见鸥妈带什么首饰,可见小鸥那性格也是遗传了其母,嫌烦,不爱往身上头上套那些又重又麻烦的东西。
鸥妈全身上下,也只有左上食指上一只造型非常普通的银白色环戒。就是这一只戒指,也是小鸥后来练出来的对戒,臭丫头还打趣说这是情侣戒,父母双亲刚好一人一个。
当然,看似普通的戒指并不普通,不光有储物功能,在戒指上还刻有肉眼看不见的防御和转移阵法。
鸥爸和鸥妈进出空间,这俩只戒指起了一定的媒介作用,如果没有这俩只戒指,就算有人无意之中踩到他们卧室里的传送阵也不会起作用。戒指可以抵挡大于炼造者两个境界的打压数次,一但遇到危险,可能造成生命伤害时,戒指的转移阵法就会将配带着送入空间。
可以说小鸥在受到一次惊吓后,在父母的安全上可是下了一番苦功夫,光为了炼这俩只戒指,土豆就翻遍了整个空间大大小小的角落,好不容易才凑齐炼器的材料。
简简单单的换好衣服,老夫妻俩相互搀着来到了二进院。
黄父黄母被人带到一间屋子,这屋子并不是主会客室,约有三十几平米,所以布置得也很随意,因为东西较少,墙上也没钉挂任何装饰物,屋子显得挺空荡。
屋子是长方形的,门与窗正对着,大门两侧则是的面对面摆放着的两套简单的实木制的三人长沙发,上面放了几个包裹着天蓝色帆布的海绵垫子,中间一个长条形的木制茶几,茶几上摆着一个花瓶,上面插了几朵塑料制的假花。茶几的尽头正中间,也就是窗帘的下方则摆着一溜矮柜,上面摆着电视机和影碟机,以及两个大音箱。
这一间其实是院内员工平时休息娱乐的活动场所,闲时他们可以看看电视,也可以唱唱卡拉ok,隔壁还有台球室和乒乓球室,包括室内羽毛球室。
小鸥对这些健身设施是一点也不吝啬,偶尔有时候,她也会和二少俩在这里战上几回合。
没人告诉黄父黄母这些,小鸥要是知道岳冬梅会如此安排黄氏夫妻,可能又会高兴的给她一个大红包,当然,她得不知道岳冬梅的另外那一点小心思。
很可惜没人去告诉黄母这些,否则这对夫妻有可能真得会拍案离去,堂堂黄家,也算是名门世家了,来到华夏国为子求亲居然被人如此低贱,估计他们会气得吐血。
这叫啥,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黄家遭此羞辱那是他们自找的,谁让他们没认清自己的地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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