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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鸿烈、“雷电双煞”、丁涛、沈千里、白彤和徐冰都不约而同的奔过来低头瞧看,这时,早有锦衣卫递过来一把灯笼照明。只见草丛里金光闪闪,四四方方的一块锦衣卫腰牌。姜鸿烈怎么会不认得,那正是印双飞佩带的那块腰牌。姜鸿烈俯下身来将腰牌捡起,看了看,说道:“不错,的确是他身上之物不假。”眼神在那蒙面人身上停留了一盏茶时分,觉得此人颇为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心里胡思乱想了一阵子,心道:“难道是他?他真的没死?他怎么会在这儿?所有问题就好像漫天飞舞的雪花,都飘了出来。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越来越浓厚,一种彷徨不安的心情顿时从内心深处缓缓升起。心里已经感觉到他的存在,但又希望不是他。便投石问路道:“阁下是谁?”
那蒙面人说道:“我是谁,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印双飞不是你杀的,而且另有其人,这个人居心叵测,存心想嫁祸给你。”
姜鸿烈越来越怀疑是他,只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说道:“莫非你我认识?”
那蒙面人避而不谈,说道:“我还可以告诉你,凶手是用什么方法杀死这个人的,凶手是谁?我都有办法查出来。”说着用手点指了一下躺在草地上的印双飞尸体。
姜鸿烈不截其意,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这份人情我可没办法还。”
那蒙面人说道:“我没打算帮任何人,你也不用谢我,我只相信证据。”转身对众人说道:“各位先回大厅稍后片刻,真相即将大白。”
那蒙面人抬头瞧了瞧小楼上的屋檐一角,又瞧了瞧草地,无意中发现了一条深深的被草绳拖过的痕迹。见这个被草绳拖过的痕迹一直向竹林里延伸过去,好奇心起,便一路跟了过去。白彤眼尖身法更快,只见白影闪动,轻如燕子般的身形,飘了过去。在夜色之中宛如一朵洁白无暇的白云;又好像一朵正在盛开的巨大昙花,甚是好看!隐身在一棵竹子后面,月光下只见一个人影扒在竹林前的一口枯井边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些东西。瞧那背影除了高剑飞不做别论。
白彤晃身形,抢步到高剑飞近前,身子离他尚且不足五尺的距离,那蒙面人突然回过身来,低呼了一声:“是谁?”却见站在他身后的这个白衣少年正是白彤,便长长松了一口气。
白彤不能确定,疑惑不解,问道:“你是……”
那蒙面人伸出一只手,将黑巾拽了下来,露出本来面目,只见面似冠玉,两道八字利剑眉,目若朗星,英气逼人,正是分别多日的知交好友高剑飞。
白彤急道:“高兄,你不是已经走了吗?居然还敢到这里来,这里四周围都是锦衣卫好手,那个姜鸿烈呀在,你回来就等于自投罗网。”
高剑飞说道:“毕竟跟姜鸿烈共事将近八年,不忍心看他遭人陷害。况且,我跟他之间的事一定要单独和他私下解决。”
白彤双膀一抱,不以为然的说道:“以你目前的武功,你赢得了他吗?”高剑飞被他刚才的一句话镇住了,沉默不语了好一阵子。
白彤又接着说道:“你真是太善良了,他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你这次替他解了围,他未必会领你的情,说不定,他还会恩将仇报!你就让他自己去应付好了,何必管他?”
高剑飞笑道:“你就别担心我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的处境比我也好不哪里去。你先回去,我还要再想一会儿。”
众人在大厅等候了很长时间,差不多有一柱香时分,才盼到那蒙面人去而复返。
高剑飞一进屋子便向众人说道:“我已经掌握了凶手杀人的证据。”说着迈步走到姜鸿烈近前,说道:“现在来做个试验。我能借个你两名锦衣卫用一下吗?姜鸿烈一挥手说道:“请自便。”
高剑飞伸手一指孔千秋身后的两名锦衣卫,吩咐道:“你们去准备一个一人重的麻袋,再用一根麻绳拴住麻绳的一端,另一头绕过小楼上的屋檐......”话刚说到这里,那瘸子双手阻着拐杖从里屋移步到大厅,立于窗帘的旁边,大吼了一声,说道:“别做什么试验了,老夫实话说了吧,那个什么千户的确是老夫杀的,老夫就是想让你自己也尝尝被人陷害的滋味。”
“八步断肠刀”丁涛一听是那瘸子杀死了印双飞,心里很不是滋味,是自己错怪了卫帅,想找个机会将功折罪。
姜鸿烈火冒三丈,怒气直撞脑门,说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何不敢以真面目视人?”
那瘸子突然一阵狂笑,直呼其名道:“姜鸿烈,你这个卑鄙小人,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夫是谁?”说着伸出右手把脸颊上贴的膏药和假胡子轻轻的撕了下来,露出本来面目。众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尤其是那些锦衣卫,他们都很想知道那瘸子究竟是谁?更想听听那瘸子是怎么评价他们的指挥使的?也很想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和姜鸿烈的过去。但见那瘸子目光如电,满脸疙瘩,大坑小坑,凹凸不平,四方大脸,一部黄焦焦的落腮短胡须,不停的奸笑。笑声尖细沙哑让人听了浑身发颤,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姜鸿烈不看则可,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寻思:“怎么会是他?上次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居然没被摔死,算他命大。”他看到的确正是他的确三师兄,火龙帮的“金木水火土”五大护法之一的水护法“滴水不漏九转还阳”上官訸。便笑道:“我当是不是谁呢,原来是我三师兄啊,怎么,连你也相信是我杀死了师父,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可是同门师兄弟。”
上官訸苦笑道:“同门?你还当我们是同门吗?”
姜鸿烈说道:“当然,三位师兄当中,属你对人最厚道,难道你不相信我?”
上官訸说道:“哼,老夫就是太相信你了...”说到这里长长的叹了不得口气,又继续说道:“老夫的两条腿残废了倒没什么,只是连累了两位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