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并且体验感又不是很好的玩具,亲都没亲过他一下。
先上车后补票,于先生对着沉睡虫虫的唇角吻了吻,才又释放残存怨气,细碎的埋怨。
“你倒真辜负我了,你忘了我还在帝星等你去结婚?你就这么随随便便让‘别人’睡了,那我怎么办?你这叫什么,你这在帝星就叫人尽可夫,知不知道?”
越想这事儿越可气,于先生几乎忘了自己昨天还在说着会按照虫奴的标准把安德烈整体买回家,更忘了自己是用着同一张脸在一只脑子有些不太好的雌虫面前,作为他雄主提出的配对要求。
同一张脸也不行!纳维尔还同一张脸呢!更别提什么雄主不雄主了!纳维尔最先当他雄主的。
一份原本属于自己的蛋糕,放凉了才看见,还不知道有没有被路过的野猫野狗舔过,真是太抓心了。
非常不想得到自己所猜测的答案,甚至由于那些刚从安德烈身体里拖回来的记忆而自我拼凑出了一些,其它雌虫也把他当成无法反抗的玩具而随便折腾他的画面。
男人的小气心思,总是不在意的情况下以自我利益优先,等在意之后,就开始想要独占。
刚刚也同样把他当成玩具的于先生在转瞬之间就变了想法,并无法接受自己所幻想出来的那些破事。
想着,于寒又看向这只雌虫,在他身上摸了摸,亲了亲,又摸了摸。
直到安德烈在疲惫至极的梦境中被弄醒,强行挤出一丝神智,眼尽力睁开一点缝:“……嗯?”
“安德烈?”他的雄虫,此刻正捧着他的脸颊,瞪着一双眼认真注视着他问:“纳维尔碰过你没?”
在这一天一夜里被故意弄醒问了许多问题的安德烈喘了口气,从迷雾般的困意中勉强清醒了一下,闭着眼粗哑的答。
“没。”
感觉像是有点敷衍的样子,于先生问的更仔细:“都没有?这里?这里?他不行他有手,手呢?手碰过没有?嘴亲过你没有?”
“……没。”
“刚认识的时候也没?管你要钱讨好你的时候也没?”
“嗯……”
“那还好。”他唏嘘了一下,又紧接着问:“那有没有让别的虫睡过?或者其它种族?”
“唔。”
瞌睡虫又一次爬上了脑袋,安德烈思维困顿的停止了反应。
可怜于寒望着他等了许久,本来都做好准备,他这样的卑微身份持续了几个月,再加上提出和他做的自己也没遭遇什么困难,认为如果他真被玩弄过,甚至玩习惯了也是可能……但关键是,毕竟刚刚记忆里没看见那些,还是抱着一点小希望的。
等待答案的时间,意外的难熬。
只要一想到这瘦削沉静的虫在被其他虫拉扯着欺负的画面,就牙根都发痒。
结果等了那么久,那么久,久到以为这只雌虫都数不过来玩过自己的虫到底有多少,像往常一样脑子不清楚的在反应着,一颗心悬着都能挤出醋汁来时。
雌虫因为喘气不均匀……打了个低低的呼噜。
他,睡…着…了……
最终,于寒只是无奈的给他掖了掖被子,自己换上合适衣物离开房间去找他外面那些小虫朋友。
结果才推开卧室门,一眼就看到那只已经在他门口凶到累躺下却仍然守着不肯走的虫。
“纳……”没想到雄虫突然出来,一夜时间用尽精神力也没能破开卧室门口精神力结界的奥维拉,对这几天突然变化巨大的他产生了一些莫名恐惧感,猛一对视,竟一时间没说得出来话。
于寒静静打量着这只靠坐在门口楼梯隔栏上紧张抬眸望着自己的虫虫。
看外貌应该也是雌的,银色的短发金色的眼,和安德烈长得不太像,气质上也不太相似,圆圆润润的嘟嘟脸,眼睛也大大的。
但于寒在安德烈记忆里见过有银发金眼的小虫张开手追着喊他哥哥的画面,确认这就是安德烈的弟弟。
这就是,那只,十年前,他脑袋不好使追着安德烈喊哥时那个,疯狂吃醋的,亲弟弟?
因此,肆意妄为·厚颜无耻·时常发疯·变态于先生,忽然乐了。
或许该庆幸是先掏的安德烈记忆,得知那些过去的事,后才见到的他。
要是不知道那些,只知道这是他弟……说不定会觉得一对兄弟虫奴,大的沉默寡言,小的热烈冲动,会更好玩,俩一对抱走。
现在因为安德烈的身份稍微转变,下线也往上提了那么一点儿。
“你哥把你救了,知道吗?”想着,于寒蹲在他面前,眉目含笑的瞅着他:“咱俩聊聊有关你哥的事。”
第021章轻浮
当安德烈醒来时,门外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伴随着压低声音的叫声:“哥!哥!你还好吗?你在吗?哥!他出去了!你在吗哥!”
是奥维拉的声音。
“我在。”安德烈疲惫的回应了一声,翻身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去开门。
咔哒,咔哒。
门锁被转了几下。
“别费力了,他在门口留了一个奇怪的能量罩,我们试过很多方式,打不开。”门外的奥维拉气愤不已:“我都说过,纳维尔是造物,他不能拥有任何生物权,这是违规的,你为什么私自对他进行改造?你让他有了生物权?还有了精神力?”
“我?”经历长达一天一夜的漫长结合后的安德烈脑子更迟钝,一大早就背了个黑锅:“我没有。”
“可是除了你,谁也不知道这件事——他真的好奇怪!他刚才问了我好多话,问你的过去,我怕他伤害你,我都没说!后来他在临走的时候说你不走了,给我们机会走,要是他回来我们还在这,他就动手!他现在的变化好像已经控制不住了,主星那边也马上失去耐心……哥,像我们这样的雌虫太多了,主星愿意给你机会已经是我反复恳求后的结果,再说你体内的药物要是不解除,过一个月也会死!你是真不拿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了吗!”
“可我……”出不去。
看着门口静静如同湖泊般覆盖着的光膜,安德烈想说点什么,却面对着冰冷的卧室房门,和被隔绝门外完全看不见的弟弟,不知该如何解释。
因为他,根本不是被这层光膜困住的,即使没有这曾光膜……他也不想离开。
*
此时,于寒拎着刚从菜市场买到的一大堆东西回家。
听到楼上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像是角落里藏了小虫子,也看不见在哪,总之是有。
想起早上问那只小虫的话,回答磕磕巴巴,但和安德烈一样傻乎乎,起初是什么都不肯说,后续在于先生厚颜无耻反复形容自己昨晚怎么玩弄他哥的糙话中,被气急了就喷出一句:“你以为你占有他就有用吗!他十年前就心有所属了!一直没找到对方而已,你替身!你替身!”
你替身。
当时被骂是替身的于先生乐得不行,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