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叫什么名字?”
“伯纳迪恩。”安德烈坐在椅子上,依然仰望着面前雄虫的眼睛,虔诚回答他的问题:“查特斯·伯纳迪恩。”
“布兰特想偷什么?”
“这……我不知道。”
“那你怎么确认他偷东西?”
“他当时正在房间里翻找。”
“谁的房间?”
“……我的。”
“你打不过他么?”
“他报警了……监察虫来的很快。”
这倒霉孩子。
“有没有骗我?”
“没有,雄主。”
“谁知道你骗没骗我。”雄虫不信任的眼光像把锋利的刀,钻入胸膛的同时,也无情的将一瓶矿泉水从他的头顶浇了下去:“你能撑过所有酷刑的话,我就信你。”
安德烈眨动着被水流覆盖的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些,心里想可能是雄虫不开心,随便找个借口折磨他一下消消气。
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撑过去,却又对自己现在的体质没什么信心。
想了想后,他认为雄虫在家里,能掏出来的刑具不多,估计是不会很难熬。
于是抿了抿唇,认真点头:“我会忍住的……雄主。”
最后那声雄主叫的于先生心里酥酥麻麻,唇角也忍不住露出笑来,摸索着那被绳索捆住又被水湿润紧贴着衣料的上半身:“我要拷问你,你还叫我雄主?”
安德烈在他贴近的那一瞬心如擂鼓,满眼都是小动物即将被迫害时的惊慌,却又努力镇定:“或者……叫您长官?”
“长官?”
“是的长官。请长官……拷问我。”
于长官平时也没少被这样称呼,此时听着他这样说,倒是觉得有点奇怪的兴奋感。
自从遇到了这只可可怜怜又被教育到有点傻乖傻乖的雌虫,人都逐渐走上了变态的路线,此时这嘴角歪的……如果不刻意压着,肯定虎牙都露出来了。
“我的意思是说,我对你这么不好,你还肯叫我雄主。”
安德烈低下头,脸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嗡里嗡气的:“无论您做什么,您都是雄主……”
“嗤。”虽然雌虫娇气脸红的样子很好看,但纳维尔也是雄主这个坎儿于先生反正过不去,抬手作势掐他的脖子:“这么说来,纳维尔也是你雄主。”
安德烈一怔,立刻抬眸回答:“那不一样。”
看着那微微泛着粉红的脸,于寒没说话,落下吻的同时,一丝精神力渗进他体内。
之前那长达一天一夜的交缠,都只是纯粹的玩弄,没有半分精神力安抚夹杂其中。
可此时,随着无数精神力在刚才那瓶水的覆盖下温柔的灌进体内,抚平之前被监察警们逮捕时引起的无尽混乱,也让安德烈如脱了水的鱼一般惊慌的倒吸了一口气,瞪大眼看着眼前的雄虫,也听到他说出要求。
“把之前那句话再说一次。”
“嗯……?”全身发紧的安德烈,感受着雄虫的爱抚,声音发颤:“什么?”
“使用你那句。”
“请雄主……随意使用我?”
“呵。还有呢?”
“请长官……拷问我。”
于先生的变态内心瞬间得到满足,手掌探入他腰后用力捏揉抚摸,毫不吝啬的借着那瓶矿泉水的隔绝,给了他更多的舒适。
安德烈也同样兴奋的十指发颤,突然知道,这所谓的‘酷刑’到底是什么意思的同时,他却又忽然不懂。
这……真的不是表扬吗?
……
如果于先生听到这个问题,他会回答:当然是表扬,那种小破绳儿,别说雌虫了,猪都能拱开。
安德烈被莫名其妙的表扬了一夜,第二天不光被通知撑过了‘酷刑’还得到了奖励——又一件新衣服。
和之前那件风格很相似,不过却是纯白镶金的,看着上面的金扣相对铁要柔软许多,好像都是真的,安德烈不敢想象这件衣服得比之前买的那些贵出多少。
“这回可告诉你了,给你穿白的,再给我跪来跪去,直接揍你。”
“……知道。”
安德烈憨憨的摸着衣服,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唇也是笑的露出他两边尖尖的虫齿。
“笑什么呢?”
“笑您对我好。”安德烈抬起眼来,眉目间是藏不住的乐趣情绪,小声说:“您以前都是说……杀掉我。”
合着现在不杀掉了,改揍他了就是对他好了?
“行。”
于寒心里乐呵着想:高兴吧,有你更高兴的时候。
……
早饭过后,另外那个叫艾维斯的雌侍带着查理回来,可能是知道了什么,在门口偷听,于寒直接用精神力把他俩震晕,然后一起丢在了那个储物间里边,往里扔了点剩菜剩饭,重新关门,随后离开了家。
没过多一会儿,南斯医生就来了家里,不光随意的就进了门,还带了各种检查用具。
当他一推开卧室门,看到坐在床上,穿着一身纯白,看起来金光耀眼,气色也比之前好不是一星半点的安德烈,再一次发出一阵怪声。
“哎呦呦~呦~啧啧啧。”
安德烈看到南斯医生来家里,还用这种语气呦呦呦啧啧啧,很是奇怪的起身:“南斯医生?您来这做什么?”
“噢,你家雄主说请我来做雌侍,让我帮他生个蛋。”
南斯医生推了下眼镜,随手把各种医疗设备找了个桌面放下。
“不……能吧?”
站在他身后的安德烈心里咯噔一下,和昨天听布兰特说雄主想杀了他一样,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知道不能还问。我来还能是干什么?只能是检查身体。”
随后,安德烈就被按在了床上,从上到下,用小机器扫了一遍所有的骨骼,伴随着解释。
“早上你家雄主来还我钱,付了额外的出诊费,说是要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嗯,他说去买点吃的,稍后就回来,让你听话配合检查。哎,真是奇怪,你家的雄虫,自从死亡线上拖回来,大变样啊……”
随着南斯医生的解释,安德烈明白了原因,当听到那句熟悉的‘让你听话’,紧绷的身体立刻开始逐渐放松。
南斯医生忍不住笑了,抓着他的手,指尖刺破,挤出一点血来,顺便调侃:“你现在看起来,就像那些被雄虫滋润过的普通雌虫一样,除了雄主的话,谁的也不想听。”
安德烈知道自己被挤兑了,悄悄侧过眼,耳朵红到炙热发涨。
“呵呵呵。”看着安德烈害羞,南斯医生觉得真是奇迹再现:“你的精神波段相当平稳,就像是被安抚过似得……要是不知道内情的医生肯定会和你说你已经进入适宜产蛋期了。其实……你雄主那种状况,你俩平时怎么玩?你玩他?”
这种事,安德烈必然不会接话。
即使他在雄主面前已经不再是之前奴隶身份,也依然不会在外虫面前议论雄主的任何事。
知道安德烈就是这种闷葫芦,南斯医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