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缺。
……
晋宁走后,于寒在办公室独自坐了一会。
他知道,这是纳维尔去雌奴拍卖中心买了一只白头发的S级强壮雌奴,被嘚啵嘚看见了,加上身上有道疤,确认是他,然后发生了一些混乱,以为执政官就是纳维尔。
家里之前的三个雌侍在那次混战之后都拿钱跑了,是死是活也不知道,纳维尔身边没有雌侍照顾肯定不习惯,手里有钱,买个新的也正常。
就是买个白毛的让于寒稍有点膈应。
他不是喜欢金发蓝眼的么?硬往安德烈身上套什么,还‘差不多’?这世上所有雌虫都和他差多了。
……
当于寒回去时,已经是深夜。
安德烈就坐在桌边向外看着,眼神显得有些疲惫,看起来一直在等着他,当听到门响后立刻望过来,主动走上来帮他脱外套。
“雄主。”
看着床头柜上整理成一沓的小纸条被宝贝的收进了之前装能源花的精致透明盒子里时,于寒还是忍不住笑笑:“等我呢?”
“嗯……”雌虫低着头,很意外的,第一次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很想您。”
“我也想你。”亲昵的搂着他蹭了蹭后,于寒看着他那莫名寂寥委屈的表情,眼中浸满笑意:“你是不是怀疑我真买了个强壮漂亮的S级雌奴?”
“没有。”
这只以前也是S级,但现在因为那三个月的磋磨而精神还没回到原本状态的雌虫,脸上有些小小的悲怆情绪。
“我这楼上放着好几百各星球送来的大家雌秀,我至于去买奴隶么?”
安德烈叹息一声,也泛出些松了心情的笑意,却忍不住抱怨:“您……就是喜欢玩些别虫想不到的。”
“哦,就是说,你怀疑我,怀疑你雄主,是吗?”
“没有。”安德烈抬眸,看着他,谨慎的解释:“我不敢。”
不敢。
胡思乱想了就说,不敢算什么。
于寒故作生气的坐床上,一边脱裤子一边冷着脸:“滚出去。”
“雄主。”这一刻,雌虫几乎静到全身都没了温度,看着雄主的表情,许久,才半跪在床边抬眸瞅着他:“我……错了。”
床上坐着的男人并不搭理他,甚至不与他对视。
安德烈心乱如麻,抬手想放在他膝上捏捏揉揉,最终还是瑟缩了手,只落在他指尖的平滑指甲上轻轻戳了两下。
“雄主……”
男人瞥了他一眼,收回那只被他触碰的手。
雌虫抿着唇,小心的上前,在他膝上吻了一下,仰眸望着:“我错了。”
“能分清吗?”
“能。”
“……”男人立刻露出笑意,拉着他起来往怀里抱抱:“就是说么,你这不是知道谁是谁?你老公,哄哄就好。”
被抱着搓揉的安德烈心头一酸,低落的点头:“是……”
“亲个。”
雌虫立刻抬眸,在亲了他一下后,更加鼻酸似得低下头,颈部喉结滚动了几下。
感觉他状态不对,于寒左右看了看他,掰过他的脸吻了吻后解了他的衣扣。
后续,在他柔软发瘫大口呼吸时,于寒俯身故意咬了他一口,唇透出一些浅淡的腥味,也让雌虫因为这些夹杂在浓潮中的真实痛感而变得更加渴求,绷紧了身子。
“雄主……雄主……请……请允许……”
“嗯。”
一只连生理纾解都自觉被掌控的乖虫,有了莫名其妙的伤心小秘密。
就这样,许久没有掏他记忆的于先生,又一次在他浑浑噩噩呼吸都变得迷茫时吻了吻他,并顺着他唇角被咬出的血细胞进去探寻。
……
一大堆漆黑的场景,反复看着窗外发愣的画面之中夹杂着一片压抑暗红的记忆。
看周围场景都并不那么清晰,于寒判定这应该是个梦,只有梦才会在记忆中处于非常朦胧的雾气状态。
房子的建筑稍微有点帝星那边的风格,窗外是宽阔的庭院,有些秋千之类的幼崽娱乐设施。
而室内的大床上,是男人和一只长了翅膀的虫在交叠亲吻着,视线的主角则位置较低,像是在那跪着……边角处还能看出一些破烂染血的衣裳,以及几条锁链之类的东西。
看起来……有点像之前家里那只赌博雌侍所描绘的‘把雄主出售卖给其它政权玩,然后他在一边跪着看’的那个场景。
不过很快,床上的男人用熟悉的声音说着:“亲个。”
那在他身下的虫影立刻抬眸在他唇上印了一下,然后用一个更熟悉的声音叫他:“悟空~。”
……
于寒:……嗯?什么空??
确认了那梦中在床上被他压在乱搞的黑影可能是谁之后,四大皆空·于彻底懵逼,皱眉低下头,看着那睡熟中也因为莫名原因紧绷着的虫。
“喂。”
戳了戳已经疲惫睡熟的虫,看着他睁开眼,涣散迷糊的应了一声:“雄主……”
“你这贱虫。”掐着他脸的于寒凑过去在他唇上伤口处又啃了一下,止不住的笑:“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我都不敢做这种坏梦,我哥能打死我。”
“……”安德烈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茫然的看着他。
“不过很刺激。”从知道他和自己有那样一段过去之后,就不可能再这么折磨他找刺激的于先生也算是过了个奇怪的背德疯瘾,掀开被子兴奋的覆上去,拍拍他的脸:“罚你,今天晚上求我允许你三次,这事儿咱就过去。要是办不到……”
第059章欠债
要是办不到,怎么办,雄主没有说。
安德烈也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睡着睡着觉,突然就被弄醒折腾。
每隔几天才能生产出一点点蛋白素的雌虫,被雄主用各种方式逼迫到边缘,到了最后浑身都是汗水,颊边湿腻的宛如受了酷刑一般,主动把脸颊凑到男人手心中,泪眼朦胧的祈求着。
可惜,他的雄主只是爱怜的吻了吻他,却没有赐给他真正的怜悯。
这种痛苦夹杂着爱意的糅合,让雌虫承受不住,却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第一次,安德烈在被雄主玩过之后……要擦药了。
磨破的皮肉在药膏的覆盖下泛着可怜的颜色,身后两对翅翼都是软软的耷拉着,甚至那对小的翅翼都被捏出了褶,合拢不到腰上。
雌虫体验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悲怆,却依然没有完成雄主的要求。
奥维拉也是第二天都没看见哥哥……几次找于寒问他在哪,得到的答案都是:“你哥欠了债,还不上出不来,你不用管。”
奥维拉试图去找,但也只在房间门口听到哥哥发出一些低沉的声音……似乎明白了什么,后退几步,再没找他。
直到第三天晚上,奥维拉才看见哥哥出来。
一对翅翼都被捏玩到没办法完整合拢在一起,整只虫看起来无尽的疲惫,眼神呆滞的耷拉着触角被于寒领着,踉跄跟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