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雄主……”雌虫一边低低的喘气,一边走路都累到腿软。
“就你这体质,还想和别的雌虫比?”
安德烈以为雄主说的是自己昨晚坐在沙发上,他偷听到的那句‘姓古的长发虫’觉得雄主可能喜欢长发,心里比了一下头发长短的事……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知道了。
他抿抿唇,原本就红着的眼尾此刻看起来更加委屈:“我错了。”
“错了就认,差的就补,吃完饭回去接着补。”
雌虫听后当即浑身一紧倒抽一口凉气,也来不及看远处的弟弟到底什么表情,匆忙低声对他恳求着。
结果被一句话堵了回来:“给你的小纸条那么宝贝,现在主动送你,还不要?”
“那……不一样。”雌虫声音虚虚的。
纸条说好是换‘安抚’的,是留着以后慢慢用的。
可是,不论是给,或者不给,都是雄主说了算的。
雌虫被硬拖回去,他的性格不会像家里的虫嫂子一样做出那种抱大腿呜呜嗷嗷的恳求,只是默默的忍耐着雄主给予的一切。
也明明是根本做不到的结果,经历了无数缠着爱意的痛苦之后,输给男人耳边呢喃的一句:“以后只有安德烈性格最乖,最好,最可爱,最温柔有气质。我只喜欢安德烈,也只有安德烈能和我一起睡。好吗?”
雌虫喉咙中发出压抑的虫鸣,拢着翅翼绷紧着抬起头,在几乎说不出话的恳求眼神中,被雄主默许完成了最后一次,然后空洞的望着他说:“我……我是安德烈。”
“是,没谁说你不是安德烈。”
于寒乐的不行,贴着唇边亲了亲后伸手把他抱起,送到浴室放进准备好热水的浴缸里像个茶包一样泡上。
*
那之后的小一个星期,这只雌虫都显得非常非常乖。
当然也可能是脑子又不好使了,好不容易被药物修复到差不多的精神脉络,被这么一欺负就又有点短暂的续接不上,总是卡顿。
不过在于寒看来这是个好事,毕竟他是在越来越恢复的,以后能看见这样的他的机会肯定越来越少。
早上睡醒起来,虫呆呆坐在床上,有握握他的手之类的动作,他都得歪头看看——我的手怎么了?
然后才能发现,是被雄主握住,再抬眸,确认雄主在哪,看人半晌,乖乖问一句:“雄主……早上好。”
吃饭更是喂到嘴边就知道张嘴,不给他喂,他也不知道饿似得傻坐着,只在雄主出现的时候眼神一直茫茫然的跟着转。
更别提玩他时也要卡顿一阵,接着茫然低头看一看是发生了什么事……眨巴着眼看好一会儿才涨红脸叫一声:“雄主……?”
“嗯。”看着他那眼神,于先生在他唇上啃啃,问他:“看好了吗?咱俩谁大?”
“……”雌虫想了大概五分钟,才回答:“我大。”
“你大?”
“我比您……大,好几岁。”
“哈哈哈……”
好吧,又是一个既对又错的回答。
多好玩。
“你就该庆幸,你十年前救过我,不然真给你买傻子药吃,让你一辈子都这样。”于先生握着他的手亲亲,没忍住放了个嘴炮:“天天就在床上坐着,坐一辈子,天天玩你。”
雌虫:“……嗯?”
大长段,没听懂。
养了一个星期,雌虫才恢复到正常状况,一切都没什么变化,身体也检查过,没有什么数值下降,血液细胞反而还又健康了点。
除了有点羞于见弟弟。
他知道那天雄主把他放置在房间里的时候……弟弟去过,也听见了很多不该听的声音。
他很羞耻,也认为这样不好,筹谋了一整天,就等着雄主出去开会回来,想和他谈谈有关奥维拉的事。
结果等到大半夜才把人等回来不说,才小心的刚开口,就被雄主反问了一个问题。
“想把他嫁出去么?”
嫁。
其实虫几乎不说这个词,在虫眼里,结婚是‘匹配’或‘指配’,嫁这个词汇,只用于‘嫁接’以及‘嫁祸’。
但同样的,不论是把某个东西硬插去另一个东西身上完成嫁接,还是把某一件事强行施加给某一只虫身上完成嫁祸……都有点奇怪的强制感。
就像十年前,听着那个孩子反复的说他得‘嫁’出去……言语虽奇怪,却真的带给他相当多的新鲜感。
也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归属强调感。
安德烈抿了唇,在低头无语半晌后,竟悄悄的红了脖颈,还如同往常一样,自己伸手摸摸,十分羞怯。
“你脸红什么?”看到他那副表情,正在脱外套的于寒眉头拧了一下,片刻后挂上衣服,突然乐了:“你不会真想让他跟了我吧?”
“那您呢?”虽然并不这么想,但说起这个问题,安德烈竟觉得嗓子都有些发哑,心口堵着的一小块瞬间冲击起来:“您……想要他吗?”
“想要。”于寒完全没考虑就做出这样的回答,并拉着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僵硬的虫到身边坐在床上,手顺着衣服摸进去揉捏他内部结实,外部却因为药物滋养而越发滑嫩的腹部皮肤:“你弟弟应该比你软。”
怀里的虫变得更为僵硬,甚至一瞬间有逃离的迹象,原本就结实的小腹几乎绷紧成一团,能够摸到内里搁楞搁楞的肌肉线条。
“我也能……软一点的。”他呼了口气,努力收缩自己肚子里那点器官,手掌覆盖在雄主手上,重新放在腹部:“这回呢?”
“是软多了。”于寒呵呵的笑着,摸归摸,却凑近虫耳边低声:“但我说的,不是肚子。”
“?”
这日常迟钝的虫,回眸看着雄主的眼睛……突然发现,他那双深沉到能把虫吸进去的黑眸又变得熠熠发亮,满是兴趣。
“不不、不是。”这种灼烫的眼神都什么时候出现,他非常清楚,瞬间从男人身上弹起来:“不行!”
“哦?”又听到了让自己喜欢的叛逆句子,于寒手臂靠后,和他每次没听懂时的表情一样,微微歪头:“什么不行?”
“不能……这么比。”雌虫一如既往的好逗,甚至这一瞬间感觉自己脑袋都变得大大的,稍抬起手,看起来是想指指点点,半晌又放下,用一种尽量轻柔的语气对他强调:“不能,想他那里。”
“我想他哪里了?”
“您……”雌虫吃了个小哑巴亏,眼神中装满了‘您自己知道’,略显气呼呼的往床角看。
这么一看,就看了十多分钟。
他就那么站着,于寒手撑在床上都快撑麻了,还以为这回和往常一样耐心等等就能有结果,谁能想到没有后续了?
又等了五分钟,确认是没有后续了,于寒才开口:“说话。我想他哪了?”
雌虫被催促后有了反应。
他抬眸看了一眼雄主,十几分钟的平静原本已经让他脸上的红蕴撤去大半,却又很快因为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