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但都没仔细考虑过要不要试试哪只能上,你不一样,我看了没几天,就想上了,看你记忆里的我,那时候一定是准备搭讪你才去救你,你绝对是做了什么有意思的事,让我和现在一样,看了你就觉得好玩。”让对方了解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变态其实也是一种困难,于先生十分无奈:“就当我喜欢欺负老实人吧,来亲个。”
那只憨虫听着他说这些,一直在仔细想深意,直到最后两个字……执行的飞快。
“啾。”还是个带响的。
于寒乐的不行,把他搂怀里又揉了一顿,才无奈的捧着他的脸叹息:“唉,真好玩,就是怎么总要求出售自己呢,搞得缘分都尽了。等一会你是自己去奴隶场挂牌寄售,还是我送你去?”
“……?”安德烈突然愣住的眼看着他,心口在这一瞬如蛛丝般蔓延出痛意:“雄主……我……”
这一刻的安德烈逐渐在之前的解释中看出,雄主这句话很有可能不是真的要送他去‘出售’。
但是。
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他要了纸飞机说一笔勾销的那件事过去。
可能未来的一段时间……他的心脏要遭些罪了。
看着雌虫那满是不安与愧疚的眼神,于先生变态的心又一次爽了。
就是爱这种折磨他灵魂的感觉,看他刺痛到想哭,看他把自己缩成一团,看他可怜。
不过……能折磨,就正是因为他爱着。
即使明知道家里新带回来那只虫身上似乎有点什么能让精神混乱的能力,也不再忍心反复去折磨一只深爱自己的傻虫。
之前那一段潜意识梦境,看到了雌虫隐藏着的一段,让他认为自己可能随时会东窗事发被抛弃,甚至愿意自我放弃的小秘密。
——【十年前是您救我,不是我救您】。
于寒也没想到自己当初掏记忆没掏全,把失忆时自己的认知间接当成了正确认知,到现在还认为是安德烈救的他。
他就寻思,现在的自己可比十年前沉稳多了,那时候不服就干的事更多……怎么还能让大怪兽给欺负之后让只虫救了?
还以为是什么生物相克之类的,或者是自己真没注意被偷袭。
现在都通了。
原来是自己先扑过去撩那傻虫的。
或许每次提起来的时候,安德烈总会觉得是自己强行给自己加了个‘恩人’光环,是在欺骗真相。
他这样的老实虫,时间越久,越会觉得自我难堪,觉得这份感情像是骗来的,所以在受到有蛊惑能力虫的影响后,干脆直接‘申请自尽’,祈求保留秘密。
不过说到底,那段婚约确是从于寒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喜欢这虫也是真喜欢,所以完全不觉得这算什么大事。
刚梦里那一套更算是借机会把这辈子欺负他的份都提前爽完,以后就不打算再折腾这只笨虫了。
“结婚吧,办一夫一妻制那种。”这辈子都肆意妄为的于先生,又一次不顾结果的为这只傻虫给出承诺:“前十年一笔勾销,后半辈子,和变态慢慢过。敢不敢?”
这一刻,安德烈觉得自己可能是回光返照了。
他愣然许久,而后突然坐起身,拍了拍脸:“假的假的。”
于寒:?
他又看了看于寒,表情突然冷漠:“你也是假的。”
于寒:??
“我雄主有雌君,他不会和我结婚。”雌虫认真的诠释着答案:“所以你不是真正的雄主。”
于寒:???
“我已经死了。”
于寒:????
“呼——”他深吸一口气,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目光盯住于寒,猛地扑过去,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咬死你!”
被突然掀翻,利齿一秒入肉还一头撞在床头上的于先生:“嘶——!”
这傻虫子!他到底要干什么!!!
第067章殿下
就这样,彻底清醒过来的安德烈,看到雄主脖子上被自己咬出的两只牙印洞洞……几乎一上午都没能抬起头来。
他没死。
不光没死……他还把雄主给咬了。
他之前还为自己变成醋缸想咬雄主的这种坏心态而自我厌恶到想离开雄主或干脆死去……没想到,没能离开,也没死,但咬了。
奥维拉在问了哥夫脖子上的伤口怎么来的之后,得到他一句:“你问你哥。”
继而开始问他哥。
问了很久,才问出了全部答案。
“你你你,好好好,真是叫我大开眼界。”奥维拉吃惊不小,一边鼓掌叫好,一边忍无可忍的讽刺他:“吃醋吃到想让雄主把自己卖了,要和他一刀两断,然后你还袭击雄主。”
安德烈小声解释:“是一笔勾销……”
“那还不是一刀两断?有什么差别?关键是你怂恿你雄主把你卖了!”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让虫生气,真不知道拿他那个脑袋怎么办,恨的直接用手指戳他那常常不好用的脑瓜:“你要是记不住你自己傻了,你就少办点事,你别办事,你老老实实的,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实在不行你就躺床上天天撅着不动他也许都能满意。你你你——我也想咬死你!”
安德烈对自己当时的行为更像是要钻到地缝里,被戳的脑袋上的触角一摇一晃,万分无语的咕哝:“我以为是假的……我下意识、厌恶了伪装成他的雄性……”
“假的你也不能咬啊!就那张脸,你惦记了一辈子,你怎么下去口的!就算你以为自己在做梦,你也不能对你雄主张嘴!这是他,要换做一个别的雄虫!肯定直接被毒死!你也立马被抓走烧成灰!没有命,根本不可能有命!”
安德烈低着头,又一次感觉自己心口闷闷的疼……对不起雄主。
幸运的是,他的雄主和上一次变成章鱼后被他咬了一样看起来没什么事,也没要他的命,更没有训斥他,只是一上午都没理他。
于寒也是认可自己倒了霉,碰上这么只傻虫,毒素上头也没办法说,只在起床后走到帷幕卡面前,把他脖子上的铁链拽了拽,狗脸拽低之后啪啪给它俩嘴巴。
不为别的,安德烈梦里追他那玩意儿,和这虫母养的狗像极了。
罪恶之源!
安德烈被弟弟数落了许久,脑瓜持续掉线了大概一整天。
晚上吃饭时,那只一直昏迷的虫从房间走出来,看到于寒端着饭碗坐在阳台边上生闷气。
他知道是这只‘雄虫’救了他。
本以为被买回去又将是无尽的折磨与耻辱,没想到,却是被治好身上所有的伤,清洗的十分干净清爽,换了一身新的衣服,还是红色的,鲜艳到让他确认自己还活着。
那天,在昏迷之前,他亲眼看到了这只‘雄虫’毫不费力的用精神力将某只雄虫灌到爆开,又一脚踹碎了一臂厚的钛合金重型门,那是连雌虫都无法做到的事……来自雌虫基因里刻下的对强者的崇敬心在这一刻蔓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