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给玩?”小剧本唰唰的变成了霸人硬上虫,于先生明白,立刻两道精神力企图缠住雌虫的手腕:“来吧大美虫!今天你叫天天不理,叫地地——”
话没说完,已经早都习惯他招数的雌虫手腕一转躲过他缠绕的精神力后猛地一抬腿,一个鲤鱼打挺——哐的一声。
床砸漏了。
看起来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逃走,没想到用力过猛,脚把床踹了个窟窿。
“哦呦。”
于先生把脸凑过去,一个按摩床就这么被现场制作成功,掀开床单被罩,看着木床上的洞洞圆溜溜,刚好够放个脸,把脸埋进去,啧啧有声的评价。
“嘿你看这尺寸,看这边角,光滑圆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学木工的呐,都不用量,就给我做了个脸套。”
“……”雌虫悄悄的红了脸,刚闹腾的鼻子酸红,这会儿忍不住,噗嗤一声乐了。
于寒回眸,看见他笑的同时,鼻涕也抽了一下,一只手伸过来在他腿上磨蹭两下讨好:“雄主……我不想去。”
“那就得考虑考虑。”于先生向来是有什么玩什么,突然来了个按摩床,那不得按摩一下,立刻把脸又一次塞进去:“按舒服了,我想办法。”
雌虫兴奋的哦了一声,和之前一样,做什么事之前都先用搜索引擎找一找,很快搜到了按摩塑成教科书。
手法和部位都看了一遍,家里没有按摩油,就用之前买来的护手霜,轻轻坐在他身上,霜霜挤在他背上揉开。
试着捏了几下后,轻柔的问他:“疼吗?”
“嗯……”某人露出舒坦的表情,美滋滋的享受起来:“不疼。”
雌虫很小心,每隔一会就问问:“疼吗?”
于先生也依旧爽歪歪的表示:“不疼。”
五分钟后,随着男人‘嗯~嗯~’的享受按摩声,雌虫又问了句:“疼吗?”
话音刚落……突然又出现轰的一声,床整个从中间裂开……!于先生像条大活鱼一样直接从床中间漏了下去,一秒落地后一脸懵的回头看着骑在自己背上的雌虫惊愕的看着两个断裂的床板儿,两条长腿又一次开叉成了螃蟹样儿。
“这回……疼了。”捂着腰的于寒呵笑着给了回答。
按个摩,差不点被坐死。
说完回头摸摸那只看着木头桩子发愣的虫:“……你有事没有?你现在比我金贵。”
“没有事……”雌虫也在惊愣后缓和过来,抱起雄主站好的同时,尴尬的解释:“雄主……我、这回真没踢床。”
“是,”于寒看到那木头中间明显是被切过的痕迹,得过且过的一扬手:“怪我。我脸大,我给床塞裂了。”
安德烈:“……呃。”
他倒是也看见了床中间像是被锯开过一样的痕迹,不然那个圈圈也不会一点毛刺都没有。
但是雄主看起来没有追究的样子,就证明他知道可能是谁干的。
“有人要害您。”雌虫坚毅的抿唇:“我必须留下保护您!”
“保护,必须得保护!”于寒举起拳头捍卫自己的安全:“一会就去奴隶市场!买它二百只战斗力超强的雌虫!在屋里排成一排保护我!然后送你回703星系,你可以放心地走!”
安德烈:“……啊?”
三分钟后,屋内又一次传来雌虫尽情撒泼的声音,骑着窗户怒吼:“……放开我,我要带球跑!!!”
……
几家欢喜几家愁,杜霍在终于得到了古帝安之后,看着他身上那几乎一件能穿到老死的旧衣裳——于寒不给他买新的,晋宁也不给他买新的,转手第三任重视必须起来,立刻驱车带他出去购物!
古帝安说了不用不用,奥维拉还在家发烧,也没有用。
杜霍兴奋的回答说奥维拉吃了药在家睡着了没事,下顿要半夜吃,来得及……接着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前往最热闹繁华的商业街,带他买了无数日用品与衣物,充分验证了他对晋宁承诺的不是撒谎,他真会对这只虫好。
然后……他俩就被卡到了下班高峰期的路上。
“早知道,开飞行器走空道好了。”杜霍拍打着方向盘,深吸一口气,看向神情幽幽的古帝安:“别着急!我一定能把车开回去!”
古帝安又是一阵头大,微笑:“祝您明早之前开回去。”
杜霍无语半晌,却也感觉这状况还真没几个小时动不了,只没底气的嘀咕一句:“讽刺主人是不对的……你要搞清楚你马上就属于我了。”
古帝安又是只回了他一个无言以对的微笑。
虽然古帝安不理解为什么晋宁会同意杜霍说用布兰特换他的条件。
他觉得,应该是晋宁也想给他找个好归宿的同时——不让家里有其它虫分他的宠?就顺便带走了?
总之很郁闷。
因为他和奥维拉不一样。他并不想和人类有过多的牵扯。
虫就是虫,和人类有纠葛……这辈子都麻烦。
……
杜霍那边堵在路上,这边开飞行器的晋宁却是下了班直接五分钟就到达庄园,进门时看到杜霍不在,掏出通讯器看到他下午的最后一条留言:
【我带虫出去买东西了,那只虫我已经告诉他准备跟原主人回去,你随时可以来带走!】
既然这样,晋宁就没多回话,揣起通讯器上了楼。
路过于寒一直住的那间卧室门口时,听到里面细细碎碎的哭声:“不想去……雄主。”
“虫母就一个,你不去,谁去?”
男人很恶毒的趁着雌虫心灵脆弱的情况下故意黏磨他,让他发出疲惫的低低抽泣声,嘴里溢出一句又一句的恳求声,让他想想办法。
“要么,等生完这胎,找个雄虫和你配对,你再生个小虫母……给他们送回去,你留下。”
五秒钟后,屋内又一次传来:“呜……不要了、下去、……生气。”
“嘿嘿嘿。”男人笑的像个色魔:“你真生气不是这样的,别装了——快回来,到现在还没干到一次……先搞一次再玩。”
……
晋宁站在门外,像个着了火的唐僧——火冒三藏的。
跟着混了十多年的老板,有了虫老婆后,动不动就翘班,让保镖往上顶。
宠了一段时间的小虫子,半个月不在家,就喜欢上别人,预谋要换主人。
一起玩了半辈子的兄弟,接二连三撬虫,手里总共仨虫,让他溜了个遍。
真叫个流年不利,屋漏偏逢连夜雨,和尚都能烧起火来的愤怒。
直到晋宁站在某个熟悉的房间门口,把手放在门把上。
想过,杜霍这种思想比较开放的医生,以及奥维拉这种跟人回家第一天就贱兮兮想爬上床玩亲热的小虫子,很有可能已经亲热过。
甚至,可能是先亲热过,尝到了甜头,才决定换主人。
本来想问问杜霍,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杜霍见一个爱一个、想拿旧的换新的,晋宁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