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让其动弹不得。
可惜他和于寒一样的叛逆——老子说走,就一定要走!
还在人群中大喊着:“安德烈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那是我的老婆!他喜欢的是我!我又不是什么官!我要去找我的老婆凭什么不行!”
这个众人眼中的于寒亲弟弟,用与他二哥几乎一样的语气和差不多的脸喊出这些话后,当天晚上就跑了个没影。
是啊,于家这两个兄弟早就名声在外,就算是多冒出来个白纸似得老三……他本事也不小,看的那么紧还飞了。
检查组对自己接了这么个烂摊子表示贼特么的无语——甚至有人心态崩溃,咬牙在记录本上唰唰的用笔发泄着。
新闻媒体也对事情的错综复杂性发生了颠覆性认知——从来没有人怀疑过,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执政官先生的。
后续,由于于渡喊出来的那些话,顶级政权的血样不可被随意配比,要迅速调查走的程序较多,监察组直接从数据库里调出了于渡拿临时身份证时留下的档案,和当初杜霍给安德烈检查时留下的胎儿血样做了基因对比。
结果:【于渡是虫肚里孩子亲生父亲的几率是99.99%】
这原本就面向着所有大众的筛查结果,一夜之间被全民所知晓。
事情的风波又一次发生逆转,大家也间接的意识到答案——难怪这可怜执政官突然不闹了,因为他变成了绿帽执政官???
而对于所有监查员来说,这就可笑了。
这老婆跑了不是他的就算了,带走的那个孩子也不是他的。
那调查他的意义是什么???
查了两个月都没查出什么的空壳大厦,因为这件事,根基倾颓,彻底坍塌。
……
后续,不过三天,于寒的星政权朋友们就全都知道了这件蠢事。
有关于他具体怎么绿的,又到底为什么绿,没有人想知道原因。
倒是K帝国上个月在虫族周边设立了会大规模污染危害的东西留下的问题更急需有人来处理。
和从前一样,能办这件事的人很多,但涉及到虫族和K帝国,很多政权不愿意碰,投票结果完全处于搁置状态。
现在于寒的调查组由于调查没有眉目,目标又破碎而直接宣布解散,于寒也隔天就恢复了自由。
一众政权朋友们在私下通过晋宁的询问打探后,确定于寒不反对再去一次703星系,众人便带着自己的属下们纷纷投票,让他有机会能去解决这个问题——顺便还给了他极端杀戮权。
原本就是军校出身的晋宁,以武警将官身份跟着他做保镖,在他成功被投票成为此次军事调查的总指挥官,并拿到杀戮权的那一刻,军权生效,调令生效,可以随时发动战争,调遣任何帝星军队前往目标星系。
古帝安数次表示想跟着回去看安德烈,但他被晋宁暂时转给了杜霍,只能和杜霍商议。
杜霍幼稚兮兮的让他写了个小纸条保证书——我保证,绝对不会未经允许喜欢上别的雄人。
杜霍才高兴收起保证书,申请转职军医,即刻配军,带着古帝安一同上船出发,前往703星系。
上舰船那一刻,还有很多朋友给晋宁发来鼓励:“帮于二杀了那对狗人虫!”
晋宁完全不敢应答。
或许是奥维拉得知真相后也在他身边一直闹,觉得哥哥不可能移情别恋,又或许是按照事态开局时于寒机关算尽的状况,现在发展成这样就很令人奇怪,再或许是于寒上传之前失踪了一段时间。
以及在做登记的时候,于寒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布鲁·乔恩特】。
即使晋宁觉得名字方面,是这段时间关于‘于寒’的风波太多,他想换个皮,以免共同执行任务的战士心志不坚,便没多问。
但其它部分,始终觉得有些诡异,不太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快到时婉转的过去问他想法,得知他对703星系格杀勿论的命令时……心下一抖。
不会所有事都算到,唯独没算到自家虫虫会背叛吧?
可是就连自己都质疑一下,他就不质疑吗?
晋宁别的都不敢说,飞船眼看飞到地方是真的。
莫名其妙抛弃他的安德烈,还有听说目前已经到达703星系,以纳维尔的旧虫族身份和安德烈维持虫母和虫父关系的于渡……又会怎么样。
……
深夜,一大片闪着寒光的舰船在巨大的轰鸣声中缓缓抵达703主星,降落在飞船停落处。
随着舱门慢慢打开,立在最前的男人黑发黑眸,目光威压的扫视着前来迎接的诸多虫族。
所有的虫,都毕恭毕敬的跪地迎接着来自帝星的贵客,神情满是惶恐。
只有两个例外。
他们的虫母,与虫父。
虫母身穿一袭长尾紫色正装,身后翅翼合拢,笔直的站在虫群之中,仰眸看着从舱门内走出来的人,看到触及到他的身影时,原本冰雪般的冷肃面容忽然多了几分惊异,唇紧紧抿住。
而那位站在虫母身边一身典型雄虫红边白纱的年轻虫父,原本面容得体的微笑却在看到长官是谁那一刻忽然凝固,瞳孔收缩,眼尾发颤的抬手指向他:
“不是说过来的长官叫布鲁乔恩特?为什么是你?!”
当身边护卫按照‘态度不好格杀勿论’猛地抬起武器扫向于渡时,哪怕他再敏觉也没能躲过,被瞬间穿透胸腔,白纱染血,溅红一地,不可置信的眯着眼眸软软倒下。
看着那倒在血泊中的人与自己八分相似的眉眼,与那立刻半蹲在地用手掌捂住丈夫伤口,慌乱抬眸的虫母,布鲁·乔恩特面沉如水,缓步走下云梯的同时冷声吩咐:“把虫母绑了,我有话要问。”
第121章喂饱
虫母金殿,红门珠玉,门前金阶,青石道两侧各色重瓣柔嫩花朵,院中立雕两条长龙气势斐然。
后院更是推窗便可看见假山园林,飞泉流瀑,池塘金鲤,小池亭台,如一小小万千界般应有尽有。
在这外侧偏古风的文艺大殿之内,却是从进门开始脚下满铺厚实的酒红色地毯,头顶白墙满缀彩晶星空顶。
色彩明艳的各色抱枕摆在柔软的白色沙发上,巨大的浮窗电视悬挂半面墙,下方是放满了各种小植物摆件的电视柜,不远处一张实木茶桌,再往里是几间关着门的卧室与长廊。
此时,一只雌虫低垂着头直直地跪在距离沙发不远处的酒红地毯上,两只手被铁环束缚在身后,已经保持这个姿势维持了许久。
微微隆起的腹部在这种姿势下并不舒服,腰带勒紧不好解开,起初的微涨变成微微疼痛,雌虫默默咬唇强忍着,额间渗出薄薄一层汗珠。
在不远处的小卧房中,一个胸口被包扎着层层绷带的人正脸色苍白毫无生气的躺着,只有静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