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飞行器后,直接把他丢给晋宁:“去,把它和于渡一起扔进牢里,听候发落!”
安德烈:?
“为什么?”确认是自己要被丢进牢里,他诧异的歪头看向于寒:“为什么我也要扔进牢里去?”
“对哈,你是虫母,你和虫父跑了没有罪。不能把你扔进牢里。”于寒说着,把自己扔给了晋宁,改了命令:“我有罪,我擅自攻击虫父,逮捕虫母。把我和于渡一起扔进牢里,听候发落!”
安德烈:???
晋宁是时候的补充一句:“这么说虫父和爱妻出门旅游也是无罪哦,只有您要入狱。”
“他还手了好吧?”于寒倏地拎着晋宁的领子扯到眼前,看自己身上被刮出的几道血痕:“虫父,和帝星监查员互殴,押送监牢!听候发落!”
“好吧,好吧。”晋宁忍俊不禁,抬手招呼:“来人啊,把乔恩特先生押入大牢,和虫父一起听候发落。”
被押送走的指挥官大人临走前还红着眼骂:“任何人未经允许,不许探视!”
晋宁半死不活的补充指令:“任何人不许探视。”
安德烈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眼睁睁的看着雄主找人把自己关起来,还不允许探视。
百般打听之下,依旧只有好心的晋宁肯告诉他真相:“因为你之前发的离婚协议跨了星系,有时效性,延迟了一周,刚刚才送到。正好碰上你和于渡私奔,于二以为你不要他了,还特地说不让探视,我猜你晚上悄悄过去,绝对能看见他趴在被窝里哭,哈哈哈哈……”
第123章玩火
昏暗潮湿的虫星破监狱,斑驳的墙壁,潮湿的床铺,到处都散发着腐朽的气味。
尊贵的虫母带着一队侍虫踏入监牢之中,他一身墨绿长衫,面色冷然,却有着一双悲悯的眼睛,静静的看着牢里的人。
少年坐在破破烂烂的床上,他满身是血,垂着头,凌乱微卷的黑发遮住了半张脸,眼神中透出气恼与绝望。
那微弱的狭小窗口透进一丝月光,映着他憔悴的面容,更凸显出他的可怜与无助。
看到虫母站在自己监牢前,少年目光却刻意避开对方的眼神,试图隐藏内心的不快,微微抬起下巴,故作轻松的开口:“你怎么……”
话没说完,隔壁传来咿唔的男人哭声:“呜呜呜,我的老婆……你终于来看我了!”
少年听着隔壁的声音,先是一愣,后看到牢门口的虫母目光直接被吸走,苍白的嘴唇骂了句脏的,缓缓掀起破烂床铺把自己捂起来,却还是无法拦住隔壁发出的声音。
当安德烈看到于渡满身是血的坐在床上时,整颗心都被提起来。
他知道于寒就在隔壁,在心中筹谋着该如何解释这件巧合的事,没想到他直接从栅栏中伸出手……满眼委屈的还挂着眼泪召唤他过去。
这个态度和需求感,让虫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那因为于渡而被提起来的心,也瞬间飘到了他身上,紧紧系着。
但当雌虫心怀不舍立马下意识把手伸过去安抚他时,那个善变的男人却猛地把他扯住:“贱虫!在一起这么久,我宠你疼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连一次架都没舍得和你吵过!结果你和人私奔?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安德烈:?
“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于寒脸色更冷,紧掐着他质问:“老实交代!你和他到底预谋了什么!为什么一同私奔!”
“没有私奔!”安德烈哪见过他这么凶厉的样子,慌里慌张的重点解释:“根本不是私奔!是绑架!他绑我!”
“别在我面前撒谎!你以为你的那些小心思能瞒得过我?你以为我查不到真相?监控画面显示你一点都没反抗的被他抱走!我给过你机会,可你却不珍惜!现在是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解释清楚,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于寒咄咄逼人的话,安德烈口齿又一次失灵:“我没、撒谎!”
“别给我装无辜!你的所做作为,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当我真不知道你们两个背后做的那些小动作?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连珠炮似得质问,安德烈脑门上一大堆圈圈叉叉,这回干脆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囧着一张脸看着他。
现在是说话时间吗?就不能给虫分一点时间插一句吗?
“雌虫!别妄图用沉默来逃避!”男人把这只完全跟不上他节奏的虫拉的更近,摇晃着他的肩膀,眉眼凶厉的质问着:“在我面前耍手段!你还嫩着!说,是谁给你的胆子私奔要挟我!你到底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我……”安德烈哭丧着脸:这不对啊!
晋宁明明说他是会捂着小被窝哭的……这什么鬼。
“你什么你!”男人看他皱眉,掐着他肩膀再次晃晃晃晃:“你最好说实话,否则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我最后问你一次——你为什么这么做!!”
“误会!”安德烈被摇得迷迷糊糊,这回学聪明,不等他说话,就抬手迅速给出答案:“全都是误会!!”
“误会?哪有这么巧的误会!”他的声音愤怒到颤抖,继续摇:“我不相信!除非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否则只用误会来说明,我完全不相信!我对你那么好!对你那么好啊啊啊啊啊!”
安德烈:“……!!!”
虫望着于寒,眼神带着无尽的焦急与无奈,倒是隔壁于渡哼了一声:“……废话那么多。”
安德烈也觉得这个地方并不怎么适合解释太多,轻轻哄着他:“我怎么可能骗您?您先出来,我慢慢解释,好不好?”
于寒收回手捂住耳朵,身体微微颤抖,眼眶泛红的甩头:“别解释了!谁稀罕你的解释,都是谎话!我不听我不听!把离婚协议打印出来!我这就签字,别在这假惺惺,咱俩完了!”
安德烈急的眯眼:“……您要解释!您还不听?”
“我就不听!不听!”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胡乱地挥挥甩甩,仿佛要把对方快点赶走:“呜呜,你走吧走吧,快点走!反正我在这里坐牢也没人管我到底有多可怜!”
许久,这只一直跟不上节奏的虫母突然露出一抹嬉笑情绪,后撤两步,用手背抚了下自己的脸颊,娇娆的‘呦’了一声。
“就这样的臭脾气,还怪我看不上你,真是可悲。”
“你说什么——”于寒瞬间怒火中烧,双手紧紧握住牢房的铁栏杆,猛然发力,竟生生将栏杆掰断直接挤了出来,抬眸直视着他的眼:“你再说一遍?”
“还逃狱?”安德烈就像他那天指着自己说‘还偷吃’一样,诧异的看着被他掰断的铁栏杆指着他笑:“堂堂总指挥官,自己把自己下令入狱,又掰断栏杆跑出来,让其它人类知道,怕不是要嘲笑你!”
“我逃狱?”于寒听了安德烈说的,越发怒不可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