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怀疑你是不是对前主人旧情难忘,跑我这做卧底,你把我的家产都送给他,还想要我的命!”
看着哭唧唧的杜霍,奥维拉和晋宁两个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你自己的虫,自己说的,一个月不和好,不能后悔。”晋宁得意洋洋的拍拍那一堆赌注:“反正我不相信我老板能老实巴交的坐一个月牢。他能忍,他裤筒里的小枪都不能忍。”
杜霍:“……”
“不后悔。”那只要么老实巴交,赌起来却比谁都上头的雌虫认真把桌面两个男人的身家性命都整到一个盒子里放好,用帝星的词敲定:“我们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
时间,一转眼过去三天。
这三天,于寒一直在安静坐牢。
于渡也仗着极强的自愈能力,喘气都溢血的情况下,在疗养院内三天就恢复正常生命体征,被院方告知再过不久就可以出院。
至于虫母,两个‘丈夫’,一个入院,一个入狱,此时身无牵挂,悠哉逍遥。无比惬意的叫侍虫买来些柔软毛线,照着示例给小朋友做小小迷你的可爱羊毛袜,快乐到似鸟儿挣脱牢笼。
而第三天夜里。
被月光照耀的虫母金殿内,忽然从某个花园角落里冒出一只鬼鬼祟祟的大猫影子,它缩着爪子,小步小步的前行到虫母所住的正殿门口。
与此同时,晋宁也收到卫兵汇报——那只能量非常强大的雪豹精神体又出现了!
晋宁瞅了一眼在桌上放着房产卡片和军械库钥匙的盒子,笑着示意卫兵不要紧,随后看向旁边床舱里的杜霍:“要去偷窥吗?”
杜霍抹了把脸,半死不活的爬起来,唉声叹气穿上裤子:“……去吧,去看我的命是怎么没的。”
第124章虫虫与豹豹
虫母殿内。
小小的假山后藏着大大的豹,皎洁的月光洒在它油亮的皮毛上,像锦缎般光滑。
这只身形矫健,肌肉结实的雪豹,用粗壮的爪子扒着假山边边,那双黑溜溜的眼眸中满是贼意,悄悄打量着靠在门口石椅上闭目休息的白发雌虫。
那只雌虫眉目冷淡,穿的却火辣,一身墨色的丝质睡袍微微透肉,在月光下映的他皮肤比雪豹的毛还白到透亮,而那白皙中还透着一抹淡淡的粉,让豹子只看了一眼,就呱唧呱唧的舔了好几下嘴。
看虫在笨拙的对着图例用钩针钩小袜套,大豹子一直没有动作。
直到他腰疼的自己锤了锤后躺平休息,大豹子才小心翼翼压低下盘,爪子嗖嗖的做贼潜行,几下溜到了躺椅边上,先是对着他闻了闻,随后又舔了两下嘴,把爪子摸上了他的肚……
闭目的雌虫抬起手,把摸向自己的豹子爪挪开,作势拍了一下,看也没看它一眼。
大豹子耷拉着耳朵尴尬了一小下,不甘心,却也知道被发现了,直接咕呜咕呜的低呜着用脑袋往虫的后腰上顶——老大个儿的兽脑瓜圆溜溜的用力拱,差点把虫从凉椅上一头掀下来。
安德烈微微皱眉,依旧不想理它,起身换了另外一把椅子重新躺下,闭目养神。
大豹子灰溜溜的跟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指尖。
“哪来的豹豹。”被虫抵住了湿润的鼻尖,静静的警告一句:“别闹。”
豹豹:“……”
它不肯放开,甩甩脑袋,爪尖从爪鞘中勾出,拉了拉他的衣角……丝质睡衣立刻勾了丝,被扯出一个洞来。
虫皱眉看着睡衣被坏猫扯着,抬手要拍开它,却被豹子更准确的捕捉到,一口含住了手腕。
锋利的尖牙抵着手腕,雌虫倾身靠近它,还嚣张的把手腕往它嘴里塞塞。
豹子立刻吐了吐舌头,带着倒刺的湿润厚舌把他的手腕吐出去,压低前爪伸了个懒腰般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那声音里满是讨好与认错的意味。
可惜,抽回手腕的雌虫把自己的手握握好,放在腹部,又一次闭了眼。
见这只虫还是没反应,豹子在他跟前儿立正蹲了一会儿,突然迈着矫健的爪嘿呦嘿呦的钻进了花园儿,不一会儿,叼着一朵娇艳大红花的毛茸茸圆脑袋从草丛中钻出来,甩了甩头上蹭的叶子后又嗖嗖跑回来,把花放他腿上,凑近他躬身眯眼的甩了两下尾巴,粗长的棍状兽尾抽打在藤椅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哪像豹子,分明是家犬。
不过虫还是没什么反应。
贼兮兮的兽爪又一次想往虫腿上搭,又用脑袋轻轻蹭了蹭虫虫的胳膊,被睁开眼的雌虫盯住,语气轻柔却疏离的警告它:“我喊虫了。”
豹子气的甩头猛吹了下腮帮子,发出呜噜一声,爪子啪叽啪叽的往他藤椅上砸,脑袋也开始不管不顾的往他腿上顶蹭,大有一副——你爱喊就喊,我就要这么干的混蛋样。
半晌,雌虫似乎被它蹭的烦了,腿上的大花拿起来,稳妥放在旁边的石桌上后,起身淡淡的开口:“我睡了,我没养豹,你是哪家的,就回哪家去。”
而后雌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后优雅的迈步进门,回身把门轻轻一关——啪嗒一小下,彻底隔绝了庭院与住宅。
“呜?”
雪豹竖着的耳朵瞬间耷拉下来,不可置信,自己被关外边了?!
但事实如此,屋内的雌虫,自从关上了门,就再也没出来。
夜色越发深重,月光斜斜的洒在豹子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豹影,显得它无比孤独。
它在门口来回徘徊,偶尔用爪子拍打两下门,偶尔装作不经意间的用尾巴抽抽门槛……屋内没有一点回应。
此时,躲在另一侧假山后的两个男人看着这一幕,也是蛮不可置信的。
“安德烈不知道这豹是于二吗?”
“应该知道吧……”晋宁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前也出现过几次,他没承认是自己,这虫就傻乎乎的死认雄主说的话,他说不是就不是。”
“那……诶嘿嘿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呗?”杜霍嘿嘿的搓了两下手:“我的命好像有机会保住了!”
晋宁瞥了他一眼。
一个月,不相信。
……
雪豹在雌虫门口踱步游荡了一晚上,起初时不时用头或尾巴撞撞门,后续随着屋内呼吸声越发低沉,雌虫或许睡了,它也就不再捣乱,弯起爪子卧在门口,堵着门睡了。
当清晨的阳光洒落,假山后为了身家性命而盯梢的两个男人困到眼皮都抬不起来时,终于听到屋内有了动静儿。
豹子耳朵也动了动,倏地弹起来,竖着耳朵听着屋内的脚步声,直到看见推开门的虫虫,立刻压低前爪低头欢喜的甩了两下尾巴。
雌虫换了一身藏蓝色的长风衣,看到这身形硕大的豹子挡在自己门前摇头摆尾,还有些惊讶:“咦?你还没有回家吗?难道没有家?”
豹子‘呜?’了一声,肥厚的猫爪啪叽拍在门上,像是在说:你少装!
可惜虫虫听不懂豹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