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明显看出想要做什么,差点被混蛋雄主气昏,抬起手啪叽啪叽在他脸上拍。
终于把豹脸拍走,委屈的拱进了墙角。
——你打我。
安德烈:“……”
——我要离你出走。
豹豹从墙角钻出来,眼中含着一圈泪,哼哼着用爪子把他送给自己的五彩大金链子扒拉下来,随后从窗口一跃而出。
只剩安德烈看着消失在黑夜中的豹影,以及地上剩下的五彩金铃铛,一时无比后悔自己刚才对着雄主动手的行为……即使他变成了豹豹,也不该那样对他。
安德烈心慌神乱的准备去追他,却又两个手里都是崽子,哪个都没法放下,也不敢贸然抱出去。
也就在这进退两难的几分钟后,他才猛然从自己冤枉了他或对他太凶的悔意中反应过来……
把崽弄成两只的罪魁祸首逃走了!!!
……
不多时,在杜霍身边睡着的古帝安倏地起身,看了一眼窗外的草丛影子,推了推杜霍。
“主人。”
“……啊……”睡前和晋宁手下一个新认识的副将一见如故,一时兴起大酌N杯,此时正打着呼噜男人迷糊的睁开眼:“做噩梦了?没事……有我在这,噩梦来了,我帮你烧死他——呼噜——”
说着,一个昂扬的呼噜之后,他又睡了过去。
古帝安沉默了一阵,也没等他再叫,这正打呼噜做梦的男人却又一次自主清醒,满脸迷蒙的坐起身来。
“你要和我离婚?”
古帝安:“???”
“嗯不对……”他发现了自己用词错误:“你要和我分手?唔……也不对,解除关系怎么形容?”
古帝安:“……用解除关系来形容。”
“对……你要和我解除关系?”
“没……”
话还没说完,这个醉醺醺男人就一把掐住他的肩膀摇摇晃晃:“可不行啊!我最近吃你做的蛋包肉正上瘾呐!你可不能移情别恋!说,你是不是看上今天晚上和我喝酒的那个皇甫老登了——你是不是就喜欢那种口味的,你要去给他做菜、给他洗袜子了!是不是!”
“不是。”
“不是你喊我主人?你别以为我喝多了,你从来没这么叫过我。你是不是嫌弃我喝酒——呕——不好意思,唔激动了。”说着,他晃了晃头:“果然强求来的虫虫就是养不熟,你把我所有家产都清空之后就这么扔下了贫穷的我……呜呜呜……不行!”杜先生十分不满的又一次掐住他的肩膀:“你给我一个理由!给我一个理由我才能接受……”
古帝安:“……!@#¥%……”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安德烈前两天刚在牢里被他的人类摇完,现在古帝安也在自己的人类身上体验了一遍。
古帝安什么都没说,只默默的把手按在他头上,转了半个圈,让他扭头看向窗外——
两个灯泡似得,冒着绿光的野兽眼瞳正瞪圆了往屋里看。
“握操。”杜霍酒瞬间醒了一半,立刻摇摇晃晃的下床去开了窗户:“于二?你怎么来了。”
于寒用粗粗的兽音,说着人语——我孩子乘二了。
杜霍:“什么东西打转儿了?”
——我说,我地孩、子、乘、二、了。
“啊?你到底还是两半儿了?”杜霍一惊,上下的看他,脑袋屁股都在,爪子耳朵也都全:“哪两半儿了,吓我心一蹦,酒都醒了一半,白喝了。”
豹寒:“……”
二话不说跳进屋内,于寒盯了一眼古帝安——你告诉他。
“我花裤衩?”古帝安夜不知是真听不懂,还是故意的,眸中带着几分笑意:“我没穿花裤衩,您俩聊,我去泡壶茶。”
豹寒又沉默了一阵,干脆直接坐在地上——爪子一抬,花瓶掉地上,cei了。
杜霍:“?”
他又走向床头,那里放着的琉璃台灯看起来也蛮漂亮,爪子又抬起来——嗖。
台灯啪啦一声掉在地上,也摔了个两半儿。
最后他把眼神看向不远处正在泡茶的古帝安——爪子抬起来,准备朝着他迈步过去。
“这两米八大虫虫你能推倒就奇怪——哎哎哎,别张嘴!”飞行器自带的睡眠舱中的东西都是公家配备的,摔了什么也不心疼,赔偿一下就好,这虫虫是属于个人的,要是被咬了……就心疼了,杜霍连忙抱住他后绒绒的大尾巴:“你说吧,你要干什么!”
“早这么懂事不就结了。”豹寒回过头:“给我拿点打胎药。”
“没看病就开药你疯了?那不可能,除非我看病,否则我不开药,还是给孕夫开药……不可能,唔不对,你开什么药??”
豹寒用后爪踢开了窗户:“请吧。”
嗯?
杜霍眯着眼沉默了一阵,没等说话,就又听他说了句。
“老子现在为什么用气管子一样粗的嗓子和你说话,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不乐意,我就回本体去,军队带来的医生多得是可以用——”
豹寒叽里咕噜的,话都没说完,杜霍那醉醺醺的脑袋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瞬间立正稍息:“去去去!长官尽情吩咐!”
……
就这样,大半夜的,杜霍跟着那只豹子,悄默声儿的前往虫母殿。
让杜霍有点郁闷的是,古帝安好像知道他斗不过于寒,更知道他得跟着出诊,连泡的茶都是冰甜茶,还是放在了挂戴水壶里的外带式。
不光外带,还一式两份,大豹子也有一份,挂在兽脖子上,还是个粗管儿的,此时它正一边溜达着走,一边叼着吸管,那野兽嘴滋滋儿的竟然也能吸上去喝。
看着他那圆滚滚的胖瓶,杜霍心头不满:“凭什么你的瓶子比我的瓶子大?”
豹寒漫不经心的甩着尾巴答:“因为我的叼比你的大。”
“???”
一阵无语后,豹寒用爪子推开了门,屋内是安德烈正在弄小纸盒,里面铺了柔软的垫布,把两只小豹子小心的放进去。
这么大点的小崽子,还没有什么多余思维,脑子里多半都是吃,而且,随了他们的父亲,是只哺乳动物,正叼着安德烈的手指用力的吸啃,吸不出东西就吱吱的叫。
“我……了个天爷。”杜霍震惊的医药箱都拎不住:“安德烈你生了?!”
“我没有。”安德烈看到了正在叼着小水壶悠哉嗦茶的豹寒,知道是他把杜医生叫来的,就直接告诉了他:“我雄主不知怎么,趴在我肚子上叫了几声,孩子就被唤了出来……还从一只被他舔成了两只。”
“从一只变成了两只?”杜霍一听,立马眉头皱起来,看向身后的豹:“就你说的,乘二了?”
豹寒点了下头:乘二了。
杜霍这才反应过来,安德烈是虫母。
宇宙中大部分星系的虫族大致分为三类。
一类是皇权种族,通常它们科技已经发展到了一定地步,生育的意义已经被削弱,只是有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