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总有强硬后台能收拾烂摊子的指挥官到底想做什么,快速去找了他们的领导,希望能够判定结果。
而虫虫方面倒是没有得知什么人类不人类的,只是看着那些军雄们听闻来意之后,快快跑回去汇报,又一次觉得这只雌奴花样多,更加坚定了不蒸馒头争口气,一定要把这只雌奴带回去的想法。
随着事态的发展,外面正观察状况的一团小光对一团大光沉声说话。
“你之前不告诉我的事,不会是这个吧?我怎么变成雌奴了?”
“倒……不是。”安德烈也不知道这件事,他虽是虫母,却也不是连枝叶末节都要管,此时略显尴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然,我去批评他们。”
“哎呦,批评他们,你现在可牛了,抢男人没虫敢和你抢,别的也一样,你是殿下,权利可大。是吧?”
“是呢,虫母只要肚子里有货,其它虫就都会乖乖的。”安德烈看似得意的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托您的福,是牛了一点。”
“……哈哈,可不止一点,你牛了两点。”于寒没忍住,笑出声,绕着自家虫虫转了两圈,在他脸上蹭蹭,像在亲亲:“没事儿,老公救你。”
是喜欢他这样意气风发且骄傲自信的模样,但也看得出来,这完全是强颜欢笑。
当了这个虫母,就像被拴上了无形的铁链。
和他午夜时缠绕的梦一样,连睡着了都有人来强迫他生一百个蛋。
眼下还好,肚子里是自己所爱之人的蛋,后续免不了要换着生,那时又该怎么办?
于寒甚至忍不住大开脑洞想——是不是他留着于渡,就是打算到时候就生于渡的,这样既不算背叛雄主,还又能拖一段时间?
于寒不知道的是,对于安德烈来说,被拴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丈夫,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他,也从始至终都在告诉他:永远不会抛弃你。
“您还是想想先怎么救自己吧。”安德烈又一次示意他自己的作用:“我,可以帮您。”
“用得着你?”于寒呵笑一声:“老子连死都不会死你前边儿,连坟都不需要你拜。给我当老婆,你可占了大便宜。”
“那好吧。”两次申请帮忙都被拒绝,安德烈也只能默默关注,并做出感谢:“感谢您成为我的老公,让我占了大便宜。”
小亮人一呲牙:“不客气,嘿。”
随着军事驻扎营地门前出现一队警卫,很快,一个身高比许多雌虫都要高一截的‘雄虫’出现在众多奴管会虫的面前。
扫视一眼这些虫后,他指了指身后被其它警卫用担架抬来的‘于寒的身体’。
“你们找他?”
众多奴管会的雌虫立刻调出档案,看到上面的照片,反复比对后连连点头:“对!就是他!”还把照片展示给对面的雄虫看:“布鲁乔恩特!”
当查阅完他们手中拿着的档案以及各种判决法令都为真实有效,又把所有问题原因讲述一遍之后,那只高个子‘雄虫’点点头。
“你们说的也有道理,但他现在昏迷不醒,如果贸然带走,后果是你们来负。你们确认吗?”
问题说的有点严重,那些虫仔细看了担架上的虫,又一次围拢议论了几句。
“我看他怎么和那些雄虫长得一样?没有翅翼,也没有虫角,触须更没有……他不是雄虫吗?”
“之前新闻不是说,雄虫蜕化了之后基因方面就更强,很可能雌虫也有退化的?万一是退化了的雌虫呢?”
“那他昏迷不醒,买主虽然给了高价,但如果是昏迷的……还会给钱吗?”
“对啊,如果不要了,我们带回去……卖不出去,还要养个植物虫。”
“我看他脸色一点不差,身上也干干净净,看着不像是身体出问题,说不准是装的!”
“那倒有可能。其它虫怎么看?”
“带走。”“带走吧。”“必须带走!”
“买主给不给钱还不一定,万一买主觉得自己能治好呢?带回去再说!”
“没错,实在卖不掉,就降价卖血肉,总会有要的!”
“嗯,死也只是死一只低贱雌奴而已,现在担心的就是这些雄虫不把他交出来怎么办?”
“为了大伙儿的奖金,哪怕抢,也要把这只雌奴带走!”
……
当结果敲定,众虫给出答案,坚决要把他带走。
“行,”高个子雄虫也不和他们多说:“既然合理合法,又认可结果,你们把他带走吧。”
话音刚落,其它警卫放下手中的担架交接给虫。
下一秒从众人身后窜出一道身影,一只雌虫双手挂着被拽断的粗铁链,扑在担架上,怒气冲冲的回眸瞪着那只高个子雄虫:“他们是什么虫!凭什么让他们把我哥夫带走!想把他带走!除非杀了我!”
看到奥维拉被锁在屋内都硬生生逃出来,晋宁黑了脸色看向后续跟来负责看管他的那队慌里慌张的军卫队:“我说了看住他,你们干什么吃的?把小夫人带回去。”
“是。”军卫们立刻扯住奥维拉的胳膊:“您跟我们回去吧?”
“晋宁!晋宁!——你混蛋——你不讲义气——”奥维拉被硬生生拽住后退,完全无法反抗这些人类男性的精神场,被关进了军营区内部时气急掉着眼泪大骂:“你该死!等我哥夫回来,他一定打死你!打死你!!!”
“老晋。”听着那脆生生的骂声,上次和杜霍喝酒的皇甫副将忍不住笑:“你家这虫……真不像雌虫,敢骂你死。”
“挺好的。”晋宁没多说,只瞥了一眼那些愣然的奴管虫,又看看被放扁在地的昏迷寒,挑眉笑着:“还瞧什么呢?等我们给你送货上门?”
众虫这才反应过来,快速谢过后抬着他们讨来的雌奴往驻扎区外跑,像是生怕这群雄虫一会儿后悔了,场面控制不住,丢了这巨大的买主订单。
安德烈眼睁睁的看着雄主被带走,有些忍不住的翅翼都微微撑开,像是随时准备过去把雄主抢回来,严肃的问。
“您真不管?”
“我怎么管?”‘于奴’瞅着那臭不要脸的该死宁,也难怪他老婆都骂他:“他就是想把我逼回去,好把杜霍的裤衩都赢光。”
“所以,您还不回去?”
“我就不。”
“那我……”
“也不用你。”于寒落到虫虫头顶,小手一挥,哼唧一声:“带走就带走!我就不回去!就不让这个老哔登得逞!”
“好吧。”安德烈紧迫的目光逐渐松动,似笑非笑的叹了口气:“那我就静等看看,我雄主当雌奴是什么样儿。我雄主的雄主,又是什么样儿。”
于寒:……
好像说的自己丈夫下一秒就要被别的雄虫搞屁股了,他还特么挺期待。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当奴管会的虫们抬着于寒才走了不到百米,在小路边的草丛中便踱步出来一只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