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话没说完,就看到那只白毛虫一头扎在了从门口探头出来看怎么回事的虫母身上。
“哇呀呀呀呀咬死你——!!!”
“啊……”多莱姆吓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嘴里念叨着:“胆大包天啊……真是胆大包天……这回我死定了……”
突然后悔自己找莫名其妙的虫过来解决问题!
其实他也左不过是觉得这个问题十分的棘手,不太适合偏袒任何一方……找个外来的评价一下,说不定得过且过了。
这下要死了。
多莱姆几乎快哭出来,门内踱步出来的豹豹却看着他坐在地上,围着他绕了个圈儿,仔细瞅瞅他水盈盈的眼眶:“哭什么呢?”
“哭我自作主张……”多莱姆一抬头,刚好看到那只虫对着虫母的脖子叭叭叭就亲,顿时又瞪大眼:“他他他……他变态。”
于豹豹看着那被亲的发痒,一直傻乐的虫母殿下,饶有兴致:“你不知道?”
“我……要知道什么?”
还以为是知道,所以把奥维拉叫来的呢。
不过……
于豹豹最喜欢乱玩啦!
于是,在‘吼’的一声之后,他抬起了爪子!
果然,那一直在不停亲虫母的家伙被吸引回眸,看向豹豹,哇的一声张开手臂:“哈哈哈——来抱抱!!”
于豹豹后爪用力,下一秒一个飞扑——咚的一声,把他扑在了墙上,背部的翅翼差点没撞碎了一般的痛的呲牙咧嘴。
他却也没生气,只是搂着豹豹用力啃了几下他的爪子,和之前啃哥夫手臂一样笑着:“想你想你想你……”
多莱姆诧异的看着奥维拉:“你们认识?”
奥维拉眨眨眼,看了看虫母殿下,又看了看豹豹,把豹豹放下来,无辜摇头:“不,不认识。”
多莱姆:“呃……”
奥维拉回眸:“他们都谁啊?”
“合着你就是单纯的自来熟吗?!”多莱姆气疯了,手示意他身后笑吟吟的虫母:“那是虫母殿下!”
“哦哦哦!”奥维拉后知后觉,躬身拜了一拜:“虫母殿下好!初次见面!虫母殿下好漂亮!您要是有个弟弟什么的,会更漂亮吧!”
“免礼。”安德烈笑弯了眼:“你也好漂亮,你要是有个哥哥,或许也会更漂亮。”
多莱姆眼珠转来转去,不太明白现在是个什么局面。
半晌才小声提点一句:“我是找你来帮忙的。”
奥维拉当即大手一挥:“帮!我现在就来帮!”
随着多莱姆引领他进入屋内,很快,案发现场被指认出来,并一比一的表演过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能直接看监控,不过奥维拉还是很快确认了案发现场的过程,自己演了一遍,这样这样这样然后倒下,演的极其逼真,看的坐在旁边的于二和于三一同点头,认同他这个过程。
最终,因为那句‘我没有推渡娘娘’,奥维拉摸着下巴指着豹豹总结:“他推了渡娘娘。”
豹豹:“吼?”
“是的,他推了我,”于渡凄凄惨惨的抹了下眼泪,并抬起手臂:“看我这手臂都青了……我的肚子,也好疼。”
“肚子疼?”奥维拉看了哥哥一眼:“快传太医啊!”
安德烈:“嗯?”
“就是叫医生!!”
安德烈:“哦。”
这只迟钝的虫母,终于知道要去叫医生来看看。
很快,医生匆匆赶来,仔细查看了豹豹和渡渡。
豹豹的诊疗结果是:“四肢健全,精神饱满,俩眼如灯,五脏六腑都没有任何问题,肠道里健康的连个屁都没有。”
渡渡的诊疗结果是:“这伤的可不轻啊,必须得卧床休息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必须好好照顾他,千万不能马虎……不然可要出大问题的。”
豹豹:???
多莱姆:?!?!
他摸着豹豹的后脊毛,心头愤怒的想:
所以太健康有时候也是一种错吗?!
没有屁还被鄙视一下。一点屁没有真的就不是病吗?真的不需要好好检查一下?!
渡渡则沉冤昭雪般委屈起来。
检查期间,处于等待中的虫母,一直和被找来判案的自来熟雌虫靠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分开’‘胡闹’‘乘以二’之类的对话。
直到检查结果出来,他才转过头,看向豹豹的眼光溢满怅然,缓缓的揪住他的耳朵:“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吼!”豹豹抬了下爪子,当着外虫不能说话,只能愤怒的低吼,声音中满是委屈和不甘。
“从今天起,你关禁闭。”安德烈扯着他的耳朵,慢腾腾的把他揪到了某个房间里,如同他之前威胁虫一样低头顶住他的大脑瓜警告:“最好不要企图逃走。乖乖在房间里反省,尤其是晚上八点钟之后,懂了么?”
第143章双倍
豹豹在房间里踱步来踱步去。
被困住的他,没有想到,安德烈能使出这种招数。
想都不用想,即使他变聪明了,也不会那些奸诈诡计,所以一定是奥维拉教的。
竟然直接把他驱逐到故事剧情线外面去,让他没办法再参与混乱,并制造混乱。
唯一的安慰是,八点钟可能有个屁股送过来给玩。
就勉强接受吧。
……
他在屋内仰着肚皮躺了一会儿。
仅仅短暂的离开,需求精神滋养的某个小崽儿便顺着精神线攀了过来。
精神体又一次化作小小的带电锤头,在老爹头顶一下一下的敲,像是在催促他回去。
“不是我不去陪你哦,是你雌父把我赶走。”豹豹伸伸爪子,也不知是否是回复小崽儿,粗嘎的兽音也荡着一丝温柔感:“你二爸陪着你也一样。”
当当当。
小锤儿更加用力的捶打着老爹的兽头,让他抱了下脑袋,语调不爽:“为了陪你,我都把自己逼成兽了,你还想怎么着?再敲我可真走了,走远远的,让你够不着我。”
当当当。
当当当当当当……
于寒:“……”
别的不知道,这崽和他一样叛逆估计是有的。
而随着精神线的交缠捶打,另一缕精神线也链接过来:“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于寒一边打地鼠似得笑着躲避自己头顶的小噼啪,一边无奈:“谁让你装病,让虫捏住了把柄,嘱咐医生就说你有病让你卧床,现在百口莫辩了,养着吧。”
“那你哪天走。”
“还没想好,我要是走了,很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啧啧,我是真要去当野兽咯。”
“你要是死了,安德烈怎么办?你的孩子怎么办?”
面对这样的问题,于寒沉默了一阵,或许那‘偷听’的小东西也懂了一些事,突然安静下来,不再捶打。
许久,于寒才开口:“先说我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东西。再说……刚才不是试验过了?他对我们俩是一样的,他对你还有一层专属滤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