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枝同脉,有血亲的关系。
“卧槽?”
“?”
绞缠戛然而止,一人一虫分开后,都露出了惊愕的神色。
互相瞅了半天。
没有答案,当然没有答案。
但以精神套锁推算……谁是爷爷,谁是孙子,立刻了然。
于寒很难理解的是哪来这么大一个孙,还特么拐了几百个弯。
但看那只虫的眼神,他不仅理解了,且还明白是怎么个原因。
他俩的静默,让在场其它人都捏了把汗。
直到数秒后,于寒开口问他:“能不能把我推回去。”
雄虫:“……”
于寒:“问你话呢能不能!”
雄虫:“能。”
于寒直接化散:“等你。”
就这样,原本被计划好的路线,现在修修改改,真就屎壳郎推粪球一样朝着原本的方向前进。
……
这边驻扎区内众人见于寒走了,都松了口气。
他只要不打架,大家就安稳于心。
无数的监控勘探着行星按照轨迹越来越快的飞行前进,主星上的探子窝也被于寒和杜霍端了,剩下的都被安德烈抓走关住,以作为K帝国未来倒打一耙诬赖C帝国先开战的证据,预计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危险事件发生。
晋宁像之前决定的一般,将自己输光了一切的答案转交奥维拉,告诉他——军火库没了,洗脚城没了,庄园没了,酒也没了,一切的一切……都没了。
“输了就输了吧。”奥维拉看起来没什么反应,还安慰晋宁:“人在就行,等我哥夫回来,让他给你多安排点工作,多赚点!我也陪你赚!”
多励志的话语,就是听起来……不那么对味儿。
“工作也没了。”晋宁下定决心,这样说:“我觉得,别人从军,带兵出征。我的话……就当个保镖,所以我决定请辞,以后不跟在于二身边当附属品,申请去做战将。”
“你……”奥维拉果然愣了许久,虽然知道哥夫确实不太需要保镖,放晋宁在这里做花瓶,还是很难接受:“就是说……以后,你就要到处去打仗,永远不跟着我哥夫了?”
“我会带着你的。”晋宁坚定的告知他,并看着他的眼睛:“但这样,你确实就不容易再见到你哥夫了。”
“……”奥维拉果然嘟起嘴来,哼唧着:“不去不行吗?”
“不行,这是我的……梦想。”
晋宁用宏大的谎言编制了这个行为的坚定。
果然奥维拉不开心,他抽抽鼻子抱住男人的胳膊:“什么哦,我才不要去啊……我不要。”
他的胡闹,让晋宁越发认为他离开于二就不高兴,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决绝的通知他:“你不去也得去!雌虫跟着雄主是天经地义的,难不成你要跟着于二?”
奥维拉下唇一瘪,彻底无话,只剩千行泪。
……
另一边,杜霍正在和古帝安分赃。
“你的,我的。你的,我的。你的……”
因为这场赌博是古帝安加注加码,摞到了现在这个双方倾家荡产的状况,现在赢走了的部分,杜霍拿回所有自己的,把晋宁的部分都给了他。
一边说,杜霍还一边嘲讽。
“也不知道晋宁怎么想的,竟然真相信奥维拉喜欢的是于二,是借用他在于二身边才愿意跟他,主动倾家荡产,还要辞去在于二身边当空气保镖的好工作,一穷二白申请带兵跑到宇宙边边驻守,看他的虫虫会不会抛弃他……笑死我了,怎么不干脆装瘫卧床?久病床前无孝子,光变成穷光蛋有什么用。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才能测出来结果。”
“用情至深,都怕会伤,逃离也是种好办法。”古帝安立刻收了所有的卡片,还作势客气一下:“谢谢雄主。”
“哈哈?”杜霍很少听他这么叫,心里嘲弄果然钱财对虫虫也有用,扬扬手:“不用客气,拿去花。我就不担心我家虫会抛弃我,我就算卧床了,你也要我,是不是?”
“嗯。”
他向来都这么大方,古帝安也大方的给了他想要的回应。
后续,当古帝安收下这些东西后,突然问了句:“我要是把这些送出去……您同意吗?”
“送给谁?”
古帝安回答:“给我……最重要的虫。”
最重要的虫?
杜霍下意识看了一眼窗外依然在试婚结果没得出来之前不让走的‘前雄主’,表情不善:“不是他吧?”
“不是。”古帝安立刻露出笑意:“是雌虫。”
“能保证不搞雌雌恋吗?”
“……有血缘。”
“早说啊!”杜霍又一次扬扬手:“给你的东西,你随便送!”
古帝安看着杜霍,轻轻一笑:“我会去告诉德布德卡……让他们可以离开了。”
杜霍呆滞片刻,惊讶的瞅着雌虫离开的背影。
这算什么?试婚结束了??
……
转眼,正要打算去找哥哥告知抢哥夫的结果和真相,并倾诉自己以后要离开他的奥维拉,突然被古帝安截住。
“等等。”
“怎么了?”
“这些……”古帝安手里拿着之前杜霍分给他的所有,晋宁的相关家产,意外的有些紧张哽咽:“你就快要……走了吗?”
“是……”奥维拉不知道他哪听来的消息,有些沮丧的表示:“我雄主说想追逐梦想,不要在我哥夫身边当保镖,要申请带兵去遥远的地方驻扎……非要带上我,我不去都不行。”
“那……”古帝安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他面前:“这些,送给你。”
“呃,这个不是说,输出去了?”奥维拉看着那里面还有军火库的那把钥匙,忍痛推开:“他赌博他活该,就给杜先生了。”
“不是,这是杜先生给我的,我现在送给了你……不是他的。”古帝安把东西往他手里塞了塞,强调:“是我,我给你的。”
“你送给我?”奥维拉还是觉得他这就是在顺水推舟还兄弟情,笑着把手搭在上面:“那你给我个理由,我就收下。”
“嗯……”古帝安抿唇,在一阵奇妙的沉默下,忽然开口:“因为我是你哥。我的就是你的。”
“呃?”奥维拉搭在东西上面的手忽然一颤:“别……开玩笑,古哥。”
“没开玩笑。”古帝安很认真的点头:“我小时候的名字,叫安德烈。”
叫安德烈???
奥维拉看着他那张脸,立刻想到了什么,却仍然不敢承认:“这……这也不能证明。叫安德烈的……很多。”
“西提·安德烈。”古帝安重复了这个距离他已经很遥远的名字:“我被捕走时已经三岁多,能记得很多事。我知道自己的名字,才在选名字时,我选了一个有‘安’音节的。……奴隶没有姓氏,所以在我心里,我仍然姓西提。”
“这……这……”
奥维拉不敢置信,就在这么一个简单的走廊里,一个简单的路过,忽然就爆出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