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下达了命令,下面人自然积极前去救援。
皇帝自个却一阵头昏眼花,一个不察,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秦总管眼疾手把人扶住,淮南王和赵天鸣他们把皇帝抬到塌上,秦总管赶紧端了一杯参茶,淮南王接过,给皇帝喂了些。
太医很就来了,把了脉,看了看皇帝脸色,对着众人说道:“皇上是一时怒急攻心,才昏了过去,微臣开几幅清心散给皇上,不能让皇上他大喜大悲,就无碍了。”
赵天鸣和淮南王他们当然是知道为着什么事。
特别是赵天鸣,虽然大皇子和三皇子和他不是太好,甚至于有些龌蹉,可随着他被皇上看重,御书房行走,大皇子和三皇子对他明显客气了许多。
现好好人说没就没了,皇帝能不伤心,虽然他偏爱赵天鸣,可手心手背都是肉,皇帝从来没有想过害了自己孩子,总是想办法保他们平安富贵。
就连赵天鸣一时之间听了这等消息,心中也还不是滋味,毕竟大皇子不到二十岁,如此年轻年纪,如此鲜活生命就这么悄无声息没了。
皇帝过了一会,悠悠醒来,他已经过了冲动年纪,皇帝总比别人要多几分疑惑,好好为什么大皇儿三皇儿会西山别院,他们京师这样可是一点地动痕迹就没有怎么会这么巧
皇帝看着关心他众人,对着赵天鸣和齐释说道:”鸣儿,虽然大皇儿和三皇儿和你感情不深,可血浓于水,你们兄弟一场,让齐释和你一起去西山看看,自己注意安全”
赵天鸣知道他父皇不好受,于是和齐释就去了西山。
淮南王不放心皇帝,可也知道皇帝打发了赵天鸣他们自然有事要做,也识趣出去了,只是临走前不放心叮嘱道:“子喻,你,多保重。不管如何,你还有鸣儿,还有我。”
皇帝见人都走了,对秦大海说道:“宣暗卫营人来,朕心中怀疑,这次事是个阴谋,朕明面上只有三位皇子,现三者去其二,看来所谋者不小,让人速去查明,同时加强鸣儿和二皇子那边侍卫,保护他们安全。7k7k1bsp;
秦总管知道他家主子现也是强撑着一口气,丧子之痛,就算是帝王也难以承受。
而恐怕这次不管是天灾还是,都有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啊。
而淮南王想就比较多,和皇帝一样,他也不信好好会地动,就算地动,为何大皇子和三皇子会同时出现西山,如此凑巧,如何不让人怀疑?淮南王现京,又和朝廷素有间隙,要是真是人为,还有可能是要往淮南王身上泼脏水。
淮南王做了这么多年上位者,阴谋阳谋见过无数,要不是信过皇帝,他都要怀疑是不是皇帝苦肉计,为什么他不来京城,皇子们都安然无恙,现他一来就去了两位皇子,这是说他动手脚?还是有人等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坐着被打不是淮南王风格,他手上人虽然没有皇帝多,可也不是一无是处,他要好好查查,看看是什么魑魅魍魉出来祸害人间。
赵天鸣赶到西山后,西山早就已经不地动了,为了怕有余波,他身边人都不愿意让他赶往西山别院,要是赵天鸣有了什么事,他们是几个脑袋也不够砍。
赵天鸣心中有数,来了西山,自然不会白来一趟。
他问了周围官兵,知道这儿就发生了一次地动,到现也没有余波,赵天鸣按捺不住,带着大批侍卫还是去了别院一看。
别院这儿都是人马,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官兵了知道这次营救事关重大,要是自己能救出个皇子,以后加官进爵,荣华富贵就一世不愁了。自然是心力,不敢有半丝懈怠。
别院大门和大厅也收拾差不多了,到处都是残垣断壁,看着坍塌房梁和破碎家具,就知道当时情况多么危急,难过连一向以谨慎小心著称九门提督也是说是“凶多吉少”了,以他看是很难有生还机会了。
赵天鸣其实有些奇怪,他进了别院们问到一股浓烈硝酸味道,而且地动不应该墙壁上有黑色印记,这像是烧,赵天鸣一时之间也没想到什么,只是觉得违和,有些不对劲。
经过三个时辰挖掘,终于挖到了大皇子尸体,只见原本原本还算英俊潇洒大皇子脸都压肿了,脑袋瓜子也开了花,要不是穿着皇子服,一眼看上去还不一定认出,不过确实大皇子无疑,因为细细看确实能看出是大皇子。
毕竟奇怪是,大皇子身下还护着一个人,士兵们翻看一看是个女子,对照失踪人选,加上有大皇子和三皇子府人相认,这名女子被确认为是三皇子侧妃叶氏,也是大皇子娘家德妃侄女,这样算来也和大皇子是表兄妹关系。
可既然已经嫁了三皇子,大皇子现以死相护,和弟弟小妾有了首尾,就算大皇子死了,可也是要遭人非议,赵天鸣当机立断对着众人说道:“大皇子仁义,以身相护弱质女流,显君子风范,,真是令我辈汗颜!皇上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心痛这么仁义忠厚大皇子就这么去了。”
赵天鸣给大皇子抱着叶氏定了基调,是大皇子仁义,如果有人再说什么就要掂量掂量了,毕竟死者为大,皇帝知道大皇子死了,就是有什么也不会追究,到时候有些人如果真不识趣,自然会引发天子怒气,再说只是这一幕完全也可以是赵天鸣说那样,大皇子和叶氏是亲戚,大皇子护着一些也不为过。当然真正了解大皇子人是不会信,可那又有什么关系,那些人一定会闭紧嘴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比谁都知道。
周围官员也都纷纷感叹大皇子仁义,同时也知道今天事情无论如何也不可泄露出去,否则,事关皇室体面,他们又几个脑袋能说。
三皇子也很被挖了出来。被断定已经死亡。周围鸦雀无声,都心惊胆战,救援了这么久没人敢说什么,只是担心皇子们遇难,皇帝一怒之下,他们不仅乌纱帽难保,恐怕性命也堪忧,九门提督知道皇子们全都死了,即使现天气还没到寒冬,他心也冷刺骨,一阵阵寒流冰他直打哆嗦。
赵天鸣看着这幅画面,心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他不是他喜欢大皇子和三皇子,可是好好人就这么去了,他心里还是无法接受,人就这么脆弱?他们都应该要大把年纪可以享受,现都成了一具具冰冷尸体。
既然人已经找着了,他们也要回去复命。用上好棺木把大皇子和二皇子和叶氏抬上,一行人神色悲痛向京城走去。
赵天鸣一路上想着他闻到硝酸问题,要知道现硝酸只是用来制造烟花之类观赏物品,可青天白日,大皇子他们不会去放鞭炮烟花,那么硝酸又是从哪里来?
赵天鸣想着想着,觉得头疼,要是现有硝酸也许还会是之类东西,可大齐还没有人发明出来,就是他自己也知道个大概,让他去做,恐怕也是做不出。
等等!他做不出来,可大齐不只是他一个来自现代,还有一个,他怎么忘了,文蔷!而文蔷现是二皇子侧妃,传闻甚得二皇子宠爱,且生有一子。当年文蔷为了建安候府世子夫人之位能毫不犹豫动手除了赵母和他,那么现是皇帝权势摆眼前,文蔷能不动心?
赵天鸣越想越觉得对,毕竟皇帝只有三个儿子,现大皇子三皇子都没了,只剩二皇子一根独苗,皇位不传给他传给谁?现大皇子三皇子去了,二皇子就从候选人变成了继承人,这样好处,文蔷能不心动,有着现代知识,她能这么善罢甘休蛰伏,为着一个皇子侧妃,母仪天下才是她追求吧。
赵天鸣一想到文蔷这个危险品手中有这玩意,心中就没底,这可是古代,是冷兵器时代,一颗威力出乎想象,要是真如他所想,文蔷已经研制出了,那样他可要把这事和皇帝好好商量,不要到时候一个不慎,着了道。
赵天鸣想通了之后,派人去调查文蔷和二皇子府众人情况,急急忙忙赶回宫去了。
皇帝虽然做好了大皇子和三皇子没了准备,可真听到确切消息,还是不可抑止心一阵阵刺痛,他无力挥了挥手,不想说什么,他要静一静。
赵天鸣回宫之后,让人先把监视文蔷人叫来,问了一通,证实了自己想法了,又想好自己说辞之后就去见了皇帝。
皇帝本来自己一个人独自悲伤,想着这些年他不是个好父亲,虽然天家无情,可他对孩子们心中还是喜欢,可皇宫里喜欢不一定是安全,他希望孩子们能健健康康长大,所以压制自己喜欢,到了他可以保护自己孩子不被伤害时,习惯已经形成,他孩子已经学会了皇室那套生存法则,他又不得不保持距离。
他是偏心鸣儿,想把皇位传给鸣儿,可他从来没有对其他孩子动过什么不好心思,可偏偏一下子去了两个孩子,皇帝也是人,也会悲伤,也还哀痛,可他心中有怀疑。
赵天鸣去时候,皇帝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可能是刚刚失去了两个孩子,对着仅存下孩子为上心,于是他还是慈爱问道:”鸣儿,这么晚了,来找父皇是有什么事吗?”
赵天鸣看着皇帝哀伤神情,再看了好像老了好几岁样貌,心中不是滋味,要是告诉了他父皇,二皇子可能是真凶,那么他又将会失去一子,不知道怎么赵天鸣心中有些不忍心。
不过想到大皇子三皇子惨样和文蔷手中,他心中狠狠心说道:“其实,我今天西山别院,闻到了很浓硝酸味。我曾经和文氏有过一段渊源,知道她会用硝酸和其他有几种材料制作出一种伤害性极大东西,她管这样东西叫‘’,而分量足够,点燃之后爆炸能像地动一样。”
皇帝听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他眼睛精光一闪,对着赵天鸣说道:“你知道,你说什么?有何凭证?”
赵天鸣并没有被皇帝问到,说道:“我刚刚派人去查了文蔷,发现她管理铺子进了许多硝酸和其他材料,而且她手上应该还有,要是动用暗卫营,恐怕能拿到,如果可以,还请父皇把全拿回来,不然就全毁了,那东西危害极大,我怕迟则生变。我已经让人把硝酸和其他材料做了手脚,一时间文蔷想再做也不可能。”
皇帝虽然不想相信是自己二皇子杀了亲哥哥和弟弟,可也知道赵天鸣不会无放矢,打发了赵天鸣,他动用了二皇子探子,虽然不是文氏和二皇子心腹,可这东西,他还是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皇帝听到回禀,心中一阵心伤,他知道厉害,心中有意销毁,于是下令,把二皇子引出府中,同时宣了三位皇孙进宫。
皇帝心中发恨,既然文氏这么厉害,那么二皇子府也地动一次吧。